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城黑著臉離開后,宴棠又舒服的靠回沙發。
“你那背不疼了?”姜菀一邊啃旦木一邊心不在焉的問。
說到這個,宴棠就不高興。
“你給裴言川打個電話,開免提。”去姜菀邊坐下。
“為啥?”姜菀還在啃。
“我懷疑他坑我。”宴棠把昨晚看片子時的事復述了一遍。
“哦哦哦,這樣啊。”姜菀好歹是啃完了,拍拍手,恍然大悟。
又看向宴棠,認真的說:“不用懷疑,他已經給我發語音說過了。”
說著,拿起手機,點開和裴言川的聊天記錄,播放了一段裴言川昨晚發來的語音。
“哈哈哈哈哈哈菀菀,我給你說,剛才江白嶼帶著宴棠來看背,說是摔了一下,宴棠那個戲,趴江白嶼上裝弱,我一眼就看出本沒事!”
“江白嶼就慣著,非要給拍片子,片子沒事,但我嚇了嚇他們。”
“我非要憋死江白嶼哈哈哈哈!”
“哦對,還別說,宴棠骨架真好看的,又細又順,你有空問問,我能不能把的片子當模版講給實習醫生。”
裴言川的語音到這里就播完了。
宴棠簡直大大的震驚。
“逗你玩的,不用害怕。”姜菀以為宴棠是真的怕殘疾,安道。
宴棠呆呆看著,好半天,氣的笑了幾聲。
姜菀這才意識到不對勁。
“你那什麼表,不許對裴醫生使壞!”迅速收起手機。
宴棠還在冷笑。
“收收收,不許再笑啦!”姜菀使勁了臉。
宴棠被的臉疼,終于不再笑了。
“可以,你讓裴言川最近小心點,別出什麼意外。”拽下姜菀的手,著臉說。
“大小姐消消氣,不勞你出手,我替你教訓他。”
姜菀是真怕宴棠的壞心眼。
“好。”沒想到大小姐答應的很干脆。
這下連一直圍觀的魏夕都驚訝了,“老大,你能咽下這口氣?”
姜菀剛想訓魏夕,就聽宴棠哼笑出聲,“你們要愿意信呢,就當我能。”
“要不愿意信呢……”
“信信信!走吧,我去給你再涂涂藥。”姜菀迅速拽過上樓。
臥室。
宴棠雖不愿,但想起江白嶼說的要乖乖配合,還是掉服趴在了床上。
“誒,你哥看上于然了,昨晚送于然回的家。”涂藥時,姜菀八卦道。
“我哥?”宴棠反應了一下,才明白過來,“你說宴城?”
姜菀翻個白眼,“要我說宴隊長就是慣的你,連個哥哥都不知道。”
“廢話,他跟你說他看上于然了?”宴棠問。
“嗯呢,哦對,他還答應給我們做模特,作為換取送于然回家的條件。”
宴棠沒回答,皺著眉思考了會兒。
“想什麼呢?”姜菀好奇。
“宴城對很認真,你記得他初嗎?”宴棠坐起來,邊穿服邊問。
“就那個因為爸爸犯罪獄,被你們家強烈反對的生?”
“其實我爸媽后來松口了,”宴棠解釋,“但是生自己消失了,說不愿耽誤他前程。”
“畢竟他是警察,近親屬有犯罪的,這份工作就別想要了。”
姜菀若有所思,“難怪那段時間,我在市局的朋友傳他要辭職。”
“那還是輕的,你是沒見胡子拉碴消沉的跟老了十歲的樣子。”
“然后就沒再談過。”姜菀接上的話。
“Bingo~”宴棠點點頭。
兩人對視了幾秒。
“你怕他再在上栽倒。”姜菀嚴肅起來。
“嗯,雖然跟于然出去玩,但我對毫不了解。”宴棠也很認真。
兩人再安靜了片刻。
異口同聲說了個———
“讓魏夕去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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