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渺想都沒有想，“好。”

“哪里好？”

“大房子給我住，好吃的好喝的供著我。”江知渺把自己能想到的都說了。

余笙卻掩著笑。

“我說的有什麼不對嗎？”

“你說的沒什麼問題，但是，這些都無關要，渺渺，你應該知道我問的是什麼。”

江知渺沉默著沒答。

“我的兒子我還是清楚的，他啊，整顆心都在阿榆上。”

對于這話，江知渺突然不知道怎麼回復才好，所以一直沉默著，只是對著余笙溫溫的笑。

余笙又一次嘆氣，“這段時間，他沒為難你吧。”

“沒有，他每天那麼多事，還不至于單獨挑出時間來找我的麻煩。”江知渺半是認真半是玩笑的開口道。

余笙握著的手，“你倒是想得明白。”

“這算想得明白嗎？”

“我本以為你會抱怨，或者對聞舟的態度失，但我沒有想到你會如此的平靜來跟我說這些話。”

“我也沒有想到媽你會單獨的找我說這些話。”

是使出手段才跟陸聞舟結的婚，余笙不討厭已經是意外，說出這些話來，還是會讓覺得震驚。

“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麼，但你跟聞舟結婚已是事實，你才是陸太太，我也希，你跟聞舟，會越來越好。”

“媽，其實我……”

“不說過去，我們只看未來。渺渺，聞舟的份，我們陸家的家庭背景，這就注定了他的妻子需要魄力，堅強，獨立，韌。”

“所以這就是媽不喜歡陸小姐的原因嗎？”

江知渺下意識的問。

話出口才察覺到這話不太對.“對不起，媽，我沒有別的意思，可能我用的詞語不太合適，您當做沒聽到就好。”

余笙緩緩地搖頭，“你不用這麼小心，我們一家人，在一起談談心而已。”

江知渺抿了抿，未語。

“阿榆是我們陸家的養，我們把當做自己的孩子養在邊，但是，作為陸家未來的主人，站在聞舟的邊，太溫和。”

溫和這個詞，在江知渺這里是一個褒義詞，余笙把這個詞用在陸向榆上，知道，不是不喜，不是貶低，而是……無可奈何。

又或者說是一種抉擇，在親生兒子跟養之間，作為母親的余笙選擇了親生兒子。

江知渺跟余笙聊了很久，一直到陸聞舟跟陸政安談完話下來。

而背著陸聞舟，余笙跟說了最后一段話。

——我知道阿榆回來了，渺渺，聞舟雖穩重，但跟阿榆的分擺在哪里，無法做到完全理智，但你不一樣，我希你幫我多勸勸他。

……

回去的路上，陸聞舟開車，江知渺坐在副駕駛。

車窗外，風景不斷往后退。

江知渺盯著外面發呆，想著余笙說的話。

知道余笙提起陸向榆的意思，希能夠管一管陸聞舟。

但余笙是不是太看得起了點，陸聞舟的事，哪里是可以手的。

甚至覺得。

上一秒對陸聞舟說不要見陸向榆，下一秒，就會被陸聞舟掐死。

失神間，耳邊響起男人冷冽的聲音，“我媽跟你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