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對不起封,是我沒眼力見......”
“我這就走......”
艷渾一,一抹臉上的酒水,連氣也不敢大一聲,連連對封時道歉,逃也似的離開了包廂。
包廂里的其他人大氣都不敢,整個包廂陷了死一般的寂靜。
只有坐在對面的王楷旸敢跟封時說話,他瞥了一眼暴怒中的封時,擺了擺手,隨便打發自己邊的兩個陪酒走,才笑地開口道:“喲,是誰惹得我們阿時火氣這麼大?”
“這麼滴滴的孩子,都被你給趕跑了,嘖嘖嘖,興致都沒了。”
封時冷笑一聲,“還有誰?”
“不就是林朝熹那個人!”
王楷旸這才正道:“不是吧?你又把人家怎麼樣了?人家好好待在秦家,你就別老去招惹了唄,上次那事也就算了。”
“現在畢竟還是秦家人,要是景懷回來,知道咱們欺負了,那還得了?”
封時面上浮起幾分輕蔑,“就算知道了又怎樣?外人不清楚,你我還不知道麼?”
“林朝熹那個人就是表面上的秦家二夫人,就算死在外邊,景懷都不會關心一分。”
“要不是這人一直占著秦家二夫人的名頭不放,我們景懷哥早就和妤姐在一起了,哪里還有什麼事?”封時面輕蔑。
“不信你就等著瞧吧,就算景懷哥知道了這里發生的事,也不會怎麼樣。”
王楷旸十分贊同封時這話,再怎麼說,也是景懷的妻子,他們這麼不給面子,是不是有些太過了?
“行了,阿楷,你要是再給那個人說話,我可就跟你翻臉了啊!”封時面不爽,連帶著看自己這個好兄弟王楷旸也開始不順眼了起來。
王楷旸勸說的話剛到了邊,只能咽了下去。
其他紈绔也紛紛附和道:“對對對,楷哥,你不會是看上那個人了吧?老是為那個人說話做什麼?你是不知道,那人究竟對我們時哥做了什麼。”
“林朝熹那人也不知走了什麼狗屎運,正巧上了霍和沈,不僅讓我們時哥丟了臉面,還得罪了那兩位,腦袋還被砸了一頭,真是憋屈死了!”
“那霍與沈,跟我們可不是同一類人,就連景懷哥跟他們說話可都要客客氣氣的。也不知他們怎麼會發了善心手那人的事,以前可沒見他們有這麼好的心。”
這些人越說,封時心里就越發煩躁,他了被紗布纏著的腦袋,面愈發狠厲。
“特麼的,那人讓本吃了這麼一個癟,本是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霍和沈與秦爺關系好,不清楚林朝熹這人的本,說不定是看在秦爺的面子上,才出手的。那人哪里有什麼本事,能讓那兩位為出頭?”封時滿臉不屑。
“呵,不了林朝熹,本爺還不了邊的那個小娘們麼?”
“那小娘們肯定是朋友,我倒要看看,是面子重要,還是這娘們的小命重要!”
“你們幾個,趕給我打聽那人的來歷,看看是哪家的千金,敢對我這麼猖狂!”
其他紈绔紛紛點頭,開始聯絡自己的關系,打聽阮芷的份。
王楷旸眉頭一皺,覺得有些不妙,開口勸道:“要不然還是算了吧,要不是你做的太過分,人家小姑娘也不會出手,你就饒過吧。”
封時一聽,就有些急了,指著自己的腦袋破口大罵,“什麼我太過分?那人差點把我砸了腦震,本爺不該找回場子嗎?”
“就連我爸媽都從沒這麼打過我......阿楷,你老是為了那個林朝熹跟我對著干,是想怎麼樣?我說了,你再替說話,咱們這朋友就沒得做了,趕滾出去!”
王楷旸張了張,還是沒說話。
王氏集團的背景,遠遠不如封家和秦家。
封家一只手就能死他們家,當初他爸讓自己與秦景懷、封時之流結,就是想攀上上流社會,可不是讓他來惹事的。
王楷旸沒再吭聲,封時才扯了扯角,出幾分得意的笑容。
很快,阮芷的份資料就很容易被他們搞到了。
“阮芷,25歲,阮家二小姐,畢業于京都國際大學,設計專業,家中有個哥哥,家庭滿......”
“咦,居然還是阮家的千金......嘶,這下我們可搞不定啊。”
“也就時哥能治治這人了,沒想到那人看著一般的,居然還是個富家千金。”
除了封時外,在場的其他紈绔大多都是些小家族出,而他們家中的背景,甚至都比不上阮家。
封家,在京城中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世家了,雖不比秦、霍、沈三家,但也算能得過阮家一頭。
封時眼中閃過一抹玩味的笑容,冷嗤著道:“呵,我封時想對付的人,還沒有不的。”
話落,他就拿出手機,撥了一通電話。
“喂,幫我辦件事。”
——
僅僅與vip包廂一層之隔的普通包廂。
“來來來,今天姐兒高興,所有的花銷,姐都包了!”
一進包廂,阮芷就笑地點了好幾個男模,出于照顧好友的,還專門給點了飲料,自己則點了幾瓶上好的酒,以慶祝好友離苦海。
林朝熹無奈地了眉,一邊勸酒一邊道:“芷芷,你好歹還是孩,喝點酒。”
阮芷一撇,“哎呀,朝朝,你懂什麼,這單生活!”
“等我爸給我聯姻,我可就再也過不上這樣的神仙日子了。”
說罷,又猛地灌了一口紅酒,神迷離,舉起話筒就點了一首“死了都要”,唱得撕心裂肺。
見喝得這麼興起,待會肯定是不能開車了,林朝熹就打算打電話讓管家來接們倆。
結果電話還沒打出去,就聽見外邊熙熙攘攘的吵鬧聲。
這時,包廂的門卻冷不丁地被人踹開,隨著“砰”的一聲,幾個人高馬大的黑人居然闖了進來。
“你們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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