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后,宋硯不舍地放開白傾,手捧著白傾的臉,指腹輕輕挲著,眸熾熱中又帶著憐惜和溫,緩緩開口:“我不走了,可以嗎?”
“呃?”白傾有一瞬間懵,沒有理解宋硯的意思是什麼。
不走了是指今天晚上不走了,還是?
宋硯道:“我的意思是,我以后打算住下來,不走了。”
他想每天回來都看見白傾,想時時刻刻都跟在一起,不愿意再像現在這樣,因為兩個人工作都繁忙而好幾天都見不上面。
白傾不方便住到他那里去,那就只有他搬過來了。
白傾看著宋硯的眼神里有一詫異,大概是沒有想到宋硯會說得這麼直接。
有些不好意思了,也不知道是剛剛那個令人窒息的吻的緣故,還是聽到了宋硯這句話的緣故,小臉蛋紅撲撲的,微微低頭,小聲說了句:“我本來也沒有趕你走啊。”
“那我就當你答應了。”宋硯說完,俯又狠狠地吻住了白傾。
這下白傾是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的,被宋硯強烈的包裹著,大腦失去了反應,如同墜了云端,整個人像是踩在綿綿的棉花糖上,待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在臥室了。
宋硯的意如同狂風驟雨,他帶著滿腔的炙熱,卻又小心翼翼的對待著白傾,每一寸溫,每一寸憐,寸寸相思。
白傾原本已經洗完澡了,如今上出了汗,又變得黏膩起來了,皺著眉頭,撅著小,對宋硯道:“都怪你,我明明都已經洗過澡了!”
宋硯懷里抱著白傾,眉眼帶笑,有一下沒一下地著白傾的小臉,“我再抱你去洗洗?”
“你抱我去洗?”白傾小噘得更高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上次你……”
白傾又想到了上次在浴室……小臉蛋“唰”一下又紅了,不好意思的言又止,說不下去了。
宋硯了然,好笑地看著白傾,故意問:“上次怎麼?你這是想到了什麼?”
“臭流氓!”白傾在被子里用腳踹了宋硯一腳,“你還說自己沒經驗,我看你經驗很富。”
宋硯眉梢挑了下,看著白傾,道:“這種事,面對喜歡的人,通常都能無師自通。”
白傾:“!!!”臭不要臉。
“你先去洗!”白傾著鼻子,故意嫌棄地道,“出了那麼多汗,臭死了,快去!”
說著,還推了宋硯幾下。
宋硯掀開被子起,又看了白傾一眼:“你確定不一起?”
“去你的!”白傾順手拿起旁邊的枕頭就扔到了宋硯上,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宋硯進了浴室后,白傾不知怎麼,腦子里又回想了起了方才的畫面,一陣害襲來,把自己埋進了被子里,雙在被子里蹬了蹬,臉漲得越來越紅了。
待宋硯出來的時候,就看見白傾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他好笑地走到床邊,輕輕拉了下白傾的被子,笑道:“把自己蒙得這麼死,得了氣嗎?”
“怎麼還這麼害?嗯?”宋硯輕笑了兩聲,道,“看來還要多幾次,才能讓你習慣習慣。”
聽到這話,白傾才把被子掀開,鼓著腮幫子,氣呼呼地瞪著宋硯,“你還說!”
“好啦,去洗澡。”宋硯寵溺地刮了下白傾的鼻子,把白傾從床上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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