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衍掣慢條斯理,“溫董事長,我沒有,誰都沒有,可罪行已經立,已經被警察帶走了,如果您實在太想,就去警局找警察。”
輕描淡寫的話玩味而調侃,卻讓溫江仁聽得不寒而栗。
“顧衍掣,你這個王八蛋,你居然這樣對我,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一定不會放過你。”
說完,溫江仁就掛了電話。
隨后,就將攥得死的拳頭,重重的砸在了辦公桌上。
“媽的,顧衍掣,你就是在找死。”
溫江仁真是恨了顧衍掣,覺得顧衍掣太過張狂了,不管是對兒徐沁雅,還是對他這個溫氏董事長,一臉面子都不給。
肆無忌憚的行為,簡直就是在挑釁他的底線。
站在一邊的助理,問溫江仁,“溫董,你看我們要不要對顧氏下手,挫殺顧衍掣那小子的銳氣。”
溫江仁想弄死顧衍掣的心都有,可是,想到顧衍掣手里的視頻,他就膽怯了。
“不用,什麼都不用做。”
溫江仁咬著牙關,被人掐著七寸的滋味,這是一點都不好。
目瞥到桌子上的資料,他拿起來,就將資料砸在了助理的臉上,“你從哪里給我收集的這些資料。
姓盛的那個人,居然是傅司令的外孫,這種重要的信息,你怎麼一點都沒有給我查出來?”
他要是早點知道盛知夏是司令的外孫,就不會對盛知夏那麼可以,一次次因為盛知夏,傷害親兒徐沁雅的心。
就不會愚蠢到讓親生兒做出去冒充什麼司令外孫的愚蠢行為。
助理一臉無辜,“溫董,我就是找人收集的資料,不過我現在已經讓人去查了,很快就會消息。”
果然,助理說完后,他的手機就響起。
助理看了眼號碼后,就接通了電話,聽到對方的話后,他就大驚失。
“我知道了,我會將錢打給你。”
掛上電話,他就跟溫江仁實話實說,“溫董,有關盛知夏份信息的資料,全部是小姐搞的鬼,是調換了盛知夏真實的份信息,將這些偽造出來的虛假信息給了您。”
‘砰’
溫江仁清楚的聽到他心臟碎裂的聲音。
簡直快要被徐沁雅給蠢哭了。
他在費盡心思找盛知夏的份信息,想要知道,到底是不是他失蹤的大兒?
可他的小兒徐沁雅,為了冒充盛知夏的份,居然將偽造的虛假信息送到了他的手里。
混淆了他,讓他將盛知夏認了失蹤的大兒?
仔細算起來,他跟徐沁雅父倆,本就在自相殘殺!
溫江仁憋在口的,就那樣的吐了出來。
嚇得助理趕上前,“溫董,我送您去醫院。”
溫江仁捂著口,“沒事,我沒事,你先出去。”
“可是,溫董,您這種況......”
“我讓你出去,沒聽見?”
溫江仁咆哮如雷,助理只能出去。
然后,跌坐在椅子上的溫江仁,直接哭了,他從屜里翻出藥瓶,一邊吃藥,一邊流淚。
他溫江仁一向很聰明,總是絞盡腦的算計別人,不管是在商場,還是在生活中,他都是那個最厲害的人。
卻不知,如今被自己的兒給算計。
怒、恨、怨、痛,四種緒不斷的折磨著他,可是,他不能不管兒徐沁雅,副司令是軍區響當當的大人,尤其他的兒子傅雲泓,可是軍區惹不起的人。
徐沁雅冒充司令外孫的行為,及是死罪!
溫江仁很害怕,真的很害怕,從來都沒有這般害怕過。
大兒生死未卜,不能眼睜睜看著小兒死掉。
他不能坐視不管。
突然,偌大的電視屏上,原本播報的財經新聞突然變了播的事實消息,鏡頭里居然出現了徐沁雅被催眠后的畫面。
徐沁雅懺悔罪人的話,字字句句像尖利的刀,狠狠的砸在溫江仁的心上。
他還真是生了一個好兒。
在國外勾搭上了催眠師,生下了孽種,回國后就不擇手段的用催眠算計的幸福。
一直在算計盛知夏。
他想說算計的好,可是,偏偏徐沁雅失敗了,最終,這般被所有人給撕開面的滋味不好。
不管是對盛知夏的傷害,還是有關那個催眠師做的事,樁樁件件都是死罪!
溫江仁不認命,不想眼睜睜看著他唯一的兒死掉。
他一會哭,一會笑,瘋癲的不行。
最終,他收斂起一切的緒,拿出了電話,撥了號碼出去,“幫我調查一個人,傅湘菱,是特種兵,23年前臥底出任務犧牲。”
溫江仁不想坐以待斃,他必須絕地反擊,必須要替徐沁雅做些什麼?
溫楚辭剛好回來,得知溫江仁的心不好,他敲了辦公室的門。
溫江仁開門看到溫楚辭的時候,他眼底帶著譏誚,“你這下該滿意了吧?溫楚辭,終于擺了我給你找的未婚妻。”
溫楚辭覺得莫名其妙,有關徐沁雅的報道,他也看到了,他覺得徐沁雅是咎由自取,壞事做盡的,就應該落得這般田地。
他知道,這對溫江仁是沉重的打擊。
他有看熱鬧的心,但是,卻不能明目張膽。
溫楚辭沒有做聲,只是面無表的看著溫江仁,好似想要看出溫江仁的心思。
“給我滾。”
溫江仁直接對溫楚辭發了脾氣。
溫楚辭故意道:“只不過是您的養,是一只喂不的白眼狼,您至于這麼生氣?我才是您的親兒子不是嗎?”
‘啪’
溫江仁一掌就摑在了溫楚辭的臉上,“你不配。”
溫楚辭氣極反笑,“所以,爸,我不是您親生的吧?”
溫楚辭終于問出了他心里的話。
溫江仁嚇得手臂一抖,拋錨的思想徹底被拉回來,“溫楚辭,你胡說什麼?你不是我的兒子,還能是誰的兒子?”
“既然我是您的兒子,我現在要求履行兒子的繼承權,我要接管溫氏,爸,您快60歲了,也應該讓位了。”
一針見的話,倏然扼住了溫江仁的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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