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媳二人正挑呢,房門被推開,人未到,一驚一乍的聲音先傳來:“我就知道你們兩個躲起來有貓膩,背著我選珠寶!”
“你們一個個的太偏心了,小舅買咖啡沒我份,外婆你買珠寶也沒我份,還的選。”程虞走近了還在嚷嚷。
“怎麼這麼記仇呢,你這個月的咖啡我包了。”溫黎大方的說。
沈老太太一把將程虞拽了過來:“嚷嚷什麼,還能沒你的份。”
溫黎把首飾盒往那邊推:“媽就猜到你會跟過來。”
程虞撇撇:“樓下那群人煩死了,你們上來后,他們就開始討論你了。”
“討論我什麼?”溫黎好奇的問,仿佛被人背后議論的不是本人。
“還能議論什麼,議論你山變凰唄,議論你德不配位唄。”程虞氣憤的說。
“還德不配位,古代選皇后呢?”溫黎覺得好笑。
程虞一聽也樂了:“你別說,你在沈家不就是皇后的地位嗎!”
“你小舅呢,就聽他們講你小舅媽?”沈老太太頗為不滿的問。
程虞把所有珠寶都拿了出來,邊挑邊說:“你們上樓沒兩分鐘,他就跟我爸去書房了,我和我媽也上樓來了。”
“我都上樓了,不理那些親戚,能行嗎?”溫黎問。
“不是還有管家和傭人伺候他們呢嗎,還有什麼不滿的。”程虞撇嘟囔。
沈老太太無所謂的擺擺手:“沒事,拿掃把趕他們,他們都不舍得走,留他們自己待著去吧,沒功夫陪他們。”
“你為什麼那麼討厭他們?”溫黎問程虞,以前從沒聽程虞和沈岸提過這些親戚。
“他們那群人,人心不足蛇吞象,給他們錢,他們還想進集團,進了集團又沒有能力,除了用沈家的份惹事,什麼都不會,給我媽和小舅惹了不麻煩。”程虞最看不上那些米蟲,真有本事給安排進公司倒也合理,關鍵是都養尊優慣了,什麼都不會。
“你小舅就甘愿給他們錢養著他們?”溫黎不解,沈岸怎麼看也不像那麼好說的人啊。
“怎麼可能,這些年來,我小舅已經把他們手上的份收購的七七八八。所以他們現在才想進集團工作啊,估計當初收購份的錢已經被他們揮霍的差不多了。”程虞說。
溫黎這才明白,怪不得都看不上呢,現在手里的份,有一部分都是從他們手里收購來的吧。
年底要去查查銀行賬戶,到底能分紅多錢,讓樓下那群人那麼眼紅。
沈老太太安溫黎道:“在樓下時,沈岸他四姑的態度你別往心里去,他四姑的老公和孩子沒一個有出息的,最近五年你四姑家靠著賣手上的份過日子,現在手上份沒有了,他四姑想安排兒子進集團,被沈岸拒絕了,所以才有了剛才樓下的一幕,不是沖你,你啊,是替沈岸當了出氣筒。”
原來是這樣,溫黎笑笑,毫不在意的說:“沒事,夫妻嘛,互相分擔。”
沈老太太越看溫黎越喜歡,雖然不是出豪門,但溫黎被教育的很好,識大,又大氣,進退有度。
要是養在溫家那對夫婦手里,說不定還要被教歪呢。
挑完首飾,溫黎問沈老太太:“媽,您疼?”
“嗯,是有點,上下樓不太舒服。”沈老太太說。
“覺得膝蓋使不上勁?”溫黎蹲下在老太太膝蓋上了。
沈老太太點頭:“對對對。”
溫黎簡單檢查了一番后:“初步判斷是炎,問題不大,快冬了,冷天氣炎容易復發,我明天去給你買點遠紅外的膏藥,你幾天,要不是不好就來醫院,我給你拍個片子看看。”
沈老太太點點頭,笑呵呵的應下,上還說著:“家里有醫生就是好啊,高了找虞虞,疼了找黎黎。”
們正說著,房門被敲了幾下,隨后一道聲線清列的聲音響起:“我進來了。”
隨后剛到家的程禹穿著機長制服進了房間,看到三個人圍著桌子上的首飾盒,不由嫌棄的說:“一個個跟玻璃珠子似的,有什麼好的。”
沈老太太反駁道:“你一個開飛機的懂什麼,連個朋友都沒有,珠寶對你來說,可不就是玻璃珠子。”
溫黎頗為惋惜的說:“禹這機長制服一穿,不知道迷倒多空姐,就沒一個你能看上的?”
“別說空姐,迷倒幾個空也行阿。”程虞這麼說,是因為知道曾經有空給程禹發過告白短信。
程禹鼻子:“我不過才說了一句話,差點被你們懟死,真找一個回來跟你們同一陣線,我還有好日子過?!”
“找不到就說找不到,別怪到我們上來。”沈老太太把首飾盒扣起來,說:“你們一人選了一個,剩下的等下次余丫頭來了,讓余丫頭選選。”
每次有好東西,沈岸和婆婆都會想著余音。溫黎想,有沈家人對的尊重和護,日后要是對不起沈岸,都是不識好歹。
“不是一人選一個嗎,沒我的份?”程禹按住盒子。
沈老太太一掌打在他手背上:“你不是不稀罕玻璃珠子,何況這都是人的首飾,你一個連朋友都沒有的單狗,要首飾干什麼。”
“說不定你把鉆石給我,我就有了呢?”程禹心道:說不定到時候別說朋友,連兒子他都有了呢。
這個世界上人最為敏,程禹不過隨口一說,們三個就嗅出了點貓膩,沈老太太看了他幾眼:“有朋友了?”
程禹否定;“沒有。”
溫黎瞇眼看他:“那就是有目標了!”
程禹不說話,目標……也算吧。
“誰啊?別掖著藏著的。”程虞跟他可是雙胞胎,他眨下眼睛,都知道他心里轉什麼心眼子呢。
程禹習慣的鼻子,故作深沉的說:“到時候你們自然就知道了。”
“還真有目標了。”老太太高興的把首飾盒遞給他:“你隨便挑。”
程禹把首飾盒推了回去,頗為憂愁的說:“算了,這玩意打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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