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時開始。
煙霧一圈圈散開,陳歌猛吸一口:“味道還可以,燥氣很淡,煙也不嗆人。”
【煙氣和燥都,說明主播制香技法高超】
【可惜我聞不到】
網友圍觀看熱鬧。
陳歌繼續品味:“嗯……這個香聞起來……”
他想了想:“還舒服的。”
鏡頭前的觀眾笑噴:
【像極了我沒文化的樣子】
陳歌猛猛吸香,清淺的香氣襲來,整個心仿佛都隨著香氣悠然浮。
還好聞。
他出笑意,忽然張打了個哈欠。
旋即,坐在沙發上的晃了晃,轟然倒下。
觀眾:???
【不是哥們?你演我呢?】
【這才一分鐘!你就睡過去了?!】
陳歌不到外界的震驚,他半躺在沙發上,側臉不自覺在沙發上蹭蹭,角掛甜的笑,進夢鄉。
觀眾沉思片刻——
【打120,我懷疑他出了病】
【同意,如果安神香效果這麼強,那我這麼多年燃的安神香又是什麼?】
于是,當代熱心網友積極報警——
網警順著網線找到陳歌地址,當地120火速出發。
二十分鐘后,從睡夢中醒來的陳歌睜開惺忪睡眼,看到眼前全副武裝的醫護人員,茫然道:“你們是?”
醫護人員簡單介紹況。
陳歌:“我?睡著?網友報警?”
“嗯。嗯。嗯。”
陳歌:“……”
他轉頭,看著那炷香,恍恍惚惚。
這是真有效啊。
“你哪里不舒服?”
“沒有不舒服。”
陳歌打哈欠:“就是困。”
醫護人員隨之打了個哈欠:“可以隨我們回醫院檢查下。”
陳歌拒絕了。
送走醫護人員,他轉頭看著仍在開啟的直播,角:“謝謝你們,當代熱心網友。”
【當代熱心網友表示:不客氣】
【你沒有演我們就好】
“演個錘子!”
陳歌憤怒:“我陳歌是什麼人!溫令月是救過我的命?!我至于這麼演?!”
這倒是。
不過陳歌依舊不死心,他看著觀眾:“我再試一次。”
說完,他通風換氣,將剛熄滅的香再次點燃。
兩分鐘后。
觀眾看著再次昏睡的陳歌:“……”
哥,這次就不幫你報警了嗷。
#陳歌兩次睡#
#溫令月 掌管睡眠的神#
#安神香效果#
#陳歌 在線昏迷#
繼安眠曲之后,安神香的熱度再次席卷全網。許多網友震驚之余,開始懷疑安神香的分。
熱度剛一發酵,溫令月反手曬出檢測報告和安神香專利證明。
網友跪了——
溫令月,不服不行。
陳歌也將安眠香送去檢測,確認分符合標準后,專門錄了個視頻證實溫令月所言無誤,并在視頻結尾誠懇道歉,順便求了波安神香。
畢竟,誰沒幾個失眠的家人朋友。
看得網友嗤笑——
“我還是喜歡你桀驁不馴的樣子。”
“陳歌火速跪,溫令月不服不行。”
眾多失眠人士紛紛涌溫令月方賬號下——
“大佬,再一波獎!”
安眠曲雖好,但是容易半夜驚醒,哪有點燃一炷香,睡到天明舒服。
于是,全網陷求安神香的熱,一香炒到天價。
……
溫令月開始鑼鼓地籌備‘夢’的生產。
老實說,不懂商業。
但懂人。
“人?”
被上家公司掃地出門,且被全行業封殺的趙華菁里念叨這個詞,忽然有些迷茫——
才四十,怎麼就聽不懂年輕人說話了。
溫令月抿口咖啡:“換言之,就是我有錢。”
趙華菁:?
更聽不懂了。
溫令月解釋:“立公司、注冊資金、申請資質、拿地投產、人才招聘……”
“這些,只要有錢就行。”
溫令月指著地圖上的某點:“辦公樓就定在這兒。”
趙華菁:“這層租金一季度150萬。”
溫令月抬眸:“買下來吧。”
趙華菁:?
“人員工資就按行業整工資的70%上浮。”
趙華菁:??
“工廠拿地也是一樣,能買就買。”
趙華菁就沒打過這麼富裕的仗,弱弱開口:“公司前期配置沒必要這麼高。”
“沒事,有錢。”
溫令月放下咖啡杯:“后期公司會上線其他產品。基礎先打好,后期會順暢很多。”
行。
老板有錢有才,就是任!
趙華菁點頭。
溫令月起要走:“公司的事你盯著,有事聯系我。”
“溫總——”
趙華菁張,問出在心里盤桓已久的疑:“您為什麼這麼信任我?”
年近四十,被上家公司掃地出門,全行業都不待見,接到獵頭電話時,差點以為遇到騙子。
溫令月看著的眼睛:“因為——”
你是上輩子,唯一相信安神香是研發出的人。
“你值得相信。”
*
京城。
冰涼夜過窗,黃花梨書桌前的男人挲指尖的香珠手串,原本褐的香珠手串在男人修長指節的映襯下,顯得小巧致。
電腦屏幕亮著,畫面里,濃烈張揚的紅翩躚而舞,肆意綻放華彩。
“篤篤。”
傅遠章合上電腦屏幕:“進。”
管家楊義洪推門而,遞來一份文件,目從傅遠章的指尖溜過,輕輕一頓——
自家藏室不乏頂級的和田玉、沉香、南紅手串,品相都比這串珠子要好上許多。
傅遠章看著文件,忽然想到什麼:“青年舞蹈大賽總決賽,我會到場。”
舞蹈比賽?
楊義洪斂眸:“是。”
他會提前安排好。
傅遠章擺手。
楊義洪退出書房。
從頭到尾,沒有發出一點多余的聲音。
傅遠章坐了會兒,起洗漱。
睡前,他看了眼掌心的合香手串,將手串置于枕邊。
細微的玉蘭香襲來。
傅遠章闔眼。
一夜好眠。
*
隨著各地舞蹈比賽的落幕,全國青年舞蹈總決賽臨近,主辦方開始宣傳預熱,網上隨之出現奪冠熱門人選。
溫令月憑借《鳴》,高票當選。
為此,陵城賽區負責人蔣昆特意請溫令月吃了頓飯。
“你就是我們陵城的希。”
蔣昆三十好幾的男人,說得眼淚都要下來了:“這些年,陵城年年陪跑。”
“好幾次和冠軍失之臂。”
“別的賽區還說我們陵城沒有冠軍緣!”
蔣昆拍桌:“令月,我相信你——”
鈴聲響起,蔣昆接了個電話,猛地看向溫令月,臉微白:“我們陵城……好像真的沒有冠軍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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