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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架你救白月光,我改嫁小叔你哭什麼?》 第1卷 第六十一章 韜光養晦,一擊必中

“你猜謝修最怕什麼?”謝景初問道。

阮酒雙手托腮,陷沉思。

然后回答道,“怕你為謝家掌權人。”

謝景初點了點頭。

謝敬那個蠢貨,謝家在他手上早晚敗

所以不足為懼。

可讓謝景初坐上掌權人的位置,就不一樣了。

憑謝景初的能力和手段,這位置一旦坐下,再想讓出可就不容易了。

“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韜養晦,待獵下次出鋒利的爪子時,將它一擊必中。”

謝景初的聲音擲地有聲。

諱莫如深的眸子凝著不遠

眼底閃過一

“可四爺手中現在只有一個荒廢已久的茶山。”阮酒有些擔心。

這該如何從謝敬手上奪走謝家掌權人的位置。

是小鞋,就夠他謝景初穿的。

“你能不能不要我四爺,我們之間就如此生疏嗎?還是你嫌棄我年紀大?”謝景初不停抱怨道。

阮酒怔住。

說正事呢,這人怎麼還撒上了?

只好無奈說道,“好好好,你阿景,行了吧。”

“不過只能是我們兩人獨的時候才行。”阮酒立即補充道。

即便如此,也讓謝景初的差點咧到了后腦勺。

隨后,謝景初接上剛剛的話茬,一本正經道,“我原本可是指著靠茶山來養你一輩子呢。”

聽見這話,阮酒小臉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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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害臊。

咬了咬,說道,“你以為養我那麼容易呢?”

手上綢緞莊一年掙的銀錢,就夠那茶山掙十年。

要說是養他,還更能讓人相信。

謝景初笑了笑,“那謝家未來的主母,不知這個份,阿酒可還滿意?”

聽見這話,阮酒神凝重。

難道他決定摻和到這家宅斗爭中是為了

“你不必如此,就算你一無所有,我都會陪著你!”

謝景初出手指,抵住阮酒的

“我的阿酒這麼好,我若不努力一點,怎麼配得上你?”

謝景初這話,瞬間中了阮酒的心房。

這些年來,聽過最多的話就是,讓認清楚自己的位置。

就連將許配給謝晏川那個紈绔,所有人都覺得是在高攀。

不管怎麼努力,始終掙不了世地位給的束縛。

可眼前這個男人。

曾經欽州城只手遮天的謝四爺。

說,很好,是他不配。

這一瞬間,兩顆炙熱的心臟,再次靠近了些。

-

謝敬果真‘說到做到’。

自從那天找阮酒談話無果后,謝敬真的讓謝家所有的制布行斷了與綢緞莊的來往。

“大爺真夠卑鄙的!”春桃一臉憤恨,鄙夷地說道。

阮酒眉頭蹙。

如今綢緞莊的存貨,最多只能支撐三個月。

甚至連年關都過不了。

“春桃,其他制布行老板怎麼說?”阮酒問道。

春桃抿了抿,回答道,“城東和城西那兩家今早派人來說,他們現在供不應求,婉拒了與我們的合作。”

阮酒冷笑。

供不應求,說得好聽。

恐怕早已收了謝敬的好

“那西郊那家呢?”阮酒繼續問道。

“西郊那家......已經將制布行賣給了大爺。”

阮酒聽后,目一凝。

謝敬!

為了對付,果真什麼下作手段都使得出來。

可無奈謝家底蘊厚,即使拖上一年半載也不痛不

但綢緞莊就不一樣了,這麼多伙計可都靠著綢緞莊養家糊口。

“表姑娘,要不去問問淮州那邊?”春桃提議道。

淮州那邊的制布行雖然也是謝家的產業,但是之前阮酒畢竟幫新安村的村民解決了大問題。

若是阮酒親自開口,想必新安村的村民一定會幫忙。

可阮酒聽后,搖了搖頭,說道,“不行,本太高。”

隨后,阮酒眉間深鎖。

纖細的手指不停敲擊著桌面。

既然如此。

那不如......

“去,將江掌柜過來。”

江暨白立即趕了過來。

阮酒直接開口問道,“如今綢緞莊的賬上還有多銀子?”

江暨白回答道,“大約三十萬兩。”

雖然阮酒已經是綢緞莊的東家,但之前阮酒念及祖父的恩,依舊將綢緞莊掙的大部分銀子都給了謝家。

要是知道那些銀子現在都進了謝敬的兜里,絕對一分錢都不會上

“江掌柜,若是要重新建造一個制布行,需要多銀子?”

“表姑娘的意思是?”

阮酒點了點頭。

既然謝敬要斷了的路,那就拿起斧子,重新劈開一條。

江暨白得到示意后,立即拿出算盤,仔細盤算起來。

半晌過后,江暨白的臉不太好看。

回答道,“加上買地的話,至需要一百萬兩。”

阮酒聽后,眉頭鎖。

一百萬兩。

那可差得太遠了。

就算加上自己的小金庫,也遠遠不夠。

一時間,屋的氣氛有些凝重。

“表姑娘,要不你向四爺求助?”春桃試探道。

畢竟能想到最有能力,且還能幫到表姑娘的人,就只有四爺了。

阮酒聽后,抿了抿蹙的眉頭沒有舒展半分。

且不說如今謝景初手上還有多銀錢。

他現在是因為重啟茶山的事,就已經忙得焦頭爛額了。

之后茶山重新開啟,他也需要大筆銀子。

雖然說,只要自己開口,他一定會答應。

,絕不能為他的絆腳石。

江暨白看到阮酒的神,瞬間明白了阮酒的為難,故作輕松道,“也不是非要建造一個制布行,我就不信了,偌大的欽州城,就沒有一家制布行肯合作。我這就出去找那些老板再好好談談!”

春桃聽后,立即說道,“我也去!”

說完,兩人便準備往外走。

一臉信誓旦旦,勢必要將那些制布行的老板拿下。

“不必了。”阮酒阻攔道。

江暨白子一頓,急切地說道,“表姑娘,只要我們價錢給高一點,不信他們不合作。沒人會跟銀子過意不去!”

江暨白說的這個主意,阮酒并不是沒有想過。

可是。

“論財力,我們比得過謝家嗎?”

謝敬既然使了如此卑鄙的手段,又怎會怕再卑鄙一點。

他的目的就是為了將綢緞莊給耗死!

江暨白和春桃心中唯一的希被破滅。

臉上全是失

難道,綢緞莊真的保不住了?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陣聲音。

“表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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