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后,傅斯宴轉頭看向旁的宋可可,看到這副拘謹的模樣,心中不到好笑。
現在他也算了解的格,大部分的時候像個溫順的小貓咪,生氣了也會出小利爪子撓人,甚至有可能給你撓出來。
傅斯宴輕輕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然后一臉嚴肅地開口說道::“下周一開始,周一到周五,你每天跟我去公司上班。”
宋可可原本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當中,突然聽到傅斯宴這番話,整個人瞬間愣住了,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一切。
好不容易才熬到暑假啊,可以盡自由自在的時,不用再每天面對著這個霸道獨裁的男人,本想著終于能夠避開與他的正面接,誰知道他竟然提出這麼一個無理的要求——讓每天陪著他去公司上班!
而且還要持續整整一周五天,每天至八個小時……這豈不是意味著接下來的整個暑假,都得時時刻刻待在他邊,本沒有毫息的機會?
宋可可只覺得眼前一黑,仿佛天都快要塌下來一般……
“為……為什麼呀?”過了好一會兒,宋可可才回過神來,結結地問道。
如果說這是因為犯了什麼錯誤而到的懲罰,那這也太殘忍了吧!可是左思右想,怎麼也想不出來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以至于傅斯宴要這般折磨。
他是覺得暑假在莊園里太清閑,看不順眼,要去他公司當牛馬?
當牛馬也不是不可以,可以去別的公司當牛馬。
不想去他公司啊!
傅斯宴一臉清冷地說道:“沒有為什麼。”
往常的時候,每日接送上下學,這段路途便了他們難得的獨時。
如今正值暑假,也來到了莊園居住,要麼待在自己的房間里不出來,要麼就像個小尾一樣跟在旁,兩個人幾乎沒有任何單獨相的可能。
他白天要去上班,晚上下班回到家,與相見的時刻也就僅僅局限在那一方小小的餐桌之上。
但是有在,他想和說句話的機會都沒有。
而也不會想和他說話,只會躲他躲得遠遠的。
為了能夠尋得一個可以與單獨相的契機,傅斯宴思來想去,最終只得決定帶著一同前往公司上班。
如果換從前的他,這種事簡直是天方夜譚,他決然不可能做出如此荒唐之舉。
但此刻不同了,自從他對宋可可產生興趣后,心底萌便生出一種強烈的——想要花費更多的時間去深了解,走進的世界并與之融洽相。這可是他漫長人生歷程中的頭一遭啊!
若是放在以往,他必定會認為此類行為純粹是浪費時間且毫無意義可言。
但宋可可不了解他的心思啊!
只覺得他這樣做太過分了,連放假都不放過。
紅著眼眶,滿臉委屈的看著傅斯宴搖頭拒絕:“我不去。”
“你要是覺得我在家里吃閑飯,我可以出去找份工作,但我不去你公司。”
傅斯宴見誤會他的意思,他也不解釋,以現在的心態,他越解釋,越害怕。
“你現在的狀況能去上班?哪個公司敢要你?”
“讓你跟我去公司不是讓你工作,我會給你單獨安排一間辦公室,你可以在里面做你自己喜歡做的事,沒人打擾你。”
他這樣說,宋可可更不理解了,也不是讓去上班,就為了讓去公司?
那在家里不好嗎?
在家里學習累了,可以躺一會,無聊了可以出去和說說話,去他公司哪有這麼自由。
主要是不想和他單獨相,只想離他遠遠的。
這個人太危險了,不就強吻,好可怕。
此刻,滿臉都是毫不掩飾的抗拒之:“我不想去。”
看到這樣強烈的抵緒,傅斯宴心中不涌起一煩悶與焦躁,他深知此時哪怕自己費盡心思去哄,恐怕也是徒勞無功,甚至有可能適得其反,令愈發反和抗拒,只能先強制讓去公司,等過幾天習慣了,再慢慢哄。
傅斯宴面冷峻如冰,語氣強地回應道:“不去也得去,我可以給你加倍的零花錢,但不允許每天待在家里。”
宋可可最怕他這樣,只要他板著臉,就害怕。
見他這樣的態度,宋可可覺生無可了,暑假整整兩個月啊!
這兩個月都無時無刻都得面對他,面對他那張大臉盤子。
不活了......
要去找傅老夫人告狀......
當他們回到莊園后,車子剛剛停穩,宋可可便迫不及待地跳下了車。由于心中充滿了委屈和憤怒,甚至連鞋子都來不及更換,就像一陣疾風似的沖進了客廳。然后,地抱住傅老夫人,開始嚶嚶嚶哭了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著實讓傅老夫人嚇了一跳,焦急萬分地問道:“哎呀,我的小乖乖,到底發生什麼事啦?快告訴呀!”
同時,傅老夫人狠狠地瞪向傅斯宴,語氣嚴厲地質問道:“是不是你欺負了?”
還是產檢結果不太好?
但這句話傅老夫人不敢問出口。
然而,此時的傅斯宴見到宋可可這般親地擁抱著傅老夫人,心中不由得涌起一強烈的不滿和醋意。
他不喜歡看到與其他人有任何上的接,這種獨特的占有讓他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緒。
但他還是強忍著沖上前將宋可可從邊扯開的沖,只是面沉地換上鞋子,頭也不回地徑直朝著樓上大步走去。
傅老夫人見他又擺出一副死人臉的樣子,氣得大喝一聲:“你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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