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喬說:“我有經紀公司。”
娛樂公司老板聽了直跟著惋惜:“這麼好的苗子,這麼多年都沒拍到一個重要角,太可惜了。”
主要是他的財神爺跑了,他要是簽下陳喬,以后還怕程不給投資嗎。
陳喬笑笑,怎麼會不懂這個圈子可從不缺好苗子,缺的是金主。
聊了一通后,導演跟制片人共同定下角,問陳喬:“角有點小,四號,不知道陳小姐介不介意?”
怕陳喬嫌棄角戲份,導演又介紹道:“雖然是四號,但戲份不,人設也很好,很討喜,是能被觀眾喜歡的角。”
陳喬自然不會嫌角小,戲份,再也比演鬼和丫鬟強,至能被觀眾看到的臉。
何況這種群像網劇,二三四的戲份其實都差得不多。
陳喬看向程禹,畢竟他是金主,他不點頭,也不敢答應。
程禹問陳喬:“酒量怎麼樣?”
“能喝點。”陳喬如實回答。
程禹挑眉,角輕輕一撇,似笑非笑,給倒了杯酒:“那就讓我們看看陳小姐酒量有多好。”
說完,程禹還做了個請的手勢,一副上位者發號施令的架勢。
他都這麼說了,陳喬自然懂規矩,端起酒杯挨個敬酒。
為一個28線演員,在酒桌上最沒有話語權。
原本靠著程禹的勢力,沒有人敢灌酒,現下程禹親自給倒了酒,大家都來者不拒。
連敬了一圈下來,陳喬連干了兩瓶啤酒,導演是個喝酒的,他高興道:“陳小姐酒量可以啊,這酒量是北城人吧?”
陳喬打了個嗝,點頭應了聲。
只要不是程禹的伴,大家對陳喬都沒有了最初的敬畏,加上以后要在一個組拍戲,大家都隨了起來。
眼看著陳喬又是一杯杯的下肚,開始還好,最后程禹見喝的直皺眉。
程禹握著酒杯的手攥,該死的,這死人就這麼,不知道跟他低個頭,求個?
最后程禹不聲不響的替陳喬擋了很多酒,這個細節因為大家都喝嗨了,都沒察覺,就連陳喬本人也沒發現。
程禹邊窩火,邊喝酒,他這輩子還有替別人擋酒的一天。
最后飯局怎麼結束的,陳喬都不知道,只知道有人架著往外走。
程禹將陳喬送回的小區門口,看著搖搖晃晃的下車,覺得讓這麼走回去,說不定會暈死在馬路上也說不定。
程禹咬咬牙,推門下了車,過去扶住分不清東西南北的陳喬。
被人突然拉住的陳喬很有危機意識,一把推開拽著胳膊的人,兇道:“你誰啊?攔著我想干什麼?”
程禹喝的多,但還算清醒,不像陳喬連人都不認識了。
看這醉樣就來氣,程禹冷聲冷氣的說:“打劫。”
陳喬一聽,張的問:“劫財還是劫?”
程禹瞇眼,故意道:“劫財。”
陳喬立即將自己的包捂的的:“那可不行。”
程禹覺得好笑,又改了口:“劫。”
陳喬放心了,松開了捂的包:“那行。”
“守財奴。”程禹被氣笑,第一次見到有人覺得劫財不行,劫就行了的人。
陳喬將手放在自己,突然大喊起來:“我的錢留著有大用。”
程禹沒想到突然發酒瘋,拉住的胳膊想帶走,沒想到一點不配合,還大喊了起來:“你個人販子,你拉我干嘛啊?我沒錢。大爺大媽,大哥大姐們救救我,這人要把我賣到山區去。”
陳喬小區門口有好幾個擺攤的,附近來買東西的人不,聽到陳喬的喊聲都一副要抓人的架勢,愁得程禹頭疼。
程禹舉手投降,對著幾個拎著酒瓶子奔他來的大哥解釋:“這是我朋友,喝多了,不肯回家,撒酒瘋呢。”
“怎麼證明是你朋友?”其中一個大哥問。
程禹廢了九牛二虎之力證明他真認識陳喬,幾個大哥才肯放過他。
等幫忙的人散去,程禹咬牙切齒的抱起還在撒酒瘋的陳喬:“我真是欠你的!”
陳喬租的房子是一居室,的客廳還放了直播桌子和設備,沙發上都是的服,程禹進去的時候覺得自己連個站的地方都沒有。
他干脆將陳喬直接抱進了臥室,還好臥室是干凈整潔的,不然他強迫癥會犯。
兩個人一起摔進塌塌的床上時,天雷勾地火的事在這一刻發生,好像了順其自然。
是誰先開始的,已經說不清,只是在程禹最后一理智崩塌的時候,房間里的氛圍已經被曖昧籠罩,他的條件反的想去靠近,。
第二天早上,陳喬醒來的時候,腰和尤為酸疼,那被折騰過后的悉讓渾的孔炸開。
眼前的場景跟四年前一樣的悉,還是那張帥的令人發指、又著冷意的帥臉,還是滿地散落的衫。
不是吧!和程禹又睡一起去了?!
這不是更說不清了嘛?!
陳喬現在上連線頭都沒有,悄悄爬到床邊,探出半個子去夠地上散落的服,起碼先把服穿上。
剛將服穿好準備下床,就被后一有力的力量拽了回去,跌倒在一個堅結實的懷抱。
陳喬覺得自己好像在被一團火籠罩,聽到程禹低沉的嗓音中著不悅:“渣,還想跑?!”
陳喬腦袋嗡了一聲,什麼還,這個‘還’就很有深意了。
“怎麼就渣了,我們兩個都喝多了,你我愿的事。”陳喬覺得自己還能狡辯狡辯。
“嚴格說起來,我比你喝的還多,吃虧也是我吃虧。”陳喬越說聲音越小,因為看到程禹的臉跟鍋底灰有一拼。
程禹角挑著譏諷的笑:“四年前你睡了我就跑,四年后你還想睡了我就跑?!”
陳喬呼吸滯了一瞬,瞳孔放大,驚呼出聲:“你!你……你早就認出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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