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舒亞聲音發冷,咬著牙道:“沈諾有麻煩了。”
簡簡單單幾個字兒,讓那邊的陸勁川聽到后,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他那個不好的猜測還是出現了。
“到底什麼意思?”陸勁川咬著牙,此時恨死了冷舒亞這個混賬東西。
你不是喜歡沈諾嗎?既然喜歡為什麼不照顧,為什麼讓置于險境中,你所謂的喜歡到底有什麼價值?
他又恨沈諾那個人,和這麼個廢點心搞在了一起,到頭來還是保全不了自己。
此時此刻,他更恨的是他自己,他居然再一次拋棄了他,他明明知道那個人很弱,需要他,他卻在每次需要他的時候,選擇了離開和放棄。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從頭到尾告訴我,不然你不用全世界各地給你媽找地兒藏人了,沒有必要了。”
“陸勁川!別我媽!”冷舒亞低吼了出來,他知道現在陸勁川之所以說這些,一定是從他媽媽邊離開了。
“好!我告訴你,我已經說過了,沈諾有麻煩了,可能得罪了什麼人,那些人要找的麻煩。”
“得罪人?”陸勁川冷笑了出來,海城得罪沈諾的人都死了,還有誰有這麼大膽子,將沈諾弄到公海上,到底要干什麼?
他實在是想不出來,還有誰會對沈諾下手。
冷舒亞忙撿著要的事和陸勁川說了出來:“我們之前找到了沈諾的弟弟沈耀。”
“你說什麼?”陸勁川頓時臉微變,沈家的那個小兒子沈耀?居然讓冷舒亞他們找到了。
他頓時心中覺得怪怪的,那是沈嘯文的兒子,沒想到居然流落到了黎。
冷舒亞顧不上照顧陸勁川的緒緩緩道:“沈諾偶然機會撞見弟弟,我帶著人準備去將人帶回來,結果有人捷足先登,到現在也不清楚那些人是誰。”
“只是查到了黎一家教堂,就再也查不下去了,后來我讓沈諾在酒店里等我,我幫繼續找。”
陸勁川的咬繃得的,這麼大的事兒,寧可找冷舒亞幫忙也不找他幫忙,還是對他有懷疑,是嗎?
他不暗自苦笑了出來,也是啊,當初他可是將沈家徹底拆碎了的仇人,怎麼會讓沈家小爺活著?
反正他在沈諾心目中的形象,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惡魔,是個魔鬼。
冷舒亞道:“我們之前聯系的時候,用的是閱后即焚的件,你也是見過的。”
冷舒亞的話就像是鋒利的刀子一樣,一刀刀狠狠刺進了陸勁川的心臟里,讓他疼的不過氣來。
他狠吸了一口氣,沒有打斷冷舒亞對他的凌遲。
冷舒亞繼續道:“當初幫我們兩個開發聯系件兒的家伙,在件里設置了一個暗門,可以追蹤定位的。”
“今天上午,諾諾就給我發了一條消息,但是容是空的,可能諾諾那邊設置了一下,連續發送消息給我,我這邊的人就能通過這些消息捕捉到現在的大位置。”
;陸勁川終于耐著子聽完了冷舒亞的話,轉頭和向北道:“給老K打電話,讓他馬上來馬賽。”
“你的定位給我!”陸勁川冷冷沖冷舒亞道,隨即加了一句,“以后不準你喊諾諾這個詞兒,不然我弄死你!”
陸勁川那邊掛了電話,冷舒亞竟然還有一種恍惚的覺,咬著牙冷冷笑道:“弄死我?你下輩子的吧!瞧你個衰樣兒!”
陸勁川這邊布置妥當后,很快便租了船朝著公海冷舒亞的方向開過去,只要跟著冷舒亞的定位就能找到沈諾的蹤跡。
他此時真的有些吃不消了,隨即命人在駕駛室里擺一張臨時支架床,他躺在了上面歇著。
向南看著陸勁川的樣子,覺他就像是一張繃的弓,再繃下去估計就斷了。
他剛要說什麼,被向北拽到了一邊。
兩個人小心翼翼站在了一邊,向東因為在黎出現的這麼大的失誤,他都不敢在陸先生跟前靠上去,躲了出去忙著整頓那些屬下,還有他們的武。
他此時心頭憋著火兒,一旦被他向東抓到是哪個兒子綁架了夫人,他一定把他的爪子敲下來。
陸勁川本來是閉著眼睛想要睡一會兒,他從海城乘坐私人飛機來黎,中途本就沒有辦法合眼。
心里的焦躁讓他整個人幾乎要崩潰,他微微閉著眼,強迫自己的休息,只有這樣才能救人。
他現在都是個病人,風一吹就倒的,哪里還有什麼能耐去救別人?
“為什麼?”陸勁川閉著眼睛,聲音微微染著怒意。
什麼為什麼?向南和向北兩個人不知道總裁在說什麼,只能洗耳恭聽。
陸勁川吸了口氣道:“為什麼黎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每一件事都是關于夫人,你們居然沒有一個人告訴我?”
“陸先生……”向北再一次被放在火上烤,倒了一口氣道:“您當時在做手,我們擔心……”
“擔心什麼?”陸勁川睜開眼睛看向了自己最信任的助手,視線卻有點點的絕。
他的視線讓向北不自打了個哆嗦。
“陸先生,我……”
陸勁川咬著牙一字一頓道:“向北,我是做心臟手,但是我還沒死呢!”
船艙里的所有人都不敢說話了。
陸勁川緩緩道:“這一次事后,你們不要大張旗鼓查,調查黎這一次留值的所有人,包括向東。”
向北了還是沒敢說出來,向東怎麼會對夫人不利,這不是吃飽了撐的,怎麼給他的覺是陸先生覺得他們所有人都想害他老婆似的!
他答應下來,當下就給海城這邊的人發消息,讓他們來黎調查況。
很快陸勁川的船追上了冷舒亞的,兩撥人終于合二為一,繼續在茫茫公海上游找人,不過這一次加上了陸勁川這邊的人,找人的覆蓋面兒和速度明顯加快了。
沈諾此時被人拽著頭發狠狠從甲板上拖了起來,的下被掐著,對向了蘇博。
蘇博看著淡淡笑道:“沈諾,你估計是沒有認清楚勢,你以為現在你還有與我談條件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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