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梓胥惱怒,大步上臺階,飛快跑上樓。
那用力甩上的房門,隔著屏幕都能到他的怒氣。
【胥神被要要拿了,笑死。】
【雖然姐弟很好嗑,但我覺得原梓胥簡直是無腦姐控。】
【確實無腦,無論江婉緹做什麼他都支持擁護。】
【哪里無腦了?我看你們就是嫉妒緹緹有弟弟維護。】
越蘇幾人吃完面,恢復滿狀態。
尤其是曾瓊鈺,連面湯都沒放過,全都喝完了。
著圓滾滾的肚子,滿足地打了個飽嗝。
“真的太好吃了!”
許然忍俊不,“就算現在給你一碗泡面,你也會覺得是人間味。”
許然做飯,越蘇想辦法和丁大夫套近乎買的食材,曾瓊鈺怎麼想,都覺得自己應該洗碗。
遲疑糾結了片刻,才忍著油膩惡心,把碗筷收拾了。
就在越蘇準備帶著要要上樓的時候,被江婉緹喊住。
“越蘇!你把同嚴哥害這樣,一點表示都沒有嗎?”
越蘇轉過頭,“表示?”
看了看廚房,“那你去問問曾瓊鈺,看看面湯倒掉了沒有。真是個大饞丫頭,早不說。”
江婉緹尷尬得腳趾蜷,面上火辣辣的。
“我才沒有想喝……我的意思是,同嚴哥因為你傷,你總該道個歉吧?”
“道什麼歉?”
“和同嚴哥道歉。”
“和誰道歉?”
“同嚴哥!”
“同什麼哥?”
江婉緹氣紅了臉,算是看明白了,越蘇就是耍著玩。
“沒事了。”
越蘇牽著要要上樓,最后問了一遍:“你們幾個是真的不需要驅蚊,是吧?”
江婉緹沒好氣道:“不要!味道太大,我不了。”
越蘇沒搭理,轉而看向孫子航和傅同嚴。
“你們也不要?”
傅同嚴立馬道:“不用。”
孫子航倒是想要,但他不能反駁江婉緹的意思。
便說:“我也不要,味道太沖了。”
越蘇點點頭,帶著要要上三樓。
三樓只有兩間房,洗手間是公用的,算不得豪華,但該有的都有。
越蘇先帶著要要洗了個澡,換上干凈的,才恍然發現這里沒有洗機。
去樓下轉了一圈,也沒看到洗機的影。
一問節目組,還得自己洗服。
越蘇只得手把自己和要要的服給了。
早知道是這樣,就得帶點一次用品,用完就丟。
完服,越蘇把服晾完才回房間。
“要要,你先去床上坐著,媽媽撒點驅蚊。”
丁大夫給的驅蚊效果不錯,不僅在屋里撒了,也在洗手間和外面都撒上了藥。
這邊蚊子是真的多,洗個澡都能聽見嗡嗡嗡的聲音。
撒完藥,越蘇去洗了手,手上還殘留著淡淡的青草味。
丁大夫這藥,乍一聞味道有些濃了,但過了一會兒味道散開,淡淡的還好聞。
要要換上了睡,短袖短,上有些,圓溜溜的小肚子的凸了出來。
躺在床上翻滾著,老式的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媽媽,這床會唱歌。”
越蘇放下手機,躺在邊,莞爾。
“它唱的什麼歌?”
“你聽。”又翻滾起來。
一邊滾,里一邊唱。
“小兔子……乖乖……把門……開……”
翻著翻著,趴在床上,聳著小屁,打了個哈欠,睡過去。
越蘇把放好,蓋上被子,只留了一盞昏暗的臺燈。
還沒躺下,便接到了傅西燼發來的視頻電話。
不想接,掛了。
他接著又發了過來,又被越蘇掛斷。
如此反復幾次,越蘇終于接了。
“你有病是不是?”
“昂,有病。”
男人坐在臺上,有些暗,約只能看清廓。
越蘇沒說話,把通話界面小,點開抖抖刷視頻。
和傅西燼在一塊兒,都是他說聽。
有些像熱臉冷屁,但男人就是樂此不疲。
但這一回,他沒說話,倆人就這樣安安靜靜的。
直到越蘇懶懶地打了個哈欠,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醒來便看到通話時長差不多五個小時,便知道傅西燼是在睡著后才掛的電話。
今天天氣也很好,太冉冉升起,霞破開云層,遍布山川。
這邊的天藍得很清,越蘇怎麼都看不膩。
起床洗漱后,簡單扎了個方便的丸子頭,換了一休閑運裝,外面套著一件防曬。
沒有化妝,但拿著防曬噴霧在臉上上狂噴。
鏡頭一開,觀眾便看到被噴霧包裹的越蘇,哈哈笑個不停。
越蘇噴完噴霧,恰好要要醒了。
鏡頭一轉,便看到要要坐在床上,頭上頂著小鳥窩,圓圓的小臉懵懵的,好似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啊啊啊啊好可,姨姨。】
【好想的小臉,怎麼可以可這樣。】
【親不到,!】
要要把腳丫子出來,上手摳著。
的手腳都差不多,看著的,圓乎乎的腳趾惹人喜。
摳完后,皺了皺小臉,眼珠子滴溜溜轉著,趁著沒人發現,把小手湊近鼻子聞了下。
惹得直播間的觀眾哈哈大笑。
此刻一早起來就在追綜藝的謝帆,也被樂得不行。
還是香香的娃娃可,傅云炲和傅西燼小時候都不怎麼搭理人,也不笑。
“老夫人,昨天看了這麼久,今天就歇會兒吧。”阿翠在一旁勸道。
謝帆笑得見牙不見眼,心都要化了。
本不舍得挪開眼。
“我不累,這綜藝很好看。”
聽得傅國華氣哼哼,抖了抖眼前的報紙。
“一群小年輕,談個而已,有什麼好看的。”
謝帆睨著他,豬腦子。
他不如謝帆敏銳,聽說越蘇離開傅西燼后,還結過一次婚,便不再懷疑要要的份。
這些天,基本已經讓人把事清楚了。
越蘇什麼時候和周青宴結的婚,又是什麼時候離的婚,周青宴何時加組織,何時出國,了如指掌。
通過那些信息,基本可以確定,越蘇和周青宴的婚姻是為了掩人耳目的形婚。
要要是早產,醫院還存有檔案。
算算時間,現在已經有八把握,要要就是傅西燼的孩子!
不過沒把這個想法說出來。
在傅西燼和越蘇這段關系中,心疼孫子,卻更能和越蘇共。
年輕人的事,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能走到哪一步,全看傅西燼自己的本事。
把截下來的圖片,發給自己老友看。
謝帆和佟縈也是幾十年的,在彼此結婚前就是朋友。
后來各自婚嫁,也沒有斷了聯系。
佟縈瞧見發過來的圖片,點開來看,瞇起眼。
佟縈:【我不記得你家有這麼可的孫兒。】
謝帆呸了聲,就是家的!
謝帆:【可吧,是不是跟阿燼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
佟縈回憶著傅西燼小時候的模樣,很不贊同。
佟縈:【你最近有去看過眼科嗎?】
謝帆:【神韻!神韻像你懂不懂?】
佟縈:【我怎麼不記得阿燼結婚了?】
謝帆:【這是越蘇生的孩子。】
笑瞇瞇,已經說得夠清楚了吧?
結果——
佟縈:【你孫子給人當后爹,你這麼高興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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