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老宅。
霍老太太正和沈知韞聊得起勁。
“做的對,就得有人治治那臭小子,也讓他知道淺淺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長相廝守的,讓他加倍努力。”
“老頭子,問問帝景園酒夠不夠,不夠我再送去一車。”
霍苒苒一直在暗觀察,默默為他哥了把汗,現在結個婚這麼嚇人嗎?
聽的渾直哆嗦。
不過,這麼好的表現機會怎麼能錯過呢,從暗跳出來,“爺爺您坐著,我來。”
“這事包我上。”
“我也覺得我哥配不上淺淺姐,我得和舅舅們說一下,讓他們放心大膽的干,給我哥下點猛料。”
霍老太太滿意的擺擺手,“快去去去。”
去找霍靳沉喝酒,還想把霍靳沉干倒的消息還是南宮卿告訴沈知韞的,心里暗罵,就知道這個小舅不靠譜。
“卿卿,告訴你那兩個哥哥收斂點,霍靳沉是淺淺的老公,那就是咱們南宮家的人,別把人折騰壞了,淺淺這丫頭心疼。”
南宮卿拍了拍的肩膀,笑著說:“放心吧媽,哥哥們有分寸。”
“南宮煜有個屁的分寸。”
這個混球屬他最讓人頭疼。
帝景園。
南宮肆點到為止,已經有些上頭了。
“今天也差不多了,就這樣吧,我看你這小子對淺淺也是真心的,等會喝多了淺淺該怪我了。”
說話的時候,他眼前的人影清晰又模糊,分開又重疊,他甩了甩頭,想讓自己保持清醒,不料,下一秒,他的步伐越來越飄浮。
霍靳沉指揮葉朔,眼底含笑,“帶舅舅去休息。”
“大哥,什麼差不多了,我還沒盡興呢,這小子鬼得很,淺淺被他哄的團團轉,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替淺淺做主,讓淺淺以后每天騎他頭上作威作福。”
南宮煜拿著酒壇的手不穩,酒撒出去大半,又給霍靳沉滿上了,里含糊不清的說道,“繼續喝,我這關你還沒過呢,別想輕易把我們小公主拐走,我姐不在了,我得替看好的小寶貝。”
霍靳沉二話不說直接悶了,喝完還控了控杯子,他笑的壞,“舅舅,不喝這個酒淺淺也每天騎我……”
俞淺猛的一個眼神殺投過去,你敢胡言語,我就讓你睡地睡沙發,睡別的臥室。
他攬著的腰,將拉近了些,酒氣縈繞在兩人鼻息間,他輕輕吻了上去,一即分。
“沒有舅舅施,淺淺也每天騎在我頭上作威作福,我甘愿給騎。”
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個字從他口中說出來格外不對勁,像是帶著電流一般,從上緩緩流過,最后鉆到心房里。
有點麻,有點熱熱的。
南宮煜眼神也開始游離,指著那壇酒,“喝,給我喝完它,我就不信你不吐真話。”
還沒等霍靳沉趴下,他自己先趴下了。
霍靳沉呆呆的看著兩秒趴在桌上的南宮煜,隨后笑的眉眼彎彎,“老婆,舅舅趴下了。”
“我贏了,這下誰也帶不走你了。”
俞淺:“……”
葉朔剛安頓好南宮肆,回來就看到他家老板那個死樣子。
怎麼可以這麼嚇人!
好他媽辣眼睛!
“太太,我先把舅舅送回去,您如果有事就去忙吧,我可以把老板打暈帶走。”
“不過,我還是先走一步吧,我不太想面對老板這個樣子。”
他怕他家老板再摟他的腰,再把過來,再沖他撒!
要了命了。
世界終于安靜下來。
霍靳沉站起來,眼底盛滿溫的笑意,一把把扯進懷里,連帶著跟著踉蹌幾步。
“淺淺,你是我的,誰也不許把你帶走,我不會讓任何人有這個機會的。”
“淺淺……”
“你會不會去找小鮮,去找混,會不會丟下我去Y國?”
“你如果敢走,我就……”
俞淺將他扶穩,抬頭對上醉意迷蒙的眼神,問:“你就怎樣?”
喝了太多酒的緣故,霍靳沉臉上泛起薄薄的一層紅,濃的睫遮住了他眼底大半神,但遮不住他滿到溢出的。
他把拉到懷中,按著的后腦勺,讓聽他漸漸加速的心跳聲,“你敢走,我就敢死皮賴臉跟你到天涯海角。”
“你敢找別的男人,我就弄死他們,把你做的下不來床。”
俞淺:“……”
故作嚴肅,“霍靳沉,你還敢放狠話?”
男人牢牢抱著,下去蹭的腦袋,“我不敢了。”
“老婆,你不要離開我。”
“好不好?”
俞淺心的快要化一灘水,這男人怎麼這麼要命啊。
直勾勾的眼神要命的深邃,讓人一不留神跟著陷進去,踮起腳尖吻上去,在他耳邊很輕卻很堅定的說了句,“霍靳沉,我不會離開你,除非你哪天不要我了。”
知道他永遠都不會。
也正如這樣,也永遠不會離開他。
要和他朝朝暮暮,長廂廝守,看盡世間繁華。
誰也不能把他們分開。
霍靳沉好像在此刻清醒了些,眸子里點點星,和他平時高冷的樣子完全不同,現在的眼神更有侵略,攻十足。
他溫的捧起的臉,狠狠吻下去。
邊吻邊咬,咬的,的耳骨,一路往下,啃的脖子,“淺淺,我你,真的很很。”
“把我給你好不好?”
俞淺:“……”
就知道最后吃苦累的還是。
這兩個舅舅靠不靠譜?
不過,愿意寵著他,每次一看到霍靳沉那張臉,大腦就會宕機,本能的跟著他沉淪。
他想要,就給他。
……
晚上,南宮煜把俞淺了出去。
霍靳沉躺在床上腦袋還嗡嗡響,頭一陣陣的疼,他了旁邊的床,已經涼了。
他瞬間坐起子,腰間睡帶子松松垮垮,他胡了下床,“淺淺?”
沒有人回應。
他急忙拿出手機,卻發現俞淺早就給他發了消息。
【舅舅找我,很快就回來。】
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來,胃部還有灼傷的痛,他下樓準備吃點東西。
剛坐下,就聽到后傳來矯造作的聲音,“霍總,有點工作想和你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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