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緹被傅西燼拒絕后,滿心都是難堪,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但心里明白,從頭到尾傅西燼都沒有給過任何希。
哪怕一個“未婚妻”的份,都是來的。
可能怎麼辦。
這時,兜里忘記拿走的手機震起來。
江婉緹低頭一看,是沈君宰的電話。
下意識看向鏡頭,沒有接通電話。
盡管之前的事都得到了解決,但沈君宰在網上的風評仍舊褒貶不一。
陸清雖然背了鍋,又有星給沈君宰作保,卻也并不見得所有人都信他。
江婉緹自從發了聲明給他說話后,就再也沒有和他聯系過。
主要是不想沾染太多是非。
想了想,避開鏡頭,給沈君宰回了電話。
“沈總,什麼事?”
沈君宰道:“有件事,需要你配合。”
江婉緹一愣,“什麼事?”
“電話上不方便說,微信上說。”
說罷,他迅速把電話掛了。
江婉緹點開微信,便看到沈君宰發過來的圖片。
點開,眸凝滯,攥著手機的手指不斷用力收。
這是一張越蘇和傅西燼的合照,倆人摟抱著,姿勢特別親。
從沒在傅西燼臉上,看過如此外放的緒。
沈君宰:【越蘇不是說和傅總沒關系嗎?你說這張照片放出去,會怎麼樣?】
江婉緹咬咬牙,這張照片流出,四年前的事必定會重演。
越蘇勢必會遭到全網黑。
知道沈君宰什麼意思,無非是想用同樣的手段,再次把冒頭的越蘇摁下去。
尤其是的,最是維護,還不得把越蘇追著罵。
江婉緹:【沈總,不能就這樣算了嗎?】
也不是圣母,更不是對越蘇心,純粹不想利用自己的。
他們都是真心喜歡自己,不想利用他們對自己的喜歡。
但沈君宰顯然不打算放過越蘇。
他栽了個大跟頭,差點沒爬起來。
他每每看到越蘇那不斷增長的數量,心里的恨意就翻騰洶涌,啃食著他的骨頭。
沈君宰要的,就是越蘇再也沒有復出的可能。
見他遲遲沒有回復,江婉緹便沒再等,放下手機,準備下水。
這邊,越蘇幾人已經潛下水。
越蘇只是經驗不足,但稍有人指點,便能上手。
莫方事無巨細,把注意事項都給說了一遍。
“跟著我們的節奏來,不要潛得太快。”
往下的速度太快,水會對耳朵造影響。
越蘇給他比了個OK的手勢,便消失在了海面。
前掛著攝像頭,看到的畫面能共給直播間的網友。
這片海域水質名副其實的好,水下的珊瑚礁石一覽無余,跟玻璃似的清澈見底。
魚群從越蘇邊劃過,湛藍的海底神莫測。
對著莫方那邊比耶,仿佛是誤魚群的人魚。
【好啊,梁導的節目就是吃得好。】
【想學潛水的心,在這一刻到達了巔峰。】
【好大一只海,把它抓起來藤壺!】
潛下水沒多久,越蘇便看到一只龍蝦的須,在礁石下若若現。
立馬游了過去,確認是龍蝦無疑。
越蘇躍躍試,這是第一次潛水抓龍蝦,很是激。
但怕失手,原本想著讓莫方幫忙。
而后又想到莫方和不同組,只好轉而去尋傅西燼。
游到傅西燼邊,比劃著手勢。
男人一不,只好上手,抓著他的胳膊往前。
結果游過去一看,發現龍蝦已經跑了。
氣得越蘇捶了他一下,要不是說不了話,高低得罵兩句。
傅西燼:“……”
【隔著屏幕都能到越蘇的著急。】
【好大一只龍蝦呢,真可惜。】
【話說越蘇運氣真好,是第一個發現龍蝦的呢。】
龍蝦跑了,越蘇轉而去找下一個目標。
好在沒多久,又發現了一只龍蝦,比手臂還長。
越蘇扯了扯傅西燼的胳膊,想讓他上。
傅西燼給比劃著,教如何抓龍蝦。
越蘇搖搖頭,我不行。
男人直接握住的手,手把手引導去抓。
越蘇一顆心高高提起,才上龍蝦,它一陣彈跳,便從手底下劃走。
嚇了一跳,里咬著的調節都差點掉了出去。
第二只龍蝦再次逃,越蘇說不上來的喪氣。
好在發現第三只的時候,過程雖然坎坷,但越蘇功抓到了龍蝦。
兩手并用,死死攥著手里強勁有力的大龍蝦,對著傅西燼展示著自己的果。
如果現在不是在海底,肯定會歡呼出聲。
越靠近要要指的位置,上貨越多。
龍蝦的影頻繁出現,越蘇失手了好幾次,后面抓得越來越練。
不過力消耗得也快,離十二點還差半個小時,越蘇便撐不住了,準備回去。
破開水面,在海里浮沉,沒過多久,節目組便安排人來接。
“越蘇小姐,傅總呢?”
越蘇摘掉面鏡,長長吐出一口氣。
“還在下面。”氣還沒勻。
為了不給越蘇增加負擔,在海底抓的東西,都在傅西燼那邊放著。
不多時,傅西燼也上來了。
比起越蘇這力耗盡的模樣,他就顯得游刃有余多了,力強大到驚人。
船上的人幫忙把東西弄上來。
一看,還真不。
越蘇立馬起幫忙,就十足。
后知后覺,才想起莫方來。
“莫老師呢?”
只顧著問,沒察覺到一旁的男人散發著冷颼颼的氣勢。
工作人員搖搖頭,“莫老師還沒聯系我們。”
直播間有專人盯著,如果莫方想回去,他會主聯系工作人員。
越蘇沒再問,專心清點著他們的收獲。
清點完數目,越蘇滿眼吃驚地抬起頭,整張臉都亮了。
“我們抓了十九只龍蝦!”
剛從海里上來,泛著水的,在下白得發。
一雙水潤的眼眸仿佛淬著星,奪目得人挪不開眼。
傅西燼定定看著,海風拂過。
那一刻,他的眼里除了越蘇,再也看不見其他人。
他攥五指,挪開視線,若無其事嗯了聲。
越蘇沒注意到他的異樣,低著頭數鮑魚。
都是掌大的鮑魚,有二十來個。
越蘇心里滋滋,看花了眼。
低頭隨口說了句:“也不知道莫方那邊果怎麼樣。”
男人眼底的溫驟然消散,就像是迎面被人潑了一盆冷水。
心跟坐過山車似的,跌宕起伏。
他別開臉,著湛藍清澈的海面,嗤了聲。
越蘇看了他一眼,心里咕噥,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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