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喬莫名的覺得自己脖子冰涼,呵呵笑道:“主要我點不起你們啊。”
程禹冷笑,掃了眼正在玩的丁以安:“那是你男朋友?”
“啊?誰?”陳喬被他問的莫名其妙,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那堆人里,能讓他這麼問的,估計就一個丁以安了吧。
“我看他全程跟你坐一起。”有說有笑的,異常親。
陳喬不承認,也不否認,就讓他這麼誤會也好:“關你什麼事,程,這不在你的關注范圍。”
程禹冷哼一聲,轉過頭閉了閉眼,忽略心口的那抹煩躁:“好,之前說好的飯局,改在明天,明天晚上我去接你,先加個微信。”
“啊?李長明導演那部?還沒定演員呢?”陳喬以為這兩個月他都沒找,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呢。
“沒有,這兩個月我忙,飯局推后了,怎麼,這兩個月你一直等我呢?”程禹悄悄觀察的表。
陳喬眨了下眼,立即否認:“才沒有,程想多了。”
“微信。”程禹催促道。
“不用了吧,我近期行程滿的。”陳喬只想躲他遠遠的。
程禹眼里的戲仿佛一把刀,他看著睜眼說瞎話的陳喬說:“忙著直播,還是忙著演死尸。陳小姐,你好像在刻意躲我?”
陳喬心驚的了一拍:“哪有。”
表現的太明顯,反而弄巧拙,會讓程禹覺得反常。
為了避免他的懷疑,陳喬認命的亮出二維碼,程禹加了好友:“明天晚上我聯系你,別穿這麼短的子。”
陳喬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子,正常的半牛仔,哪短了,死變態,以為誰都跟他一樣盯著生子看。
程虞過來拿酒杯看到他們兩個竟然在聊天,好奇的問:“你們兩個聊什麼呢?”
“沒聊什麼,加個好友,給介紹導演。”說完,程禹拿著手機去跟他們玩撲克牌。
程虞坐到程禹原來的位置,靠在陳喬上,納悶的說:“程禹當人了?你不知道,這家伙高冷的很,一般不搭理人,竟然能主給你介紹資源,真不容易。”
陳喬呵呵笑:“可能是看我太可憐,或者是看在溫黎的面子上,不得不幫忙吧。”
程虞是樂觀派:“哎呀,你也別這麼想,你的演技拿的出手,缺的就是機遇,程禹有資源你就用,不要有負擔,他要是給你臉看,你告訴我,我告訴小舅和我媽,讓他們收拾他。”
深夜,散場的時候,周篆自告勇送余音回學校。
程禹送程虞和陳喬,陳喬本打算坐丁以安的車,奈何丁以安喝多了,被周篆留在會所睡一晚。
回去的路上,程虞問陳喬:“喬喬,拍戲累不累啊?”
陳喬點頭:“累啊,冬天零下20度,我趴在地上躺兩個小時不能,筋一下還要被導演罵蠢貨。”
聞言,程禹過后視鏡看了眼后排的陳喬,一直都是這麼拍戲的?
程虞知道陳喬拍戲辛苦,沒想到這麼辛苦,趴到椅背上,跟副駕駛的程禹說:“哥……”
“別惡心我,有事直接說。”程禹最怕程虞哥,他就比程虞早生幾分鐘,哥準沒好事。
“我你一聲哥,你答應妹妹,一定要把我們喬喬捧紅,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程虞威脅道。
程禹本不的威脅,冷聲反問道:“你想怎麼不放過我。”
程虞想了想:“等你談,你談一個,我攪合黃一個。”
程禹冷笑:“恐怕你做不到。”
沈岸和溫黎回到家洗完澡,溫黎問沈岸:“真的不要其他禮了?”
沈岸眼睛一亮:“你給我準備了生日禮?”
溫黎點頭:“你自己找吧,找到就算你的。”
沈岸立即掀開被子下床,他第一次覺得房子太大不好,找起來費勁。
他找了一會停下來分析,不可能將禮放在其他客房,他順手撈起正在玩球的溫小白:“小白,你知不知道禮藏在哪?”
“汪。”溫小白不耐煩的汪了聲,仿佛在罵他:沒用的人類。
沈岸抱著溫小白回臥室,問溫黎:“我就問一個問題,在不在我們臥室?”
溫黎放下文獻,瞇眼笑看著他,給了個提示:“不在,也不在衛生間。”
誰會把禮藏在衛生間啊?
沈岸氣勢洶洶的去了帽間,溫黎見他去的方向,就知道找錯了。
溫黎也下了床,跟去了帽間:“沈先生,你以為我會送你領帶,或者手表這類的禮?”
沈岸翻的認真,手里沒停的回:“沒有,我認為你會給我準備更大的驚喜。”
領帶手表這種俗氣的禮,他有什麼好期待的。
“比如?”溫黎好奇他的腦回路。
沈岸沖著傻樂,蹲在地上翻找下面的屜:“比如一套睡,比如一套制服。”
可惜什麼都沒有。
溫黎沒忍住‘噗哧’一聲,調侃道:“我送了,你能承得住?”
“怎麼承不住,我是心臟有問題,又不是生理有問題,何況葉深說我恢復的很好。”沈岸停下手里作,挑眉問:“難道不是?”
“不是。”怎麼可能好意思送那種東西。
沈岸合上屜,有些期待的問:“明年我生日能送一套嗎?”
溫黎合理懷疑沈岸在跟開黃腔,但沒有證據。
說完,沈岸就自我否定的說:“算了,你生日我送你吧。”
溫黎瞪大眼睛,急了:“你敢送我試試。”
“我放家里,不讓他們看。”沈岸知道是害。
“還找不找了?”溫黎惱著問。
沈岸一鼓作氣:“找!”
腳邊蹲坐的溫小白突然起,沖著書房跑了過去。
溫黎看著沈岸跟著溫小白出了帽間,松了口氣,男人令智昏真的會影響思路,平日里他的書房都是關著門,今天特地將書房門打開,他都沒發現。
沈岸追著溫小白進了書房,剛進去就看到書架正中間,放在紙飛機旁邊格子里的一架飛機模型。
沈岸激的上涌,雙眸炯炯有神的看著那架飛機模型。
時隔18年后,又送了他一架飛機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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