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電話那頭的于亙奕有點遲疑:“傅哥,這....,這不太好吧!”
“嫂子要是知道了,不好....”
傅斯宴聽他提到宋可可就火大,他冷喝一聲:“別廢話。”
于亙奕也有些不高興了,在唐孟雨晴和宋可可之間,他當然更喜歡宋可可。
“傅哥,我不知道你和嫂子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我勸你三思,如果你執意要找,我現在就幫你安排。”
說完,于亙奕直接掛了電話。
掛斷電話后,于亙奕讓人聯系唐孟雨晴,隨后他又給宋可可發了一條信息:
【嫂子,傅哥又約人喝酒,他胃不好,您勸著點,別讓他出來喝酒了。】
宋可可剛洗漱完出來就看到于亙奕發來的信息,看完信息后,把手機放到一旁,沒理會。
傅斯宴出去喝酒關什麼事,這也不是能阻攔的。
他要是再喝到胃出,就算有十只眼睛,也不會看他一眼。
919會所
傅斯宴所乘坐的豪華座駕猶如一條優雅的黑龍,緩慢而平穩地了寬敞的停車場之中。
最終,它準無誤地停靠在了一輛黑轎車的旁邊。
隨著車輛穩穩停下,那輛黑轎車的駕駛室車門被輕輕推開,一道影敏捷地下車。
此人正是于亙奕,只見他作利落,眼神明亮且帶著幾分笑意。
“傅哥!”于亙奕熱地向傅斯宴打招呼道。
傅斯宴循聲去,當他看到于亙奕時,原本就微皺的眉頭瞬間蹙起,語氣略帶不滿地質問道:"你怎麼會在這里?"
面對傅斯宴的質問,于亙奕臉上依舊掛著笑容,他快步走上前,與傅斯宴并肩而行,并解釋說:“我特意過來陪你兩杯。”
然而,實際上他此次前來另有目的——阻止傅斯宴犯錯。
傅斯宴顯然沒有心思聽于亙奕啰嗦,他直截了當地追問:"人在哪里?"
聽到這話,于亙奕不無奈地嘆了口氣:“哥,咱們先別急好嗎?人還在接檢呢。”
傅斯宴有嚴重的潔癖,即便是找人,他也要確保對方是干干凈凈、毫無瑕疵的。
所以在于亙奕的安排下,此刻正讓人給唐孟雨晴做全面細致的檢。
其實在那之前,唐孟雨晴便提供了檢報告,但為確保萬無一失,于亙奕還是安排人重新給檢。
當傅斯宴和于亙奕推開包廂門時,一眼便瞧見謝景軒正悠然地坐在那里等待著他們的到來。
傅斯宴來到黑真皮沙發上落座,而此時,謝景軒則順手將放在桌上那杯早已醒好的酒輕輕推向了傅斯宴,并面帶微笑地開口問道:“老傅,又怎麼了?”
“你最近顧會所的次數見多了啊!”
以前,他很來這種地方。
知道他讓于亙奕安排了一個人。
謝景軒有些意外。
但也不算意外,畢竟,男人,哪有不玩的。
只是,一直以來,傅斯宴都以潔自好,對于那些庸脂俗向來都是不屑一顧的。
今晚似乎傅斯宴是要玩真格的了。
于亙奕都已經提前安排好了相關人員去給那個人做檢了。
傅斯宴拿起酒杯輕抿了一口,語氣涼薄:“在這里調侃我,我現在沒那個心跟你開玩笑。”
說完這句話后,他便不再理會謝景軒,而是自顧自地喝著杯子里的酒。
于亙奕勸道:“你喝一點,要是胃再出問題,傅那邊我待不了。”
宋可可到現在也不回他信息,看樣子是真不打算管傅斯宴了。
于亙奕不知道他們這是要鬧哪出,明明傅哥之前護宋可可護得跟眼珠似的,現在說變心就變心了?
前三十年沒見他對哪個人過心,好不容易盼到他鐵樹開花了,就什麼樣的人都能接了?
傅斯宴抬眸冷冷瞥了他一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麼。”
于亙奕眼神心虛地閃了閃,然后說道:“傅哥,還是算了吧!”
“要是被小嫂子知道了,刺激就不好了。”
畢竟宋可可懷的是雙胎,質還有些特殊,如果總刺激對和胎兒都不好。
傅斯宴冷哼一聲:“放心吧!不會半點刺激的。”
就算他當著的面和別的人做,也不會到半點刺激,那就是個沒心沒肺的東西。
一旁的于亙奕和謝景軒不對視了一眼,兩人迅速通過眼神換起彼此的想法。
他,合著這是傷了?
謝景軒突然有點想笑,這是報應嗎?
一向視人如無的傅大總裁被人傷了。
但傅斯宴好不容易鐵樹開花,他又不忍心看著他這副為所困的模樣。
“老傅,人是需要用心去呵護和哄的,千萬別把你在工作中的那套強手段用在你家小妻上,這樣只會適得其反。”
傅斯宴沒說話,他突然站起,看著于亙奕問道:“檢結果出來了嗎?”
“出來了,沒有任何問題。”
剛剛下屬才把唐孟雨晴的檢報告發給他,傅斯宴這就忍耐不住了。
“房間號發給我。”
說完,傅斯宴便大步離開了包廂。
于亙奕看著砰一聲關上的房門,他側頭看著謝景軒:“咋整啊?”
然而,謝景軒卻只是微微挑了挑眉,角掛著一抹不以為意的笑容,語氣平淡地回應道:
“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他不就是想玩玩那個人嘛。”
仿佛這種事對于他們來說早已司空見慣。
“只要老傅樂意,別說是一個小小的唐孟雨晴,就算是整個京城上流社會的名媛們,恐怕也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難道你還能一個個全都攔住不?”
聽到這話,于亙奕心中不一沉。
畢竟,唐孟雨晴可是他親自找來的,更為重要的是,與宋可可長得如此相像。
想到這里,于亙奕心深涌起一愧疚。
他愧對宋可可。
宋可可對他還是講義氣的,但他卻幫著別的人挖墻角,于亙奕覺自己像個人渣。
拉皮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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