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被揭穿了謀,再也不遮遮掩掩了,撕開了偽裝的面獰笑,“二小姐不僅有勾引男人的本事,腦子也比我所想象的還要聰明,
不錯,如你所說的這樣,我妒忌你,想要你死。”
虞旎剛不過是試探,沒想到沈這麼快就承認了。
看著對方猙獰的面目,臉平靜,“可惜了,我不是旱鴨子。”
“怎麼可能,你不是說你不會游泳?”
“我確實好幾年沒游,不過下水的那瞬間,突然想起來我學過。”
虞旎無比慶幸,曾經擁有過一個幸福的家庭,有一對疼的父母,教會了不本事。
讓不至于在這個險的世界里,任人宰割欺負。
沈的臉徹底掛不住,歹毒道:“這次算你僥幸,下次,你不見得還能這般好運氣。”
虞旎沒有半點被威脅的恐懼,從容如一,“沈小姐這般偏激,阿爵是不會喜歡的。”
“你在我面前得意。”
沈攥了拳頭,步步朝虞旎靠近,“如果你想要虞氏安然無恙,最好和阿爵斷了聯系,否則我不敢保證會讓你們虞氏破產。”
“虞氏破產,等同于鑾星灣的項目會到影響,沈小姐覺得,阿爵會坐以待斃?”虞旎的眼神很冷,再無平日里乖張的樣子。
沈揮起手,“你敢威脅我?”
眼睜睜看著一掌就要落下,虞旎并沒有躲開,“剛所有人都看到沈小姐過來找我,要是我了傷,就不知道大家會怎麼想。”
沈一直以為,虞旎除了會點設計之外,就是個無趣的乖乖。
沒想竟這般伶牙俐齒。
且字字句句都說在點上,竟讓無言以對。
沈收回手,冷冷一笑,“你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虞旎道:“咱們彼此彼此。”
沈比任何人都知道慕千爵的脾氣,現在虞旎,惹得他然大怒,只怕會牽連到沈家。
再不甘也只能暫且作罷,“虞氏不破產,我也不會讓它太好過。”
說完,沈洗了把手,轉離開了洗手間。
虞旎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出紙巾干凈手。
本來虞氏就不打算留。
要是沈家愿意出手。
求之不得。
……
回到臺球室的時候,慕千爵和虞景西這場比賽還未結束。
裴雨姍看到虞旎回來,抱著的手臂驚呼不停,“你可算回來了,不然就錯過這麼彩的比賽了。”
虞旎看向球桌,目前是慕千爵的主場。
整個球桌上的球距離很零散,看得出來這場賽事確實張,雙方為了不給對方機會,故意拉高了難度。
想要擊中一個球袋,除了要把握好力度,還必須算準角度。
慕千爵現在盯著正對面的紅球,剛好這顆球距離口很近,但想要功袋,很考驗技。
氣氛很是張。
所有人的專注力都落在慕千爵上。
虞景西更覺得這球不可能進,已經做好換他打的準備。
裴雨姍剛已經見識到虞旎的技,突然問,“你覺得這球,能不能進?”
虞旎點頭,“能。”
“有什麼技巧?”反正裴雨姍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技肯定進不了。
指不定給一百次機會,也不可能功。
虞旎一眼掃向整個球桌,笑著說:“力度掌控好了,白球先撞擊東南35°方向的紅球,紅球再撞到桌面,分寸掌握好的話,可以直接撞上那顆紅球袋。”
裴雨姍聽完,整個人傻傻的盯著虞旎看,“你真的確定是第一次打?”
至今裴雨姍都不敢想象,一個新手竟有這樣子的技。
虞旎眨了眨眼,“不騙你。”
裴雨姍知道虞旎不會騙自己,就是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難道這就是名副其實的天才?
緩了緩心,又問:“那你覺得,慕千爵可以進球嗎?”
“能。”
虞旎無比的篤定。
裴雨姍再次一驚,“你怎麼知道?”
虞旎笑了笑再沒有回答。
那是慕千爵。
次次都能讓到驚喜的男人,自然相信他決定打這個球的時候,必定抱著信心。
沈就站在虞旎的對面,清楚的將虞旎的一舉一收眼中。
此時的乖巧,和剛在洗手間的剛烈不同。
這個賤人就是靠著這種手段迷了阿爵。
虞旎自然也看到沈不善的眼神,抬頭四目相對那瞬,角勾了下,但很快又收回放在比賽上。
慕千爵明顯有了策略,目盯著紅球,一桿子打了出去。
‘砰’的一聲脆響。
白球果然按照虞旎剛才所想的樣子,擊中了東南35°的紅球,隨后撞擊到了桌面,正中不誤的將目標球擊打袋。
“完!”
陸燁白激打了個響指。
虞景西整個人怔在原地。
完全沒有想到,慕千爵竟然功了。
他的目看向虞旎,清楚的發現眼中散發著瑩,但這樣的驚喜源于慕千爵,而不是為他。
虞景西不甘心的攥了球桿。
明明這一局已經在他掌控之中,他應該要贏的,可為什麼他會突然落得下風?
接下來,慕千爵沒給虞景西出手的機會,幾桿子就將所有的球打袋中。
“這場,阿爵贏了。”
慕千爵放下球桿,出其不意的朝虞旎眨了眨眼。
剛虞旎不在,他沒什麼心思打球,故意讓了虞景西幾個球。
沒想到虞景西真把自己當贏家,竟對他出得意的神態。
虞旎見虞景西也看這邊,沒有去看慕千爵,撇開了視線看向窗外。
還是陸燁白點破了玄機,“虞旎不在,阿爵興致缺缺,我真以為他要認輸了,沒想到虞旎一回來,他就像打了似的反超,這分明是想在虞旎面前邀功,秀球技,
認識阿爵這麼多年,我以前怎麼就不知道阿爵這般心機,連打個球都要挑觀眾。”
看似無心的一句話聽沈耳中,本就難看的臉越發青白。
楚凌尋安道:“別聽燁白胡說八道,這是阿爵的作戰策略,關虞旎什麼事。”
不關嗎?
那阿爵贏了比賽,第一眼就去看虞旎又算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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