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云舒的兩個孩子,孩八歲,男孩五歲。
一個已經上小學,每天有保姆開車接送,一個上兒園,有謝云舒和林濤上下班接送。
靳凡查到謝云舒時,就安排人盯著那兩個孩子。
也不是要對孩子做什麼,就是盯了,防止謝云舒帶孩子跑路,畢竟真鬧出什麼,那倆孩子就是脅迫的最后籌碼。
但幾歲的孩子,又不近距離拍攝錄像,大上看不出每天有多大的變化。
林燦只是注意到男孩的高,幾天之,好像……長高了一些,所以他才覺不對勁。
陸凜深反復核對了幾遍,“確實不一樣……”
一種不好的預在他心底悄然彌漫……
他也當機立斷:“馬上查一下謝云舒和林濤認識的人中,有沒有丟失孩子,或者孩子暫時不在家的,再把謝云舒這幾天的向行蹤,全部發給我。”
林燦也覺到了什麼,連連點頭:“知道了,我這就弄。”
經過翻查,很快就查出了問題。
這幾天因為化工廠縱火案,謝云舒一直配合調查,行蹤都是固定的,也沒有任何可疑地方,但丈夫林濤則不然。
看似始終在忙碌妻子涉嫌的案子,一邊找律師,一邊又請假照顧兩個孩子,和安父母,但實際上他還去了一趟碼頭。
時間很短,不到十分鐘。
監控和拍攝的視頻顯示,他將車停在碼頭的天停車場,徒步走到防沙堤,看著翻滾的海面,了一煙,然后就折返上車,回了市區的郁金花園小區。
可現在看來,這其中絕對有問題。
盯著他的人,一直注意力都在林濤上,從而忽略了他停著的車,那個位置非常巧妙,剛好避開了監控。
陸凜深翻閱這些時,林燦也探頭在旁看著,他說:“哥,你說林濤把車停在這里,如果車上不是只有他自己,還帶了兩個孩子的話,這期間……”
“完全可以有旁人,打開車門,將兩個孩子接走,藏匿躲過我們的人和監控,再將倆孩子轉移走!”林燦做出大膽的猜測。
陸凜深想了想,又翻看林燦一路上被拍的視頻和監控截圖,“確實,但車里沒有兩個孩子,最多只有一個。”
靳凡安排的人都很心細,如果車里藏了兩個孩子,不會一點痕跡都沒發現。
“一個?”林燦訝異地下:“是兒子還是兒啊?”
“不確定。”陸凜深臉也沉了些:“但兒子的幾率大一些。”
葉然在旁始終安靜地喝著湯,也沒搭話言,一直到碗里的湯見底了,了兩張紙巾按了按角,“如果是真的,那是誰幫謝云舒和林濤轉移走孩子的?”
這話,一針見。
陸凜深思忖道:“目前查到的,謝云舒和林濤只是普通的上班族,親戚朋友也都很普通,能在這個時候幫,還做得這麼低調……”
關鍵是時間太巧了。
張廣義和謝渺渺突然被燒死,謝云舒直接被警方定為頭號嫌疑人,配合調查,手機肯定是要被沒收的,而且里面還有陸凜深下載的監視件。
所以謝云舒不可能和外界有任何聯系,更不可能安排如此周的一切。
那就只剩下林濤。
但是……
一個循規蹈矩的普通上班族,周圍的父母親戚,認識的同事朋友,就算有人知道了林濤所說的,又誰敢站出來幫他呢?何況還是轉移孩子這種事!
最關鍵的,這邊孩子轉移了,那邊就有假的孩子填補上。
這也太縝,太……恐怖了。
“會不會是陸祁年?”葉然直接扔出了懷疑,“就當是我多疑好了,我覺得……這種東西,一旦說出口,那就絕對藏不住了。”
陸祁年和江浸月當年生的一對龍胎,幾年后患上重病,兒子死了,兒僥幸存活,然后又被老爺子放出死亡的假消息,將孩悄悄送走。
這件事只會有老爺子一個人知道嗎?
就算老爺子做得再,可是時隔多年,陸凜深能從老爺子的話語中,窺探出這個,那陸祁年呢?會不會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經有所察覺了?
“陸祁年這輩子最在乎的人,是誰?”葉然又問,“很顯然,一定是江浸月,但他當年疏忽,沒有保護好江浸月,留下的兩個孩子,一死一活,活著這個,如果讓他知道了,哪怕只是一點點懷疑,他也會不余力地查下去,找到兒。”
陸凜深默認的點頭,也端走了葉然近旁的湯碗,給林燦,示意他拿去洗碗機,“看來,還是我疏忽了,說不定陸祁年早就聯系過謝云舒了。”
葉然看不見桌上那些資料文件,就下意識手了,忽然道:“不對……”
“嗯?”
“如果陸祁年早就聯系了謝云舒,那父就算不明面上相認,謝云舒的生活也應該更好,起碼比現在闊綽富的不止幾倍,謝云舒也犯不上和養父母合謀,犧牲榨干張靜嫻了。”
葉然說出疑慮,陸凜深聽著就有些沉默。
林燦從廚房繞過來,也斟酌道:“那會不會是陸祁年近期才找到的謝云舒啊?”
“有這個可能,但是……”葉然琢磨著一手托腮,“化工廠里,不是謝云舒趁機順勢而為,點火燒死了養父母嗎?”
頓,再道:“這就可以看出來,謝云舒早就痛恨他們了,只是沒有機會下手,那陸祁年若私下聯系了,得知有那樣一個有錢有勢的親爹,又何苦不趁機借刀殺人,早點擺解決掉養父母呢?”
林燦恍然:“對啊,這不管怎麼想都很矛盾啊,所以背后幫著轉移孩子的,到底是誰?”
陸凜深也暫時無法確定了,只能希一切都只是多疑的猜測,但事實卻讓他們不得不接猜疑,甚至更超乎預想。
因為不止謝云舒的兒子被轉移走了,就連謝云舒也跑了!
避開所有眼線,也逃了警方的布控,就那麼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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