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寒玨不知道余依想干什麼,但還是很配合地出了自己的手。
余依握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輕輕一推,將那個的小皮筋套上了他的手腕。
暮寒玨看著,挑了眉:“宣示主權?”
“昂。”余依滿意地抓著暮寒玨的手欣賞了一會兒,“省得再來一個隆悠言或者喬凝司來把你勾走,像個鐘馗似的。”
暮寒玨啞聲笑了,把撈進了懷里:“不會,我只跟你走。”
余依哼哼兩聲:“出來走了這麼久,我又有點了,想吃冰淇淋。”
暮寒玨抬眸看了看河畔的店面:“那里有一家venchi,想吃什麼口味的?”
余依定睛想了想,似乎還糾結。
最后,看著暮寒玨說:“其實我還想吃雪王大圣代。”
“那就都吃。”
幾分鐘后,余依心滿意足地拿著venchi的魚子醬巧克力冰淇淋啃,暮寒玨拿著草莓雪王大圣代,一口口地喂余依。
余依說:“還是這個巧克力的好吃。”
暮寒玨:“嗯,因為一支巧克力的能買十杯雪王,它必須有所值。”
“那你覺得雪王值不值?”余依把冰淇淋遞到了暮寒玨邊。
“也值。”暮寒玨順著余依咬過的地方也咬了一口,“至它讓你開心了。”
巧克力的香甜遠不及旁的半分。
余依挽上暮寒玨的手臂,“那開心完了,我們回家吧。”
“嗯,回家。”
……
等到他們回去之后,暮逢宣早就在自己的房間睡著了。
鄧書嬋和余欒的房間也熄著燈,整個東院都是靜悄悄的,仿佛整個世界只剩下了余依和暮寒玨。
暮寒玨圍著浴巾從浴室出來,余依抱著平板在被子里看土味短劇。
眼前的劇忽然黑屏,余依疑地抬起臉來,暮寒玨已經按熄了屏幕,從懷中出了平板放在一旁。
“干什麼?”
暮寒玨理所應當道:“算算賬。”
“?”余依撐著子盤坐起來,“還算賬?今天晚上連小皮筋帶冰淇淋,我只花了你一百多塊錢,你連這點錢都不愿意給我花了?”
暮寒玨彈了一個腦瓜崩:“我是說晚飯的豆腐。”
“豆腐?!”
余依差點跳起來。
“不是我說,豆腐就更沒多錢了啊!你你你……”
余依垂眸沉思片刻,說:“是不是我管你管得太嚴了,零花錢不夠花,所以你現在一點蠅頭小利都不愿意放過。”
一陣低低的笑聲帶著揶揄上揚的尾音傳進余依耳朵。
“放心,不是問你要錢。”暮寒玨慢悠悠地說:“只不過,吃了我的豆腐是需要付出其他代價的。”
余依豎起狐貍耳朵:“大膽!竟然還敢提要求,能給我做飯吃是你八百輩子修來的福分。”
暮寒玨笑而不語,只是瞇起眼睛挑起眉梢,角勾著個輕佻的弧度。
余依沒注意到他臉上的微表,繼續說:“不過看在你服侍有功的份上,也不是不可以答應你。說吧,什麼代價?”
“代價就是……”暮寒玨拉過余依的手臂,將拽進自己懷里。
余依驚呼著,暮寒玨的手掌已經毫不見外地從睡的下擺探了進去。
掌心上糲的薄繭過余依的皮,麻的,像過電一樣。
余依沒忍住,在暮寒玨懷里抖了一下。
想按住那只手,卻聽暮寒玨在耳畔的薄氣聲吐出幾個字:
“代價就是,我也想吃你的豆腐。”
“!”
大事不好,余依想跑。
但已經暮寒玨先一步了下來,細的吻鋪天蓋地而來。
被吻得意迷,胡的扣住暮寒玨的肩膀,死死地抓著。
暮寒玨笑道:“你晚上吃了不,做做運對消化也有好。”
窗外是深藍的蒼穹,掛著點點繁星,一閃一閃的樣子很是可,一鉤彎月正在向大地灑下銀白的輝。
一夜纏綿。
余依渾疲掛在暮寒玨懷里,在外面的皮上都染了他的痕跡。
“禽……你是純禽。”
余依罵得含含糊糊,累得扭頭就睡著了。
迷迷蒙蒙間,覺到暮寒玨吻了的眼皮,輕聲說: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