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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甜!婚后她被冷厲首長捧上心尖》 第1卷 第132章 刎頸之交

暮寒玨在after care這個方面無師自通,每次都很快能將余依安好。

黏黏糊糊的洗完了鴛鴦浴,暮寒玨和余依上蓋著被子,頭著頭的靠在床頭。

暮寒玨用手臂托著余依的肩,給一個借力的支點,像哄孩子一樣輕拍。

“下一步你有什麼打算?”

余依轉了轉眼睛:“你問于姣嗎?”

暮寒玨嗯了聲:“畢竟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本該屬于你,你想去要回來也是理所應當。”

余依往下挪了挪,將腦袋頂在了他的左膛上,靜靜地聽了一會兒沉穩有力的心跳聲。

“你覺得我該去要回來嗎?”

暮寒玨沒有答,而是慢吞吞地將修長的手指的發,輕輕挲。

“問你自己,你覺得該就該。在這種事上,沒有人能代替你去做決定。”

余依哼哼唧唧著蹭他:“你就幫我拿拿主意又能怎麼樣嘛,你人生閱歷可比我富多了,這簡直就是為難我。”

暮寒玨上半沒有穿服。

前的那一小片皮毫無阻礙的與的小臉相,弄得暮寒玨的。

他輕彈了余依一個腦瓜崩,余依疼得彈開了,翻著白眼狠狠剜他。

“吃干抹凈了就開始手了是吧?”

暮寒玨大言不慚:“是你在給我點火,我只是怕出事。”

余依不悅地離他遠了點,躺回了自己的枕頭上,將帶來的絨娃娃抱在懷里。

暮寒玨翻側躺過來看,一只手慵懶愜意地撐著頭,另一只手越過玩偶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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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你主要是為難在哪里?”

余依拉著玩偶的小手又掐掐,糾結道:“相認有相認的好,但不相認也有不相認的好。”

如果選擇告訴于家自己才是真正的千金,麻煩的事要引出來一大籮筐,太耽誤時間。

于姣肯定也要大鬧一場,萬一故意過來針對搞出什麼事端也不好收場。

如果選擇不告訴于家自己才是真正的千金,于姣就會一直理所當然地這些本不該屬于的東西,作威作福。

更何況于姣已經知道了余依的存在,以后不了針鋒相對的時候……

“既然不管怎麼做都不會讓你好過,不如就選擇對你利好最優的解決方式。”暮寒玨刮了刮的鼻尖。

余依半撐起腦袋,說:“那如果是你呢?我怎麼選擇會對你最有利?”

“我?”暮寒玨似乎是聽到了什麼有意思的笑話一般彎起了角。

對于暮寒玨來說,必定是余依認祖歸宗回到于家對他更有利。

四大世家強強聯手,各自的地位都將更加穩固,而暮寒玨的勢力也會再擴大一圈范圍。

“我早就說過,暮家不需要靠婚姻來為自己獲得什麼。同樣,也不必靠人去拉攏誰。”

暮寒玨了兩下余依的腦瓜:“你怎麼想的就怎麼做,不要考慮我。”

余依拉著長長的尾音哦了一聲,把懷里的玩偶抱得更了些。

“我爸爸年輕的時候那麼毅然決然地離開于家一定是事出有因,我也不太好貿然決定。”

“說實話,于家的千金小姐這個份,我一點也不稀罕,但我不想讓于姣頂著這個名頭到為所為。”

余依一邊說一邊把自己又蹭進了暮寒玨懷里,還拉起人家的一條胳膊搭在自己腰間。

“我不回于家,但我必須把玉牌要回來。”

“嗯,都依著你。”

暮寒玨就著舒服的姿勢抱著,順手把那個礙事兒的玩偶給丟到了一邊。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就直接開口,別總是一個人悶頭往前莽,搞得自己一傷。”

余依不太高興地噘起,用指甲暮寒玨的口,“什麼意思,你嫌我笨是不是?”

暮寒玨不輕不重地打了手一下,“顛倒黑白。”

“哼哼。”余依挑起下,高傲得像只小貓似的,“這是我的事,才不用你幫忙,我厲害著呢。”

“好。”暮寒玨無奈地收了搭在腰間的手,“我們依依最厲害了。”

這麼細的腰,總讓他有想上幾把的

他的手來回在腰間挲,薄繭與皮相互剮蹭間得余依快要流出眼淚來。

“你別鬧啦!我都困了。”余依扶住那只不老實的手,“剛剛你已經折騰過我那麼久了。”

想起來剛才余依忍的表咬住不肯發出聲音的瓣,他覺得這小姑娘可真招人喜歡。

暮寒玨挑起眉頭,將余依整個人抱了過來,“只用手不太盡興。”

余依白他一眼,“你要是盡興了我腰還要不要了?”

暮寒玨低笑兩聲:“所以我心疼你。”

余依覺得談還是不能和這種老男人談,油舌還一肚子壞水。

把臉往另一邊扭了過去,背對著暮寒玨不再搭理他。

“又生氣了?”暮寒玨親了余依一下,也沒有反應。

余依可能是真的困了,沒幾分鐘暮寒玨就聽見呼吸變得十分均勻,偶爾還傳來聲舒適的嚶嚀。

暮寒玨蹭了蹭的脖子,將子湊過去的后背環抱著

“晚安,”暮寒玨把下墊在余依的頭頂,“我你。”

換了地方后暮寒玨睡眠比較淺,早晨趁著天還沒亮就又翻了窗戶出去回了一樓的房間。

他簡單收拾了收拾自己,本想出門去晨跑。

剛一把房間的門打開就看見了余欒也在樓下。

暮寒玨勾起角:“岳父起這麼早?”

余欒看著他,哼了一聲:“你不是也一樣?”

過了幾秒鐘,余欒后知后覺地吹胡子瞪眼:“不準我岳父!”

暮寒玨吊兒郎當地哦了一聲,單手抄在兜里靠在門框上:“您年輕的時候脾氣也這麼暴躁嗎?”

余欒冷笑:“我但凡再年輕十歲都非得揍你一頓不可,拐了別人家兒還大搖大擺地登堂室。”

暮寒玨笑了兩聲:“要是揍我一頓能讓您許了我和我老婆的事兒,我可以站在這兒等著您揍盡興了。”

余欒不屑地挪開了視線:“懶得和你們小孩子計較。”

“過來。”余欒一邊往廚房走一邊對暮寒玨做了個手勢,“給我打個下手。”

“今天我心好,關于你父親曾經的事,你可以隨便問。”

暮寒玨角帶著的那點笑意始終未達眼底。

他從善如流地幫余欒將磕進碗里的蛋打散,慢條斯理道:“這才過去一個晚上,您就變得這麼好心?”

熱油下鍋,廚房里飄出滋滋的香味。

余欒忽然笑了一聲:“畢竟我們現在是盟友不是嗎?我總得拿出點誠意,免得你把我當白嫖的。”

暮寒玨似笑非笑:“那晚輩也就不藏著掖著了。”

“為了我們的合作更有保障,我還是更想知道您跟家父的關系到底如何。”

余欒怔了怔,回憶起自己這位老友,心中難免落寞。

“滋啦——”

一陣焦糊的黑煙從鍋底升起,余欒一邊咳嗽著一邊手忙腳地要把廢掉的蛋餅鏟出來。

暮寒玨看不過眼,皺著眉接過了手。

余欒看著暮寒玨拿著鍋鏟做飯的樣子竟覺得反差的過于好笑。

他微微倚靠在櫥柜旁邊,輕嘆了聲氣。

“我和遠剡啊……刎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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