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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我成了聞先生的白月光》 第1卷 第99章 掉落的照片

當了聞懷予的便宜岳父后,秦德山并沒有收獲想象中的風

在商場上混的人誰不是人,聞家重不重視這個親家是一目了然的事。

所以哪怕如約收到了聞懷予的私人投資,秦氏的運轉依舊困難重重。

秦德山也不得不繼續奔波應酬,找合作方,拉投資,忙得腳不沾地。

震寰集團執行董事助理森江打來電話時,他正在午飯桌上與人推杯換盞,得知對方的份,一眾人番給秦德山敬酒,恭喜他苦盡甘來。

亦不忘奉承他幾句,請聞先生的岳丈多多關照。

幾杯黃湯下肚,秦德山早已被夸得飄飄然。

倒是沒忘記正事,趕慢趕回到公司時,離聞懷予規定的時間還剩兩分鐘。

“呦,我的優秀婿來啦?”他滿酒氣才到公司前臺,就看到了坐在客人等待區的聞懷予。

還真不白養那啞一場,居然讓攀上這麼好的高枝。

瞥見唯唯諾諾站在一旁的前臺員工和秦珍,他怒聲呵斥:“怎麼招待貴客的,讓我婿坐在會客區像話嗎?”

“還不把小聞帶到我辦公室去,給他上茶!”

那個森江的助理來讓他半小時回公司時,后面還接了句什麼,應酬的環境太吵,他沒聽清。

不過應該不是什麼重要的話,秦德山想。

“不必,”男人一括西裝,雙疊落座,“沒幾句話,我說完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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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德山搖搖晃晃走到他邊的沙發坐下,毫沒有察覺到氣氛不對。

“嘿嘿,我正巧也想找個機會去找你呢婿,”秦德山半瞇著眼,“你上回給的投資確實了點,你看能不能……能不能……”

他沒直接說明,而是轉了方向,“就算看在我家那啞……那乖兒的份上,你再幫我一次。”

說完巍巍出一手指。

矜雅的男人始終垂著眼,卻在聽到秦德山提到那個刺耳的字時,擱在膝頭的手驀地收

手背上青筋盡顯。

“秦德山,”他深邃地眸底怒意浮,“我原本還想幫你回憶回憶,當年岳母出車禍后你的所做所為。”

“現在看來,已經沒有那個必要了。”

時至今日,他毫沒有意識到曾經給兒帶去了多大的打擊。

甚至還一口一個啞

已經讓聞懷予耐心全無。

“看在你給我太太貢獻了一半緣的份上,我給你兩個選擇。” 他的聲音沉穩冰冷,上位者的威嚴盡顯。

“一、繼續經營你這半死不活的公司,直到破產;二、放棄秦氏企業的經營權,我把你住的那套房保住。”

“當然了,”俊逸的臉上帶著譏誚,“不管你選一還是選二,你最后都得帶著私生和婚外對象離開海城。”

“再也不能回來。”

聽到震寰集團的聞先生蒞臨,公司一部分員工悄悄跑到門口看熱鬧,殊不知聽到了這麼驚人的話。

秦總真的是聞先生岳父嗎?

聞先生居然赤地威脅他。

秦德山的酒已經醒了大半,他慌忙擺手,“不是,婿、啊不,聞先生,我是哪里得罪您了,讓您對我和公司下如此狠手?”

聞懷予不想和他廢話,只問,“選一還是二。”

“您要我死,也得讓我死得明白吧?”秦氏是秦德山斗了大半輩子的家業,任憑是誰,也不能說毀就毀。

就算是只手遮天的聞家也不行!

聞懷予不氣反笑,笑意卻森冷,“你欺負我太太,趕你走算是輕的。”

要不是怕小太太傷心,他甚至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要了秦德山的命。

“嚴立和嚴耀的事,你不應該還沒聽說啊。”最后這句,是擺在臺面上的威脅。

秦德山霎時間開了竅,整個人如墜冰窟。

嚴立的事他略有耳聞,雖然說是酒駕肇事,實際并未造人員傷亡,以嚴家的能力完全可以用鈔票擺平。

最后被從重罰,去了監獄服刑。

而嚴家的落敗則更是吊詭,嚴立出事后突然被出嚴氏參與非法經營,接著公司被查抄,財產全數收繳。

甚至一點運作轉圜的余地都沒有。

耀夫婦人財兩空,在海城徹底失去了消息。

“有嚴家的前車之鑒在,你不會覺得難選。”沉朗的聲音沒有疑問,而是陳述。

亦是敲打。

秦德山絕地閉上眼,此刻只覺得無比后悔。

并非后悔沒有好好對待自己的親生兒,而是后悔為什麼放任和聞懷予結婚。

誰能想到,就算是秦初的親生父親,聞懷予也毫不手

“秦德山,”聞懷予不想再和他周旋,直接宣布結果,“離開海城,現在你住的房子,我以市場價折現給你。”

“我不是在獲得你同意,是通知。”

和當時他第一次來秦家,說要和秦初結婚時說的一模一樣。

秦德山面發白,瞬間力癱坐在地,發覺人生到頭不過一場空。

是啊,他沒得選。

因為對方是聞懷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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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莊士和聞曼一起陪著秦初做了檢,得知自己嗓子恢復得很好,秦初第一時間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聞懷予。

只是對方在忙,許久都沒收到回復。

士開心得不得了,帶著秦初直接從醫院出發去了商場,大手一揮給寶貝兒媳添置了許多首飾

回到家拉著小姑娘聊個不停,大有要把之前沒能聊天的憾一腦補回來的架勢。

聊到興頭上,噔噔噔跑上樓,抱了一堆相冊下來。

“你還沒見過懷予小時候的樣子吧,”莊士邊翻找著聞懷予單獨的相冊邊說,“他小時候特別可,小小年紀運神經就很發達。”

說完又偏頭看秦初,端莊的面容難掩得意,“雖然是我兒子,但不得不說,老三是真的從小帥到大啊。”

“特別是他上大學那會,媽媽覺得是他的值巔峰嘍。”

為了佐證自己所言不虛,莊士一通翻找,終于找到當年夫婦倆送聞懷予上大學時拍下的合影。

“你看。”莊韻詩把相冊遞給秦初時,一張不知夾在何的照片出。

徑直掉到孩腳邊。

秦初俯去撿,只見照片上湛藍的大海前,孩淺藍的百褶肆意飛揚,學生氣十足,笑容干凈純澈。

愣了愣,把撿起的照片又往眼前湊近了些。

這個人……不就是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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