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一臉驚愕的于亙奕來得及開口說些什麼,只見傅斯宴那雙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微微一瞇,出一冷冽的寒。
接著,從他口中冷冷地吐出兩個字:“出去。”
那聲音雖然不大,但卻蘊含著一種無法抗拒的威嚴和震懾力,讓人不寒而栗。
就連一向淡定自若的謝景軒,此刻也不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吸引住了目。
他略帶好奇地順著傅斯宴的視線看去,當看到那個竟敢如此大膽地與傅斯宴對視的孩時,心中暗自驚嘆不已。
要知道,在他的印象里,可從來沒有哪個人敢這般毫不畏懼地直視傅斯宴。
這個孩的膽量可真是非同一般啊!
于亙奕見狀,急忙朝著站在一旁的經理揮了揮手,示意趕帶著那幾個孩離開包廂。
經理心領神會地點點頭,趕忙領著那幾個滿臉惶恐的孩匆匆離去,生怕再惹出什麼麻煩來。
于亙奕拿起酒給自己酒杯里倒滿酒,一飲而盡。
他準備自罰三杯。
“傅哥,剛才實在是對不住,之前我過目那些人的時候,確實沒有留意到那個人,誰知道居然是后面才過來的,都是我的疏忽大意所致。”
說罷,他一臉懊悔之。
一旁的謝景軒見此形,不皺起眉頭,對于亙奕這種不要命似的喝酒方式到擔憂。
他連忙出手,一把奪過于亙奕手中握的酒杯:“你瘋啦?不要命了是不是?怎麼能這樣子喝酒呢?”
于亙奕可是一名救死扶傷的醫生,平日里本不會像今天這樣喝酒。
謝景軒一邊埋怨著,一邊小心翼翼地將酒杯收起來放好,里還嘟囔著:“真是暴殄天,好好的酒就被你這樣給糟蹋了。”
而此時坐在另一邊始終沉默不語的傅斯宴,則只是面無表地一口接一口輕抿著自己酒杯中的。
其實,對于于亙奕所說的話,他心里是相信的。
如果不是因為于亙奕是自己人,他恐怕真的會懷疑對方故意安排這麼一個人出現是否另有企圖。
謝景軒緩緩抬起眼眸,目落在于亙奕旁沉默不語、只顧著一杯接一杯喝酒的傅斯宴上。
此時此刻的傅斯宴,與平日里那個意氣風發、縱橫商場的形象簡直判若兩人。
謝景軒從未曾見過這般狀態下的好友,猶豫再三之后,他終于還是忍不住開口詢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老傅!”
頓了一頓,又接著追問道:“家中那位鬧啦?”
其實也怨不得謝景軒會有此一問,畢竟傅氏集團在整個商界都堪稱龍頭巨擘,而傅斯宴本人更是擁有超一流的經商智慧和手段。
照常理而言,能令如今如日中天的傅斯宴出這般愁容滿面之態的原因,絕非來自工作方面的力。
那麼,剩下的可能便唯有之事了。
謝景軒還未見過宋可可本人,但從于亙奕口中聽說過關于的只言片語。
據于亙奕所言,宋可可容貌出眾,格亦是溫可人、乖巧順從。
若是果真如于亙奕描述那般,這樣一個乖巧的子,又怎會令傅斯宴如此煩憂不堪呢?
按理說以傅斯宴的份地位,手腕,也不是個會為煩憂的人。
聽聞此言,傅斯宴輕輕地搖了搖頭,角泛起一抹苦笑。
宋可可不會和他鬧的,也許永遠都不會......
不知為何,有時他竟會暗自期盼宋可可能夠在自己面前任地撒撒、耍耍賴。
也許在別人面前會這樣,但在他面前不會這樣,永遠都不會......
一旁的謝景軒將傅斯宴的神盡收眼底,見他似乎不愿再多談此事,便很識趣地不再追問,只是默默地陪在他旁,一杯接著一杯地喝酒。
隨著時間的推移,傅斯宴已然有了幾分醉意。
這時,于亙奕看著眼前微醺的傅斯宴,眼珠一轉,忽然掏出手機,趁著傅斯宴不注意的時候,迅速按下快門,拍了一張照片。
然后,他練地打開微信,找到宋可可的頭像,點擊發送,并附上一段文字:“嫂子,傅哥喝多了,您方便過來接他一下嗎?”
而此時的另一邊,宋可可剛剛洗漱完,準備上床睡覺。
突然,手機震了兩下。
隨手拿起手機一看,是于亙奕發來的短信。
懷著一好奇,點開消息,只見屏幕上顯示出一張照片。
照片中的男人正慵懶地坐在一張高級沙發上,一只大手隨意地撐在額頭,微微瞇起雙眸,臉上泛著淡淡的紅暈。
僅從這張照片便能輕易看出,這個男人的確是喝醉了。
但這和有什麼關系?
于亙奕讓去接傅斯宴?
他怕是不了解況吧!
沒有傅斯宴的允許都邁不出莊園大門半步。
而且也不會開車,也沒有車,怎麼去接他?
莫名其妙。
再說傅斯宴這樣的大人出門能沒有司機嗎?
哪能到接,算個啥呀!
才不要去接傅斯宴,這條信息肯定不是傅斯宴讓于亙奕發的。
于亙奕怕是不了解況吧!
才給發來這條信息。
宋可可并不打算回復這條信息,就當沒看見吧!
將手機調了靜音模式,并熄滅屏幕,然后毫不遲疑地關上燈,鉆進被窩里,準備睡覺。
另一邊,謝景軒見傅斯宴醉了,便與于亙奕商議一同護送他回家。
別看傅斯宴醉了,但腦子還是清醒的。
他有相當嚴重的潔癖,不允許別人他的,即便是如今喝醉了酒,他仍然堅決不肯讓旁人攙扶,是憑借著自僅存的一意識,獨自一人搭乘電梯來到了停車場。
司機早已提前駕駛著車輛,穩穩地停靠在了電梯門口,靜靜等候著傅斯宴的到來。
一見到傅斯宴走出電梯,司機趕忙迅速上前,打開靠近傅斯宴那一側的車門,畢恭畢敬地迎接傅斯宴上車座。
確認傅斯宴坐穩當后,司機啟引擎,準備駕車離開停車場。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
車子剛剛開始移,尚未完全駛出停車場時,突然有一道人影出現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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