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沐晴了兩口飯后,一想到那個就氣得不行。
林桑初因為著傷,吃飯也比平時慢了很多。
“對了,裴玉挾持我的時候,說家被毀了,你知道是他們家怎麼了嗎?”
林桑初忽然就想起那天裴玉說的話,那個時候只顧著害怕了,都沒來得及細想裴玉話里的意思。
“噢,我聽宋景堯說,楊澤父親的生意不干凈,在楊澤犯事沒多久后,上面就查到了他爸違法的證據。所以現在他們家和公司什麼的都被查封了。”
“這麼快就......查出來了?”林桑初有些疑。
沈沐晴忽然停下了吃飯的作,“你這麼一說,我忽然就想到,暨白哥有給我發過信息問我的況,還問我愿不愿意做事故的目擊證人......暨白哥是檢察院的,這事會不會和他有關呀?”
林桑初愣了愣,有些張地觀察了一下沈沐晴的表,見沒什麼反應才稍稍松了口氣,“那你還好嗎?會不會還害怕?”
“哎,昨天我就想開了,暨白哥的請求正好是我能給那些死者最后的幫助。我沒事的,你別擔心。”
昨天宋知年走后,宋景堯一直陪著,中途見神低迷,還一直在安。
宋景堯說:“你得振作起來,去給他們那些無辜枉死的人討回公道。讓那個兇手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的惡果。替他們見證那個人渣最后的下場。”
......
沈沐晴收回思緒,笑著安林桑初,讓不用替自己擔心。
“快吃快吃,劉嬸做的菜你也很久沒吃到了吧。趁著咱們這段時間都因病休息,我會經常來擾你的哦~”
“好~歡迎你隨時來‘擾’我。”
......
林桑初的傷在背部,自己不好上藥,到了換藥的時間時,有些一籌莫展。
就在這時,陳佩姝忽然敲響了房間的門。
“桑初,方便進來嗎?”
“方便的,陳姨。”
陳佩姝輕輕地推開了門,笑道:“我看時間你也該上藥了,你自己肯定不方便,我來幫你吧。”
“好,謝謝陳姨了。”林桑初直接應了下來,畢竟自己是真的很不方便啊!
“知年剛剛給我打了個電話,跟我說了一下你的換藥時間。以后到時間了你不用急,我和劉嬸誰在,誰就來幫你上藥。來,你趴床上去吧。”
林桑初有些意料之外,宋知年怎麼還替安排好了這個......不得不說,他有些時候還是心細的,就是有些時候......又睜眼瞎......
......
林桑初在宋家呆了兩天,這兩天里,宋知年都沒有回過大院,反倒是宋景堯回來過幾次。
問了林桑初很多關于傷的事,還在面前吐槽宋知年真不負責任,工作再忙也應該回來陪陪。
林桑初聽了,只是笑笑,他還不知道和宋知年的事,林桑初一時也沒想好該什麼時候告訴他,還是等個合適的時機吧。
第三天早上,林桑初無聊地在大院里散著步,偶然間,走到了大院的那個梯,那是......第一次遇見宋知年的地方。
現在那變了別的小孩在玩,走累了便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就那樣靜靜地看著那群小孩,小時候的宋知年就已經有了些小大人的模樣,在當時的大院里,倒是一個獨樹一幟的小孩。
大人都說宋知年有責任心、穩重,小小年紀就知道人世故,現在想想,也不知道他是經歷了什麼才變的那個樣子。
林桑初陡然回神:剛剛怎麼又想到宋知年了......一定是景生,還是回去吧。
“嗚嗚!救命啊!寶寶你怎麼了!救命啊!”
忽然,前方的小孩子們忽然都圍在了一起,在那之中還傳來一個人的呼救聲。
林桑初本著醫生的職責習慣,本來要往回走的腳步頓時換了個方向,朝著那群人中間快步地走了過去。
“你好,我是醫生。請問發生了什麼?”林桑初走進去之后,便發現一個小男生正在難地著自己的嚨,神痛苦,似乎是不上氣來了。
林桑初立馬意識到,孩子這很可能是噎住了!
“醫生!求求你,快看看我寶寶,他好像呼吸不上來了。”
林桑初立馬抱過孩子,采用海姆立克急救法,手用力地沖擊孩子的腹部。
“你剛剛給他吃了什麼?”林桑初一邊對孩子進行急救,一邊冷靜地問道。
“我不知道啊!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很難了,我沒給他吃東西。”
那個人臉上滿是淚水,神很是悔恨和著急。
“糖果!”
忽然人群中傳來小朋友的聲音,“我看到他吃了個糖果,然后忽然就變這樣了。”
得到答案后的林桑初,手上仍不敢松懈,此刻的也忘了自己的背部上還有傷了,一心只想救這個小男孩。
幸好,沒多久,隨著男孩的一聲嘔吐聲,一顆糖果被他吐了出來。
小男孩的臉也慢慢地恢復了正常,見小男孩不難了,林桑初這才將孩子還給了他的母親。
那個人立馬激地抱著自己的孩子,一個勁地跟道謝。
林桑初擺了擺手,示意這都是自己該做。
當一切都恢復原樣后,林桑初才覺到背部傳來的疼痛。
完犢子了,傷口肯定是已經裂開了......
幸好最近天氣變涼,有披一件外套,別人看不到因傷口裂開而染紅的襯。
林桑初臉瞬間蒼白了起來,忍著疼痛回了宋家,幸好此時只有劉嬸在大廳里忙著干活。
隨便找了個借口,便急匆匆地打了個車就往醫院趕。
要是讓劉嬸知道,可不得擔心死。
但是,等到了換藥的時間劉嬸、陳姨他們肯定就會知道了,算了,能瞞一時是一時,現在先去把傷口理好比較重要。
......
當范言廷看見拿著醫療卡走進來的病人,是林桑初時,頓時愣在了那里。
“桑初?!”
林桑初有些心虛地笑了笑,“你今天......值急診的班哈......”
“你怎麼了?”
“傷口......它好像......裂開了。”林桑初再次傻傻地笑了笑。
范言廷覺得,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林桑初可能已經被他殺了好幾百幾千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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