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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架你救白月光,我改嫁小叔你哭什麼?》 第1卷 第五十九章 給臉他不要,那就撕了吧

“夫君,太守府的事,你可都聽說了嗎?”

沈棠一早便聽見下人們議論紛紛,趕跑回院里將事告訴給謝修。

謝修諱莫如深地點了點頭。

林太守當眾宣布讓謝景初做林家的贅婿,這已經了欽州城里眾人皆知的事

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不過好在,謝景初當眾駁了林太守的面子。

想必以后的日子,更加難過。

“你就不擔心嗎?萬一謝景初他......”

謝修抬了抬手,“沒有萬一。”

畢竟以謝景初的子,又怎會放下段,當林家的贅婿。

不過......

謝修頓了頓,又接著說道,“謝敬那個蠢笨的,倒是需要人提點提點。”

“夫君這是何意?”沈棠不解。

謝修狹長的眸子微瞇,眼底全是謀算計。

“讓他們狗咬狗。”

說完,謝修便附到沈棠耳邊小聲吩咐道。

只見沈棠的眼中越來越來亮,驚呼道,“夫君好手段!”

謝修眼神得意,著沈棠的吹捧。

這些日子,對謝景初落井下石,見風使舵的人不盡其數。

可謝景初卻看起來像個好脾氣的。

不過,若是了他心尖上的人,他還能忍得了嗎?

謝敬,我看謝家掌權人的位置,你還能坐多久。

自從太守府上鬧那一出,謝敬心中始終不安。

雖然謝景初當眾駁了林太守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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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林家的兒對謝景初喜歡得

都說追男隔層紗,說不準什麼時候,謝景初就了太守的婿。

有了這個份的加持,謝景初難道不會起奪權的心思?

就在這時,門口的小廝進來傳話。

“大爺,有人給你送信。”

謝敬蹙著眉接過信。

閱畢,眉頭也隨之舒展。

“是何人送的信?”謝敬急切地問道。

小廝搖了搖頭,“那人遮得嚴實,送完信就走了。”

謝敬眸子一凝。

不管送信的是何人,但這信中的容,終歸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

“快,去將表姑娘找來,說我有要事相商。”

盡管阮酒覺得謝敬不懷好意。

但仍舊只能出滿臉笑意,恭恭敬敬地問道。

“不知大爺找我是有何要事?”

這該有的面,還是要有的。

謝敬也不想與阮酒過多寒暄。

擺出一副上位者的姿態,凝視著阮酒,說道,“今日你過來,是打算將你和宴兒的婚期定下。你意下如何?”

聽見這話,阮酒蹙眉。

這謝敬一直都看不上,覺得配不上謝晏川。

之前答應老爺子,也是因為想利用奪權。

可如今謝敬已經坐上了謝家掌權人的位置。

再次提及這樁親事,這是為何?

“不知大爺問過大爺嗎?”阮酒問道。

就算真的要商議婚期,不可能只讓一人到場。

謝敬沒有接過話茬,自顧自地說道,“我看下個月初三就是一個好日子,不如就將婚期定在那天吧。”

今日已是二十九,離初三已經沒幾天了。

以謝敬的子,他好不容易了謝家掌權人,他的兒子大婚,那還不得大肆慶祝。

短短幾天時間,未免也太草率了些。

看來,商議婚期這事,只是個幌子。

阮酒盈盈一笑,回答道,“都聽大爺的安排。”

聽到阮酒這話,謝敬有些坐不住了。

心中暗道,這小妮怎麼就答應了?

那他還如何說后面的事。

謝敬挪了挪子,臉鐵青,“你不反對?”

阮酒勾起角,這就坐不住了?

“大爺,如今你已是謝家掌權人,將來的一切與都會是大爺的,想必誰都不會拒絕這大份吧。”

謝敬聽后,手掌重重地砸在桌子上,怒斥道,“你果然覬覦我謝家的財產。”

見狀,阮酒倒也不怵。

直視著謝敬的眼睛,說道,“大爺何出此言,親事是祖父定下的,婚期是你決定的,我不過就是按照你們的安排,又何談覬覦呢?”

謝敬一時語塞。

這話聽起來確實沒錯。

但他今日就不是阮酒來商議婚期的。

于是,他順了順氣,接著說道,“你也知道,憑你的份,不配不上宴兒的!”

阮酒笑了笑,“我知道啊,可親事又不是我定下的。”

謝敬被氣到,怒吼道,“你是聽不懂話還是故意的!”

“是大爺先跟我繞圈子的。”阮酒淡淡說道。

謝敬長出一口氣,強住心中的怒氣,“那我就直說了。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嫁給宴兒做妾,安分守己,要麼你們解除婚約。

不過綢緞莊是老爺子給你嫁給宴兒的嫁妝,既然婚約作廢,那綢緞莊你自然應當退還給謝家。”

阮酒心中了然,原來謝敬打的是這個主意。

表面上是兩個選擇。

實際上目的都一樣。

那就是讓將綢緞莊雙手奉上。

阮酒,不是一個任人拿柿子。

給臉他不要,那就撕了吧。

“大爺,你恐怕年紀大了,耳不聰目不明。綢緞莊是祖父給我的嫁妝,意思就是,無論我嫁給誰,綢緞莊都是我的。”

“你!”謝敬沒想到阮酒居然敢這樣同他說話,怒斥道,“放肆!你要認清楚自己的位置!”

阮酒瞇起眸子。

認清自己的位置,這話已經聽過太多次了!

阮酒冷哼一聲,說道,“阿酒愚鈍,勞煩大爺說清楚,我是在什麼位置。”

謝敬一臉不屑,“你要記住,你只是謝景初撿回來的乞兒,就是我謝家的一條狗!別仗著做了幾年謝家的表姑娘,就忘了自己骨子里流著低賤的!”

這是把自己的心里話說出來了?

也難為他憋了這麼多年。

阮酒直腰板,不卑不地看著謝敬。

“是,我低賤,我不堪。如此礙你的眼,那你把我殺了唄,利索點,找繩子勒死我。”

“什......什麼?”謝敬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難道是瘋了?

阮酒出一抹譏諷,“怎麼,不敢啊?那你裝什麼大尾狼啊!

當上謝家掌權人,說話都氣了?你別忘了,祖父他老人家還健在呢。

憑你那蠢笨如豬的腦子,謝家經得住你揮霍幾年啊?這謝家掌權人的位置,你做得心安嗎?”

阮酒一口氣說個不停。

這些話,不僅含著個人恩怨。

其中,多多還帶著幫謝景初出氣。

他敢算計謝景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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