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棠的心馬上被幣吸引過去了。
“既然是大冒險,那你們三人都得罰。”眼神染上壞意。
三人頓驚恐。
宴棠的壞點子太多了。
有些離譜到你會懷疑到底是不是碳基生。
比如下面說的話:
“姜菀從裴言川上下來,魏夕坐過去,堅持三局吧。”
三人震驚,紛紛抗議。
“愿賭服輸,是吧,白嶼哥哥。”宴棠學著姜菀方才的語氣,向江白嶼尋求依靠。
后者好像在思考什麼,聽到問,淺淺嗯了聲作為回答。
最終三人還是在各種糾結不愿中換了位置。
魏夕坐到裴言川上的一瞬間,宴棠笑得花枝,哆嗦著手拿起手機,對著他們一通拍。
裴言川那張俊臉冷到了冰點,但又無發作,只能用手捂住臉,深呼吸平復心。
魏夕也好不到哪去,他雖取向男,但偏的是Man一些的男。
鐘的則是江白嶼這種,型高大的斯文敗類型。
所以魏夕也不不愿,即便坐裴言川上,也僅僅坐了個膝蓋。
姜菀更是氣結,咬著牙看向宴棠,一副你等著別落在老娘手里的陣勢。
宴棠則心大好,哪怕江白嶼還在邊,也忍不住得瑟著先行收起桌上的牌,準備洗牌。
“我來。”江白嶼忽然朝出一只手。
愣了一下,還是乖乖把牌到了他手中。
手好看的人,哪怕洗牌也像在擺弄藝品,忍不住又被吸引,逐漸著迷。
以至于江白嶼把牌過來時才回過神,馬上低下頭,用看牌掩飾心的慌。
“這把我出嗎?”思路理清后,宴棠小心的問。
“嗯,我看你出。”他回答,手臂再度環繞的,頭探到的肩那里。
盡管他呼吸平靜,但宴棠還是無限張。
更要命的是,他出環繞著的那只手,輕輕從那副牌中出了一張最小的牌,側過臉來,低聲音:
“出這張,可以嗎?”
可以可以!都可以!
哪有功夫再去看牌?
此刻只想從江白嶼懷中逃走!
“嘖嘖嘖,除了江總,還真沒人能讓我們老大臉紅。”
一向聽話的魏夕也有了反骨,毫不留的揭穿宴棠的窘境。
宴棠卻連反擊的力氣都沒有,只瘋狂的沖江白嶼點了點頭。
江白嶼微微一笑,丟出那張牌。
這一把打的不盡人意,牌一般,更是心不在焉。
盡管大多次都是江白嶼出牌,但最后還是輸了。
也是到輸的時候,才意識到這一局的地主又是自己。
宴棠哭無淚地的接過幣,隨意丟了出去,姜菀馬上湊過去看,隨后幸災樂禍的說:
“正面,你完了,老大。”
宴棠也覺得要完了,甚至能預到他們要提什麼冒險行為。
果然,魏夕那同樣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還用我們說嗎老大?自己坐上去吧!”
坐、上、去。
瞬間出無助可憐的表看向這兩人,企圖讓他們看在這麼多年朋友的份上放自己一馬。
卻不想裴言川也伺機報復,“宴小姐收起那副表,抓坐過去,再打兩局魏夕就能從我上下去了。”
宴棠哪敢坐江白嶼上,但江白嶼在,又不敢耍賴。
心驚膽戰的轉過頭看向他,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來,聲音帶著意問:
“你累嗎白嶼哥哥?要不我們別玩了吧。”
“誒!你又要耍賴……”姜菀馬上厲聲呵斥,卻不想江白嶼輕輕搖了搖頭,吐出兩個字來:
“不累。”
姜菀魏夕裴言川瞬間出了心領神會的表。
難怪江白嶼洗牌,還是被他到了地主。
本以為是巧合,如今看來,怕也是有人蓄意而為。
宴棠震驚了,不可置信的盯著江白嶼。
他卻似是不在意般拿起水杯喝了口水,用平靜的語氣說:
“不必為難,我沒有關系。”
可有關系(;´༎ຶД༎ຶ`)
坐他上的話……
怕自己會嚇死在今晚。
姜菀和魏夕還在催促,宴棠卻呆在那里,彈不得。
見狀,江白嶼摘掉眼鏡,有些頭疼的了太,隨即看向姜菀,問:
“我喝三杯酒代替行嗎?”
在對方剛要拒絕時,他又追加一句,“滿杯。”
空氣瞬間安靜了。
三滿杯Martell,一口氣喝下去的話,怕是會頭疼整宿。
宴棠久經酒場,自然知曉其中厲害。
幾乎是下意識的,拽住了江白嶼端起酒杯的手,慌忙阻攔:
“不用了白嶼哥哥,我……坐你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