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睡了這麼久,喬心宜了眼睛,這才爬起來。
周奕澤先一步起床,先去了洗手間。
男人洗漱一向很快,等喬心宜穿好服下床,他已經出來了。
看著溫聲問道:“不?”
喬心宜邊洗手間走,邊回道:“了,好啊!”
要不是了,估計也不會醒。
周奕澤聽聞,便輕笑道:“你先去洗漱,一會帶你出去吃。”
他的廚藝有限,也沒法給煮頓晚餐出來。
等喬心宜從洗手間出來,已經是十五分鐘以后了。
周奕澤把的外套遞了過去,等穿上以后,才牽著的手出門。
司機已經在門口等著了,見他們出來,忙下車打開了后座的門。
等到兩人都坐進去,才關好車門,坐回駕駛室啟車子。
車子開出去二十分鐘左右,便到達了目的地。下了車,喬心宜抬頭一看,居然是一家湘菜館。
喜歡吃辣,所以很合的胃口。
直接帶著,去了提前預定的包廂,剛坐下,菜也就陸續上來了。
怕,他在家的時候,就已經提前點好了。
讓服務員退了出去,他便自己給布菜,每一道菜都給夾一些。
被人伺候著,喬心宜肯定高興。不過,想到他應該也了。也趕賢惠的幫他夾了一些菜到盤子里。
“你也吃啊,別顧著我。我自己來就好。”
周奕澤看了眼自己盤子里的菜,會心的笑了一下。
才道:“你多吃點,不是了麼。”
“我知道吃,你放心,我絕不會虧待我的肚子。你也快吃,別管我了。”
又給把其他菜夾了許多,周奕澤這才自己開始吃。
沒有其他人打擾,夫妻二人大概也是真了,吃的還是快的。
沒一會桌上的菜就消滅了一半。喬心宜喜歡喝湯,周奕澤便給點了一份湯,湯上來的時候,喬心宜都快吃飽了。
不過,看到自己喜歡的,喬心宜又敞開肚皮喝了兩碗。
只是等湯下肚,喬心宜的肚子又快要撐了。
哀怨的看向他道:“我覺得我不適合跟你一起出門。”
周奕澤詫異道:“為什麼?”
“你看啊,我跟你出去,不是喝酒喝到撐,就是吃飯吃到撐。要是長期下去,我可能會得胃癌。”
“瞎說什麼,胃癌是這麼容易就得的?以后我會注意,控制你的飲食。”
喬心宜一聽,不干了。
“哎,那可不行啊。”
控制吃那還得了。
周奕澤也沒跟,在這件事上多說什麼。反正,以后在這方面要多注意就是了。
兩人吃好飯,又在包廂里坐了一會,才打道回府。
到了外面,喬心宜剛上車,便聽到有人在周奕澤。
周奕澤回一看,對面一行人,大概也是剛吃完飯出來的。
“老周,好久不見啊。”
打招呼的人,向他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看起來好像是關系很要好的樣子。
周奕澤看著來人,仔細想了一下,才想起是誰。
“你回國了?”
對方立馬說道:“是啊,都回國快一個月了,一直想說你們出來聚一聚的。今天剛好到了,我們一起找個地方坐會吧。那邊都是我朋友,還有妹妹。都不是外人。”
周奕澤:“改天吧!今天我還有事。”
對方不高興的道:“你有什麼事啊,我們難得遇到。推了推了,咱們剛好聚聚。”
說著,就要來拉周奕澤的胳膊,周奕澤擰了下眉。
說道:“王宇,今天真的不行。我先走了。”
說完,便轉上了車。
司機趕把車門關上,然后跑去啟車子。
豪車有一個好是,車窗關上,里面能看到外面,但是外面看不清里面。
等到車子開走,王宇的朋友們,才走上前來,問道:“宇哥,這人是誰啊?這麼不給你面子。”
王宇一聽,瞪了說話的人一眼,回道:“說兩句,他是我大學同學。也是京市人,而且,應當是權貴子弟。”
這也是他為何想要,跟他拉近關系的原因。
車里,周奕澤也只是,隨意告訴了喬心宜,剛才那人,是他的大學同學。
說到這,喬心宜便好奇的問道:“你讀的哪所大學?”
周奕澤挑眉道:“你不知道?”
“我為什麼會知道,你跟我又不是同學。”
周奕澤沒好氣的道:“當初相親的時候,資料上不是都有麼?”
喬心宜老實的回道:“哦,我沒看。”
“你沒看?所以你為什麼會同意跟我領證?就因為是你爺爺滿意的?”
猶豫了一下,喬心宜才小聲的道:“我說實話,你不能生氣。”
周奕澤點點頭,示意說。
“其實,當時我爺爺只說,你能幫我哥哥,我就愿意了。”
“你還真是......”
“誠實,是麼?我也這麼覺得。其實當時沒去見你,我就已經同意了。”
周奕澤看著道:“所以,即使我長的奇丑無比,你也會嫁?”
“嗯,當時確實是這樣想的,不管你是什麼品種的歪瓜裂棗,只要能幫我哥,我就嫁。”
說完,見周奕澤都沒話說了,又道:“不過,見了你之后,我更愿意了。是個帥哥,還是我賺到了。”
周奕澤看了看,面無表的道:“那你還真是賺到了。”
“我是把你當我哥的救命恩人待的。所以啊,一嫁給你,即使你馬上出差,把我一個丟下,我都沒有怪過你。”
周奕澤皺眉道:“救命恩人?所以,你現在是打算以相許,來報答我?”
喬心宜白了他一眼,道:“你不是說,你也沒幫我哥什麼,那算哪門子的救命恩人。我還報什麼恩,咱倆現在平等了。”
“......”
“而且,說什麼以相許,不早就被你吃干抹凈了麼?”
周奕澤瞟了一眼前方,大概是司機已經習慣了,上車就順手把隔板升上去了。
心里滿意司機的懂事,看來可以考慮,給他漲工資的事了。
隨手一拉,便把旁邊還在絮叨的人,給拉了過來。
“你干嘛?”
周奕澤沒說話,只是著的耳垂,對著的耳朵吹了吹氣。
“你的膽子很大。”
這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述句。
喬心宜直接道:“那怎麼了,膽子大的人,才不會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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