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舒寧不停強調著自己是孟家繼承人的份,那怒目圓瞪的樣子,半點看不出平日的乖巧,甚至口不擇言地對著保鏢們喊了一句:
“你們等著,等我接管了孟家,我第一件事就是了你們的皮!”
好大的口氣!
都讓人聽笑了。
孟老爺子眸一沉。
而這時,鑒定結果也出來了。
里面被添加了大量的有毒藥,并且和藥材相克,要是老爺子剛剛喝了,后果不堪設想!
錢叔是聽著都心有余悸。
方舒寧眼神一慌,飛快搖頭,“不是的爺爺,我沒有,我怎麼會做出這種事呢?一定是有人要陷害我!”
“那你手上的水泡是怎麼來的?”
錢叔蹲下,抓著方舒寧的手,的手上幾個清晰的水泡格外顯眼。
一看就是被什麼東西給燙的。
方舒寧十指不沾春水,平時喝個茶都要傭人給倒好,哪里會被燙這樣?
“第一次進廚房吧,不知道砂鍋燙手對吧?”錢叔冷笑。
方舒寧還想狡辯,可孟老爺子已經發話了。
“不干凈的東西,和你爹一個德行,我是留你們不得了!”
孟老爺子揮揮手,“把連同廚房的證據一起,給監察司!”
這話一出,方舒寧猛地抬起頭,滿臉錯愕。
“爺、爺爺?”
“閉,誰是你爺爺!”
孟老爺子臉沉,剛剛錢叔附耳在他耳邊講的,就是方善為了給方舒寧出頭,到了云都找姜晚麻煩,試圖對姜晚下殺手!
好一對心狠手辣的父!
孟老爺子想殺了他們的心都有!
但他不能手。
否則傳出去,外界的人大概會說,他找回親孫之后就容不下養子。
這對晚晚不好。
“今天的事再對外發一個聲明,從今往后,方善父和我孟家再沒有半點干系!”
“另外,整個遙州所有的大小公司,大小家族,誰要接濟他們父,就是和我孟家為敵!”
孟老爺子一字一頓。
方舒寧要是被監察司帶走,投毒的事包括買那些毒藥的證據也會一并被出來。
在這個前提下,孟老爺子的置非常公正,誰也不能說他是因為找回了親孫,所以才容不下陪伴了二十余年的養子一家。
誰要是敢這麼說,孟家也占理。
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
至于方善……他還在云都的監察司里關著呢。
“誰也別撈他,關,把他關到死為止!”
遠在云都監察司的孟……方善還在等著孟家撈他呢。
估計他怎麼也沒想到,一天的時間,他痛失姓名,痛失他那引以為傲的份。
更和孟家龐大的家業家產失之臂!
孟老爺子理完方舒寧的事,就在錢叔的攙扶下準備去往機場。
“耽擱了這麼久,快快,快開車。飛到云都還要兩個小時呢,趕出發!”
孟老爺子人一激,手上的勁兒都不知不覺大了幾分。
錢叔被掐得吸了口涼氣,上卻帶著不自的笑,他也很期待見到小小姐。
至于方舒寧?
被強行拽上了另外一輛車,車上的保鏢要送去遙州的監察司。
那砂鍋上有方舒寧的指紋,并且還從上搜出了另外一瓶沒用完的毒藥。
就連購買毒藥的渠道也給出來了!
證據確鑿,板上釘釘!
路上,方舒寧還在垂死掙扎,“放我下車,我不要去監察司,放開我,不該是這樣的,不該是這樣的……”
原本該是怎樣?
在方舒寧心里,原本該順理章的為孟家的繼承人。
畢竟孟老爺子就爹一個養子,而爹就一個兒。
應該出現在熒幕里,芒萬丈。
應該出現在遙州豪門的名媛圈里,聽著別人對的吹捧和羨慕,將一切看不慣的人踩在腳下!
可為什麼會變這樣?
都是因為姜晚!
“啊!放開我,放我下車,姜晚,我要殺了你!都是你害我,你個賤人!”
兩個保鏢一個開車,一個負責抓著跟牛一樣往車窗玻璃上撞的方舒寧,喝道,“老實點!”
就這樣一路到了遙洲城的監察司門口。
保鏢推開車門,結果方舒寧抓住機會,一個箭步沖出去,保鏢出的手只抓到的一片角。
方舒寧跑了。
那一瞬間發出的求生,支撐著跑出了好遠好遠才停下。
停下的那一刻,四周荒僻,方舒寧茫然地抬起頭,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雙都快要斷了,酸痛無比。
后面沒有人追來。
方舒寧癱在地,又慌又怕。
可心中的信念卻一次比一次更堅定。
絕不甘心就這樣被打倒!
要回去,哪怕無所不用其極,也要奪回那本該屬于自己的一切!
方舒寧死死了手,連那被燙出來的水泡破了都毫無所察。
也就在這時,一道影自頭頂籠罩。
方舒寧心里一驚,還以為是保鏢追來了,可抬起頭時,只看到一張恐怖又瘆人的臉。
那是一個被毀了容的男人,渾臟兮兮,比流浪漢都不如。
正在沖笑。
方舒寧怒道,“哪里來的垃圾,滾遠點!”
男人嘿嘿笑著開臉上打結的頭發,殷切道,“你不記得我了嗎?當初為了你,我給別人潑硫酸,你是怎麼答應我的,你都忘了嗎?”
方舒寧的臉唰一下就變了。
怎麼可能忘記?
就是因為這件事,才就此跌落神壇!
所以,眼前這個被毀容的男人,就是之前煽過的那個狂熱男?
“啊,看樣子你想起來了,我那麼喜歡你,為你做了那麼多事,你卻對我不理不睬。”
猥瑣男趙全莽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方舒寧,“你看,我躲躲藏藏了那麼久,像個過街老鼠,現在你也是。我們終于般配了,嘿嘿。”
方舒寧被他這個笑嚇得頭皮發麻,從地上爬起來就跑,結果被趙全莽一把抓住,直接敲暈!
……
云都。
姜晚踏進裴氏集團大樓,輕車路地乘著總裁專用電梯抵達了頂層。
然后推開了那間總裁辦公室的玻璃門。
裴燼手里的那只收藏款鋼筆啪嗒掉在了地上。
短信隨手一發,他倒是期過,但沒想到姜晚真的會來。
迎著裴燼詫異又錯愕的目,姜晚忍著笑,眼尾也泛起了一狡黠的弧度。
“我沒接錯人吧,裴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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