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遠見父親如同失了魂的模樣,心中也是痛苦萬分。
父親糊涂啊,怎麼敢人謀殺章珹呢。這不是上趕著送把柄嗎?
章珹在國外執行那等危險的任務都能平安歸來,豈是兩個業余殺手能解決的?
原本靠那些人抱團反抗,白家可能還有一線生機。
如今,父親謀殺章珹一事證據確鑿,白家簡直是“自取滅亡”。
*
白家謀害章珹的事在京圈傳開。
【章叔一個神龍甩尾,就避開了撞過來的大貨車。接著,又是一個百步穿楊,準躲過后的黑車。】
【一個字,牛。】
周熠在群里盡抒發對章珹的敬佩,完全忘記前段時間還稱呼章珹那個姓章的。
江宴臨:【白家這次終于徹底倒下了。再無翻的可能。】
那些被白老爺子一手提拔起來,幫忙對付段家和章珹的人,也被段家和章珹聯手拿下。
白家這些年犯下的腌臜事,數不勝數。白昭的上也掛了不事,這輩子是別想出來了。
接下來,只等法院審判。
許依楠沒有參與白家的事,對白家的事也不知,不涉嫌犯罪。
但馬上和白遠離了婚,回娘家了。
白遠雖然沒有手白家的事,但他對父親做過的事都是知的,知不報,屬于包庇罪。也要承擔刑事責任。
白老爺子的越發不濟,將白氏集團剩下的份都給了白家唯一無罪的白璟。
希白璟能將白家的香火傳承下去。
*
白家的事暫時告一段落。
漂在宋詩予頭上那塊名為白昭的烏云,終于徹底散去。
往后,的世界都將是明。
“舅舅,以后別做這麼危險的事。”宋詩予只要想到舅舅以敵,心里就一陣后怕。
章珹笑笑:“不會了。”
白家危機解決,宋詩予要去潭市實習了。
這天,把群里人都出來聚會。
這是自段斯昀生日后,他們再次全員聚會。
這次,大家的興致都很高。
直到宋詩予在飯桌上宣布自己即將離開京市,大家的緒如同氣的氣球,一下子癟了。
經歷了這麼多事,如今的宋詩予對他們來說,不再是誰誰的朋友,也不是誰誰的朋友。
就是自己,是群里的一員,是大家共同的好朋友。
華菡垂著角道:“詩予,你就不能留在京市實習嗎?大家都在這里,而且舅舅也在,你完全可以去央視實習,去什麼地方衛視。”
“對啊。”周熠也在一旁附和,“沒有詩予妹妹的京市,將失掉一半。”
江妍可跟著勸:“姐妹,你這一走,我和菡快樂直接一半啊。”
現在,江妍可和華菡與曾經那些朋友都疏遠了,比如韓苓汐。
兩人更喜歡和宋詩予這種真誠的人來往。
江宴臨和趙逸綸未說話。
段斯昀也保持沉默,只是一雙眼睛沒有離開過宋詩予。
宋詩予面對大家的挽留,心中不舍,但還是說:“我在潭市,我得回去。”
“把你接到京市來啊。我們一起照顧你。”華菡連忙道。
宋詩予搖頭:“我這輩子沒離開過潭市,不會來京市的。”
“而且,在潭市有一個好姐妹,每天聊聊天,日子過得很快樂。我不想冒然改變的生活環境,萬一加重病就不好了。”
“現在通發達,一有時間我就會來找大家玩的。”
說話間,宋詩予舉起一杯酒:“我不會忘記大家的。”
華菡見詩予堅持要離開,鼻子忍不住發酸,但還是支持詩予的決定。
舉起酒杯:“那你去吧。我會經常去潭市找你玩的。”
江妍可也舉杯:“我和菡一起去。”
“怎麼只有你們倆,我們大家一起去啊。”周熠笑著舉杯,看向段斯昀,“是吧,昀哥。”
段斯昀淡笑一下,心里苦。
周熠這是在說他即將要和詩予異地了。
一時間,眾人一同舉杯,周熠率先喊道:“那就祝宋詩予實習順利,前程似錦。”
華菡接著喊:“祝我們友誼長存!”
話音一落,大家仰頭飲下這杯酒。
接下來就是自由活時間。
按照慣例,宋詩予和華菡、江妍可坐在一塊邊喝邊聊了。
華菡見江妍可把酒當水喝,眼見酒量比當初好了不,忍不住問:“你上次說要去問逸綸哥的心思,問了沒?”
“那晚沒問。”江妍可嘆氣,“但是后面我單獨約他出來,問了。”
這下,宋詩予和華菡同時豎起耳朵,坐等下文。
“他說他不喜歡我,只是把我當妹妹。”江妍可說完就往里灌一口酒。
華菡難以置信:“你長得好格好家世好,逸綸哥怎會不喜歡你?”
宋詩予也道:“是啊。我也覺逸綸哥對妍可上心的。”
江妍可苦笑:“上心是因為他把我當妹妹看啊。唉,我這麼好,竟然也會有而不得的一天。”
“沒事。”華菡拍拍的肩,“我們換個人喜歡。天下男人多的是,找一找總會有其他好男人的。”
“嗯嗯。”江妍可只能這麼安自己了。
“對了。”江妍可看向華菡,“你和我哥如何了?”
“我們好的。”華菡說,“他現在跟以前完全是兩個人。”
“我覺他認真起來好厲害。不僅在江氏總部站穩了腳跟,還幫了我不忙,教了我許多管理企業的經驗。”
“我現在管理華氏集團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江妍可出欣的笑容:“真好。”
雖然打心里希菡能做自己的嫂嫂,但幾乎不手哥哥和菡的事,以免影響他們對彼此的判斷。
現在聽到菡對哥哥的印象改觀不,江妍可很高興。
話說到這,華菡看向宋詩予:“你離開京市,就得和昀哥異地了。”
“嗯。只能這樣了。”宋詩予神如常,心卻是復雜的。
都說異地最考驗,也不知道和段斯昀能走多遠。
想到這,宋詩予側頭在包間里尋找段斯昀的影。
他一個人坐在單人沙發上,手中握著酒杯,也不參與旁邊周熠三人的猜拳游戲,只是獨自一口接一口地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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