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與宋剛才注意力都在工作上，并沒有注意到柳窈的目。

掛上電話朝看過去的時候，才發現柳窈正盯著他看，那狀態……

“怎麼，被我帥到了？”渠與宋往柳窈邊挪了挪，笑得出了兩顆虎牙，臭屁得不行。

柳窈一看他“原形畢”，無奈了。

行吧，還是這樣比較習慣。

不過，剛才不僅注意到了渠與宋的工作狀態，還聽見他說了“纜電”四個字。

纜是海城的幾大企業之一，柳窈常年生活在這里，自然是很清楚的。

前陣子也聽說了纜和三方平臺利益的小道消息，聽說纜現在已經在搭建自己的平臺了——而搭建線上購平臺，勢必要有自己的流。

“纜找金津合作了？”柳窈稍微推測一下就猜到了。

渠與宋點點頭，“嗯哼。”

柳窈：“你同意了？”

渠與宋從的這個問題里品出了別的意思：“你覺得不合適？”

“不是不合適，是有潛在風險。”柳窈說，“纜既然因為不想讓三方平臺就做了自己銷售網站，那等時機了，他們應該也會搭建自己的流倉庫。”

現在他們找上金津，很可能只是為了過渡，順便再學習一下他們的運作模式，等清楚了門路，就要自己做了。

柳窈說的這些，渠與宋在選擇纜合作之前雖然也想到了，但看這麼認真分析，還是難掩欣賞。

渠與宋看向柳窈時，眼睛都在不自覺地放。

他想聽繼續發表見解，便問：“你覺得應該怎麼做？”

柳窈：“兩個選擇，第一在合同里增加壟斷條款，第二，先簽一年合作，提高比例，纜線上銷售額應該不錯的。”

就算只簽一年，憑借高也能賺不。

渠與宋聽得笑了起來，湊近了，一臉曖昧地看著：“怕我虧錢啊？心疼我？”

柳窈沒接他的茬，“你肯定比我考慮得更周全。”

金津流這兩年的一些向，是有關注過的，渠與宋看著沒正形，其實是個很有商業頭腦的人，他不可能在這事兒上吃虧。

但是合作的條款涉及到了商業機，也不是他公司的核心骨干，渠與宋不跟細說也是可以理解的。

剛才也只是發表一下自己的見解，沒多深。

柳窈剛這麼想著，渠與宋忽然一把把抱到了懷里，低頭就親的耳朵。

“我還以為我在你心里是那種只會吃喝玩樂的形象呢。”渠與宋想起柳窈的前一句話，笑得眼睛都要瞇起來了。

雖然柳窈不是直接夸他，但這話對他來說比直接夸還要命。

柳窈：“我有這麼說過麼？”

渠與宋：“那你現在說說，我在你心里什麼形象？”

這語氣，明顯是求夸。

柳窈也很配合地說了他想聽的話，主打一個真誠：“你只是私下格隨和，看起來不正經而已，工作上面厲害的。”

渠與宋：“怎麼厲害？”

柳窈：“你們公司這兩年的幾次革新，我都有關注過。”

渠與宋嘖了一聲，在耳朵上親了一口，“這麼關注我啊，你是不是暗我呢？”

柳窈：“……”

“你的方案不錯，不過我沒有二選一。”渠與宋著的腰肢，笑著說：“壟斷條款和高分，我都要了。”

柳窈詫異：“他們同意了？”

渠與宋：“嗯哼。”

柳窈：“……”

“金津的倉庫和路線前后經過了三四十年的完善，這種模式是不可復制的，就算纜把錢都砸里頭也不一定能有同樣的效率，更何況他們一個做電的公司，怎麼可能砸流線。”渠與宋這話說得很囂張，“金津就是他們最好的選擇。”

他下微揚，目犀利，頗有不可一世的架勢。

但即便他這樣，柳窈也不覺得他是在盲目自信、自吹自擂。

金津確實是有這樣的實力。

渠與宋：“這樁合作本來就是他們找上門的，想談下來，那就讓利，道理很簡單。”

柳窈盯著渠與宋看了一會兒，“你這樣很有資本家的風范。”

渠與宋：“我本來就是資本家。”

柳窈：“聽你的意思，你們一開始沒打算接纜的合作？”

渠與宋點頭，“這種跟三方平臺因為利益鬧掰的公司，我一般會提前列黑名單。”

柳窈覺得他的做法也有一定道理，但是：“那你怎麼改變主意的？”

渠與宋神一笑，猛地低頭在上親了一口，“我說是因為你，你信麼？”

柳窈沒忍住，失去了表管理，翻了個白眼。

雖然沒說話，但表已經證明了一切。

渠與宋：“我說真的。”

柳窈：“好好好，你是為了能來海城找我，所以跟纜合作的——纜的老板應該給我打錢。”

雖然上在肯定，但渠與宋知道，沒信。

這也在他意料之中。

渠與宋剛才說出來也只是為了試探而已，看柳窈這個態度，他心里已經有數了。

是個連自己胃疼都不愿意跟其他人說的人，肯定也不會希對方為了做什麼事，這樣會給造力，讓狠狠后退。

渠與宋見好就收，結束了這個話題。

他往外看了一眼，太開始落山了，今天的晚霞很好看。

兩個人就這麼抱在一起看著窗外，一直到天暗下來，渠與宋才將視線收回。

他低頭親了一下柳窈的側頸，“今晚我住你這兒，行麼？”

柳窈秒懂他這話的意思。

“你帶換洗的服了麼？”問。

渠與宋這人多是有些潔癖在上的，或者說他太注意形象——他是不可能兩天穿同一套服的。

“沒帶。”渠與宋靈機一，忽然問：“要不你帶我出去買？”

柳窈：“……”

渠與宋：“舍不得啊？”

“走吧。”柳窈隨手抄起了旁邊的手機。

渠與宋原本只是隨口一提，倒沒想到真的答應了。

他很驚喜，笑得燦爛極了。

“喲，富婆真大方。”

柳窈也順著他玩笑大方點頭，“畢竟你平時在床上那麼努力，是要報答你的。”

渠與宋也不介意柳窈把他當鴨了，他現在沉浸在的柳窈要給他買服的喜悅里。

畢竟，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

鴨不鴨的，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