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在臺上氣定神閑澆花的許醉歡,又看了看自己張的不行的媽媽,許錦佑好笑:“媽,你別走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結婚呢。”
二嬸正在給太古音整理服,檢查有沒有不得的地方,聞言頓時就炸了
“混小子,說什麼呢!”拿起一旁的撣子就朝他走去
許錦佑趕求饒:“我錯了,我錯了。”
一邊跑到許醉歡后躲著。
被他扯著壺里的水灑了出來,許醉歡哎呀出聲,輕聲道:“你別。”
“灑地上了。”
“好啦。”太古音也溫笑著上前拉住林禾:“怎麼還是和以前一樣一點就炸?”
許錦佑把許醉歡手里的水壺拿過來放在一旁:“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澆花。”
許醉歡不解,澆花礙著什麼了?
沙發上的二叔也看過來道:“酒酒,你問問要到了沒?”
許醉歡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差幾分鐘就九點五十了,他昨天晚上說十點到。
聲道:“應該要到了。”
“我下去接一下。”
“小佑,你一起去。”二嬸手里拿著撣子指揮道
姐弟倆一起下樓,在樓下等人的時候,穿著黑運套裝的許錦佑靠著墻側頭看著許醉歡。
“怎麼了?”察覺到他的目,許醉歡溫淺笑
許錦佑道:“你還記不記得我讀初高中的時候,校外總是有一些小混混。”
“嗯。”許醉歡點頭:“我記得他們總是去堵你們學校的學生。”
“因為不放心你我還經常去接你放學呢。”
“我從來沒有被堵過。”許錦佑道
“哇。”許醉歡配合著側頭看他,捧場道:“你看起這麼不好惹嗎?”
無語的看了一眼,有時候還是下意識的把自己當小孩子,連哄帶騙的,許錦佑無奈道:“是因為你啊。”
和的眼中浮現疑,:“和我有什麼關系?”
沒忍住翻了一個白眼,許錦佑道:“因為他們都想當我姐夫。”
許醉歡眉頭一皺,眸中不解,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在這方面的遲鈍許錦佑早就習慣了。
從小就多才多藝,長的又漂亮,長輩們都喜歡開玩笑,路上遇到了都要講一句“兒媳婦去我家吃飯。”
逗逗。
高中的時候參加舞蹈比賽,鋼琴比賽的視頻在學校循環播放。
喜歡的人可太多了,以至于他初高中六年總是有很多自稱是他姐夫的人來和他套近乎。
因為這事他還和人打過架,倒不是他較真,主要是有些人長的實在歪瓜裂棗,還里噴糞。
他剛剛說的話許醉歡只當是玩笑,沒有當真,正低頭回復工作消息就聽見他莫名其妙說了一句:“現在這個,還行。”
“勉強配得上你。”
目從手機上移開看向他,溫的面容上多了幾分無奈:“你一天在想些什麼?”
和卻認真強調:“他很好,你別這樣說他。”
“在你眼里他當然好了,但在我們眼里你更好。”許錦佑語氣尋常,沒有毫玩笑模樣
說完也不等許醉歡回復,他看向巷子遠:“那是不是?”
拋到腦后,許醉歡扭頭看過去。
四輛車駛巷子,停在樓前。
江政寧遠遠就看見了。
淺紫的針織上,里面搭配到腳踝的白長,長發燙了卷,半扎在腦后,溫婉安寧。
江政寧先下車走到面前,隨后看向一旁的許錦佑:“阿佑。”
“寧哥。”許錦佑出聲問候
江父江母從第二輛車上下來,許醉歡上前迎他們:“爸,媽。”
“小歡。”常如愿上前拉住的手仔細看,眼睛里都是滿意,和藹親切
相比而言,江引鶴就比較嚴肅沉默。
后面方叔帶著人把車上的東西拿下來等著
江政寧攬著許醉歡的肩道:“上去吧。”
許錦佑走在最前面,江政寧和許醉歡在后面引路。
客廳里放滿了江家帶來的東西,太古音坐在沙發上淺笑道:“你們破費了。”
常如愿卻道:“都是應該的。”
說著扭頭看向站在沙發后面的江政寧和許醉歡:“是我們得謝你養了一個這麼優秀的兒。”
說起這個,歉意道:“這事是小年做的不對。”
“哪有什麼都沒準備就領結婚證的?”
看向江政寧道:“你就慶幸小歡不和你計較。”
“確實是我考慮不周。”江政寧看向太古音謙遜的承認錯誤
罵完自家兒子,常如愿又和太古音解釋道:“本來之前就要來拜訪了。”
“可他們倆工作老是不出時間。”
“再加之你生病了,我們就想著等你出院再來。”
“熱鬧熱鬧,沾沾喜氣。”
長輩在屋里聊天,江政寧和許醉歡走到外面臺上。
“怎麼帶了這麼多東西?”許醉歡回頭看了一眼屋,聲細語
“除了給媽的,也給二叔二嬸和阿佑準備了。”
“太多太貴重了。”許醉歡道
“不貴重顯得我沒有誠意。”江政寧垂眸看,在他眼里什麼都不及貴重
“很多都是我爸媽的心意,安心收下。”
作為唯一的兒,于這個家而言何其珍貴,這些東西遠遠不夠。
而且他希媽媽放心把給自己,相信他能給更好的生活。
正聊著,許錦佑推門探出腦袋:“酒店吃飯去了。”
兩家人在酒店吃午飯,結束后長輩聊天,中途江引鶴接了一個電話出去了,等他回來正在商量兩個人婚禮的事。
江政寧并沒有錯過他進來時眸中的翳,卻沒有說什麼。
婚禮的事許醉歡提前和太古音打過招呼了,所以在常如愿問:“親家,你看他倆這婚禮什麼時候辦合適啊?”
太古音看向坐在對面的兒,收回視線笑道:“準備自然是先準備著,但是什麼時候得看他們倆。”
這麼一說在座的人都把目落在了許醉歡和江政寧上。
江政寧神平和謙遜:“明年一定辦。”
也算是給出了一個時間,而且他一向有主見,聽他這樣說長輩們也不好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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