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璞玉發微信的時候沒有避諱著尤杏和周清梵,因此兩人都看到了消息的容。
周清梵好奇:“他最近都回你消息麼?”
祝璞玉點點頭,“不知道是發神經還是真的有事在忙,兩天沒理過我了。”
尤杏:“周三的時候他好像跟唐凜見過。”
祝璞玉:“算了,先吃飯,大不了我下周去瑞瀾堵他,我就不信他不去公司上班。”
吃飯的時候聊這種鬧心的事兒,太容易消化不良了。
祝璞玉最近經常貧,也很怕冷,月經周期也了,這些都是之前給江佩矜獻帶來的后癥。
幸好長期的生活習慣還算健康,因為有鍛煉的習慣,素質比一般人好,不至于帶來特別災難的后果。
但時不時頭暈也很煩人。
吃火鍋的時候,祝璞玉點了很多。
——
祝璞玉吃完打邊爐回到了尚水苑,家里照舊只有阿姨在。
見回來,阿姨馬上關心:“太太,吃過晚飯了麼?晚上煮了紅棗銀耳羹。”
“我在外面吃過了,您辛苦了。”祝璞玉沖笑了笑,“您先下班吧,周末不用過來了。”
阿姨點點頭,“銀耳羹您記得喝,補氣。”
祝璞玉應了一聲“好”,便換鞋上了樓。
如果不是有事要談的話,祝璞玉覺得,溫敬斯長期不回家好的。
尚水苑配置齊全,地段好,環境好,一個人住著十分舒服。
祝璞玉在按浴缸里泡了一個熱水澡,張的放松了許多,靠在浴缸閉眼舒服地閉上了眼睛,昏昏睡。
人在舒服的狀態下會忘記時間。
不知道過了多久,祝璞玉被一陣開門聲音刺得一個激靈,猛地坐起來,濺出了水花。
祝璞玉著心口看著門口的男人,“你嚇死我了。”
拍了一下額頭,有點兒疼,這才能確定不是做夢。
溫敬斯走到浴缸前低頭看著,“你剛才那樣很危險。”
祝璞玉:“我哪知道我會睡過去,可能太累了。”
從浴缸里站起來,抓起巾要。
溫敬斯按住了的手,將巾接了過來,視線掃過漉漉的,“我幫你。”
祝璞玉看到他滾燙的目,微微揚,“只是想幫我干凈,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溫敬斯開始的肩膀,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他的作還算溫細心,祝璞玉很配合地站定沒有。
完了上半,溫敬斯蹲在了面前,一手按住的大,另外一只手拿著巾。
祝璞玉大有,被他到之后有些不舒服,“要不我自己來吧。”
溫敬斯答非所問:“找我回來什麼事兒?”
祝璞玉“唔”了一聲,“原來你有看到我的消息啊。”
溫敬斯:“生氣了?”
說話間,他已經替干了。
溫敬斯拿起掛在旁邊的睡要替穿,祝璞玉欣然張開雙臂,“干嘛突然對我這麼好?”
溫敬斯:“我之前對你很差麼?”
祝璞玉:“你這幾天都不理我,還不讓我委屈了啊?”
溫敬斯笑了一聲,手整理著的擺,“你是想我了,還是有事想問我?”
祝璞玉:“都有。”
按住溫敬斯的手,“我們去喝一杯?”
——
樓下餐廳。
祝璞玉從酒柜里拿了一瓶紅酒,開酒的時候,隨口吩咐溫敬斯:“你去拿兩個杯子。”
溫敬斯“嗯”了一聲,最后卻只拿過來一只高腳杯。
祝璞玉尚未來得及問為什麼,就看見溫敬斯端了一碗紅棗銀耳羹過來。
“你喝這個。”他說,“你還沒恢復,不能喝酒。”
祝璞玉:“……”
算了,今晚的重點也不在喝酒。
祝璞玉酒癮也不大,沒有強求,聽了溫敬斯的話喝起了銀耳羹。
溫敬斯為自己倒了半杯紅酒,輕輕抿了一口后,出聲問:“你想問我什麼?”
“我今天去專柜上祝星盈了。”祝璞玉放下勺子,“一次消費五十多萬。”
溫敬斯:“你可以以倍數碾。”
“我要說的不是這個,”祝璞玉盯著溫敬斯,不信他這麼聰明猜不到:“祝方誠哪里來的這麼多錢給揮霍?”
溫敬斯沒有接話,兩手指夾著高腳杯的底座輕輕地晃。
祝璞玉:“祝方誠注冊了一個新公司,你知道麼?”
溫敬斯的作停了一下,目微沉:“你哪里來的消息?”
祝璞玉并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京叔安排給我的人一直盯著祝方誠,但關于注冊公司的事一概不知,連他的資金流向都查不到了。”
“有人在背后幫他。”祝璞玉說出結論,“不僅給他錢,還替他藏向、避免被我查到。”
“你覺得這個人是誰?”祝璞玉目不轉睛地看著溫敬斯,向他提問。
的臉上沒有多余的表,目著盛氣,攻擊很強。
溫敬斯迎上的目,淡淡笑了笑,“你不會是懷疑我吧?”
“祝方誠的商業遠見,不足以我花費任何力支持他。”他從始至終都直視著的眼睛,沒有半點心虛。
祝璞玉:“我沒有懷疑你。”
自然也不會將這種愚蠢的事跟溫敬斯聯系到一起去,他想刁難,只要無理取鬧就夠了,何必花這麼多冤枉錢。
“你應該猜到了,我懷疑的對象是江佩矜。”祝璞玉這次直說了,“除了,沒人有這個能力,也沒人有這個閑錢。”
溫敬斯微微頷首,又喝了一口酒:“你想讓我怎麼做?”
祝璞玉品了品溫敬斯的這句話,“你不打算攔著?”
有錢也不是這麼嚯嚯的吧?
“祝方誠就算另立門戶也起不來,那個項目遲早會暴雷,到時候他恐怕要連恒通的份都賠出去。”溫敬斯慢條斯理地為分析著,“愿意砸錢進去,就砸吧。”
“你怎麼這麼確定項目會暴雷?”祝璞玉不打沒有把握的仗,“萬一老天不長眼讓他走狗屎運呢?只要還有人幫他,對我來說就是威脅。”
“祝方誠之前怎麼對我的,你知道。”祝璞玉說,“溫敬斯,我是你老婆,你要看別人這麼欺負我?”
“讓砸錢,總比讓想辦法你的劃算。”溫敬斯搖搖頭,“怎麼做,我管不了,也沒打算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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