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棠這次不只是腰疼了。
昨天大概太了,掩蓋了某些不適。
在掙扎著從浴室出來后,到險些摔倒。
“我抱著。”江白嶼就等在門口,見狀馬上將抱起。
宴棠撇著,把臉耷在他肩上,無比委屈。
“哥哥。”悶在他頸間,了一聲。
“嗯?”
“你真和我想的不一樣。”抱著他的肩,無打采的嘟囔。
覺他停下了腳步。
好像還有些繃。
宴棠不理解,側過臉來看他表,還沒等看清楚,他就轉過去了臉。
“你怎麼了?”有些疑。
“棠棠,對不起。”回答的卻是認真的道歉。
宴棠到意外,“你道什麼歉?我又沒怪你。”
江白嶼不回答,也依舊不看。
“哥哥,你沒事吧?”宴棠到那一邊去看,驚訝的發現他眼尾已經泛紅。
“你該不會……要哭……”震驚了。
卻不想江白嶼瞥了一眼,馬上收住緒,聲音恢復沉穩。
“你以為我是你,不就哭?”
見還在呆著,淺淺勾,“道歉是因為覬覦你已久,所以一時沒控制住,以后我會注意,不要怕我,也不能因為這個不喜歡我。”
宴棠腦子有點懵,又盯著他微抿的看了幾秒,緩緩開口:
“我只是剛才刷牙時想起做的時候,覺得你話還蠻多的,你到底在想什麼?”
江白嶼:……
他心里小小松了口氣,不回答,抱著去樓下。
只是路上,回過神的小姑娘好像發現了新大陸。
“你剛才難道以為,我發現你真實面目后會嫌棄你?”
“……”
“所以才讓我不能因為這個不喜歡你啊。”
“……”
“哥哥,你放心,我對你的堅若磐石,比金堅,此心不移。”
“……”
“哥哥,你剛才委屈的樣子好有破碎,能等會兒再來一遍讓我拍個照嗎,我畫到新人里。”
江白嶼終于忍不住,停在了電梯口。
“不好摁電梯嗎?要不就走樓梯吧。”宴棠抬起頭看他。
只看到稍稍有些沉的俊臉。
伴隨著低低的聲音傳耳廓———“把剛才那個畫面忘掉,不許畫。”
沒有回答,江白嶼視線瞥去,只見宴大小姐又撇下了眉眼,頗為委屈和不滿。
“你又兇我,我又要怕你了,對不起,哥哥。”
只是說話間的功夫。
那雙大眼睛竟然紅了。
江白嶼哼笑一聲,抬用膝蓋頂開電梯按鍵。
抱進電梯時,淡然開口,“那你還是怕一點吧。”
宴棠:……
被堵的說不出話了。
吃完飯后,理療師給宴棠理療,也是這個時候,才有時間拿起手機看一下。
發現竟然有于然的未接來電。
眉輕揚,瞄了眼不遠畫圖的江白嶼,撥回了電話。
“棠棠,今天怎麼沒來?不舒服嗎?”接通后,于然輕快的聲音響起。
宴棠角浮起冷笑,聲音卻友善到不行,“嗯,腰疼,得養養。”
“啊,那你在家嗎?”于然聲音里有些擔心。
“在呢。”
“我這里有治療腰傷的膏藥,我去給你送一下吧?”
宴棠安靜一秒。
隨后笑著說:“好呀,我把地址發給你,你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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