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與宋本來就上頭，被這樣一撥，更是所有的都往頭上沖。

他摟住的腰，咬著牙出一句話來：“現在我想弄死你。”

“那你試試。”柳窈欣然接話。

然后，兩個人迅速糾纏在一起，整個房間里氣溫攀升。

……

今晚只做了兩次，但結束的時候也已經深夜了。

渠與宋洗完澡出來，并沒有第一時間離開，而是回到床上，躺在了柳窈邊。

兩人也不是沒有一起過過夜，柳窈對此也沒有到意外。

柳窈背對著渠與宋躺著，他從后上來摟住了，下抵住了的脖頸。

沒躲開，但是也沒給什麼回應，就這麼睡過去了。

柳窈睡的速度很快，渠與宋還在醞釀著跟進行睡前聊天的時候，就到了均勻的呼吸。

渠與宋無奈地笑了出來，他真是沒見過柳窈這麼“不解風”的人。

很擅長撥人，但僅限于上床的時候，一旦結束，丁點兒力都不會再分給他。

所以他才時常產生自己被白嫖的錯覺。

這樣的人，很難想象跟那個前任談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

柳窈這次在北城出差了一周，除了工作收獲之外，還再次跟渠與宋廝混到一起了。

不過兩人沒有明確地點出繼續這段關系。

渠與宋沒有提，柳窈更是不會主說了，免得對他造冒犯。

倘若渠與宋找，不會拒絕，他不找的話，也不去打擾他。

這是社里基本的邊界。

從北城回海城那天，剛好趕上了柳窈的生日。

航班落地之后，陸凜山提出一起吃飯，要陪慶生，被柳窈拒絕了。

最后兩個人各自打車回家。

經過這次出差，柳窈有點兒煩陸凜山了。

原本以為分手之后起碼能保持正常的工作關系，但陸凜山私下去找渠與宋，已經及的原則。

但沒辦法，只要玖耀和審計所的合同在一天，就不可能不見陸凜山。

柳窈想著這些事兒，順便收著行李。

看到Hermes的包裝盒之后，回過神來。

那天渠與宋送給的包，還沒拆開看過。

柳窈隨手打開了包裝，看到了里面的那只黑大號手提包，和平時穿風格很搭。

這個系列的單品和配貨價格，心里也有數。

背出去太惹眼了，別人送的，又不好轉賣，只能在家里放著了。

渠與宋對待人一向大方，這個包對他來說不算什麼，收都收了，柳窈也沒有耗。

就像和渠與宋的這段關系一樣，沒什麼耗的必要。

——

柳窈沒想到的是，和渠與宋的這段關系，竟然又這麼持續了一年。

這一年的時間里發生了不事。

最大的事，是溫敬斯的“去世”。

柳窈得到消息之后，便第一時間飛去了北城，渠與宋在機場接的。

見面的時候，渠與宋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臉，整個人上都蒙著一層霾。

他的眼眶是紅的，眼下一片烏青，滿眼的。

一看就是連續幾天沒休息好。

自從和渠與宋認識到現在，柳窈是第一次見他這樣。

他和溫敬斯自相識，柳窈知道他們深厚，渠與宋也曾經親口說過，他將溫敬斯當親兄弟。

如今溫敬斯遭遇意外，渠與宋必定到重創。

“沒睡好嗎？”柳窈停在渠與宋面前和他對視了幾分鐘，然后主抬起雙臂抱住了他。

渠與宋僵了幾秒，也反手抱。

他的聲音低啞，帶著哽咽：“我寧愿這幾天都是做夢。”

柳窈聽到這話，無聲地嘆息，心中也憋得難。

又何嘗不是這樣。

溫敬斯是生命中為數不多的摯友，他的人生一貫順風順水，誰會料到一出意外就是這麼大的事兒——他父母只有他一個孩子，該多難？

“先上車吧，上車再說。”柳窈拍了拍渠與宋的后背。

機場人來人往，實在不是談事兒的場合，他倆這樣抱在一起，已經有路過的人在看了。

經柳窈這麼一說，渠與宋也點點頭。

他松開柳窈，很自然地拉過了的行李箱，兩人并肩朝電梯的方向走。

幾分鐘后，兩人先后坐上了車。

渠與宋今天是親自開車來的，柳窈坐的副駕。

系好安全帶之后，柳窈問渠與宋：“敬斯他家人現在怎麼樣？”

“都不是很好。”渠與宋了一下眼睛，“老爺子現在自責得不行，幾天都沒說話。”

柳窈又嘆了一口氣。

知道溫敬斯出國是溫老爺子安排的，也知道這件事是祝璞玉要求的。

“那璞玉那邊——”

“在醫院。”渠與宋發了車子，隨口跟柳窈說了那邊的況：“經不住打擊，神狀態不是很好，不過準備留下孩子了，肚子里是對龍胎。”

柳窈不知道該說什麼，嚨口發酸。

溫敬斯最后是以付出生命的代價留下了兩個孩子。

“你帶我去醫院看看吧。”沉默過后，柳窈對渠與宋提了這個要求。

渠與宋“嗯”了一聲，同意了。

等紅燈的時候，渠與宋遞給了柳窈一張門卡，“你這幾天先住我那兒吧，這樣方便。”

柳窈躊躇幾秒后，還是接過了門卡，“好，謝謝。”

來過北城無數次，跟渠與宋也有快兩年的時間了，但還從來沒去過他家。

……

柳窈跟著渠與宋去了一趟醫院，探了住院保胎的祝璞玉。

如渠與宋所言，祝璞玉的神狀態不是很好，但并沒有哭，只是整個人灰蒙蒙的，偶爾還會出現幻覺。

柳窈也是第一次見祝璞玉這樣，從醫院出來的時候，臉還很沉重。

彼時天已晚，柳窈舟車勞頓一天，渠與宋便先帶著回了公寓，并且提前了外賣上門。

柳窈回去之后先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外賣已經送到了。

和渠與宋一起坐在餐桌前。

渠與宋將銀耳雪梨湯推到面前，“最近天氣干燥，喝梨湯有點兒用。”

柳窈點點頭，看著面前的雪梨湯，忽然被到了某神經。

大約是因為今天緒太濃烈了，才會被渠與宋細心的行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