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漁場的建設分為了三期,每一期都是巨大的投資。
一期工作耗時三年終于完。
“敖箐,這一批的人工魚礁投放完畢后,下一期的工作會由水產研究所的工作人員繼續跟進。魚苗和增生的選種都完了吧?”
“完了。這次一共投放了近三萬立方米的人工魚礁,全國才十幾萬呢。我們這次作大,都看著的,肯定不能失敗。”
“也別給自己太大力。我們現在還是試驗階段,最重要的是積累經驗。”
總工帶著人把完工項目視察了一遍后,放心的拍了拍敖箐和另一位工程師的肩膀。
“我年紀大了,以后這些事都會由你們來負責。藻場的建設況我已經去看過,非常完。牛沙口和詹家村兩個藻場起到了帶頭作用。上合新村那邊跟我聯系,想要進第二批藻場和增場名單,你們個時間過去考察一下。”
站在高看向四方,總工花白的頭發在海風中飛揚。
“敖箐啊,我想去你的研究所搞一段時間的項目研究,同意不?”
“那我是求之不得啊。老師,我把所長職務給您唄,我隨時聽您吩咐。”
“想讓我給你當牛做馬,我才不干呢,我又不傻。”總工笑著點了點腦袋,“我老了,這次傷了腳,以后出來的機會了。可我還能干啊,我就想著回學校當個老師,帶著學生好好把研究搞下去。國外能深遠海建設牧場,我們也能。”
“齊工,別去箐箐那里,到我們市的研究所如何?”
敖江不知道啥時候來的,湊在旁邊聽了一耳朵,直接當著妹妹的面搶人了。
“那個是私人研究所,而且項目很單一。我們市研究所不一樣,齊工你需要什麼,我負責打報告。”
作為新上任的領導,敖江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直接以大欺小,把妹妹到一邊兒去,開始忽悠總工。
悉他們兄妹的人都在捂笑。不太悉的這會兒也知道不吭聲,只不過打量敖江和敖箐的目就比較含深意了。
齊工是敖箐的博士生導師,對敖江敖海兩兄弟那也是相當悉了。
哥哥從這里劫走老師,敖箐也只在他背后揮起小拳頭比劃了兩下,然后牽上了羅昊的手。
“這會兒有假了吧?”
“啥事兒?”敖箐斜睨一眼自家憨憨男人。
“暑假想去首都那邊一趟。薇薇要參加全國錦標賽,八月份曉曉他們三個也要開學了。我哥們兒打電話來說那邊房子都已經裝修好,讓我們過去看看還要不要改什麼的。”
“旋舞是住爺爺那邊吧?”
“好像不。寒假回去爺爺那邊,跟堂弟堂妹吵了一架,然后打算住校,放假直接回這邊。”
“那傻妞兒還梗著啊。四合院那邊有房間啊。”
“有,說不合適。邊驍跟羅曉倆兄弟住就好了,住進去別人會說閑話。”
“說什麼閑話,讓住去,不只一個孩子呢,還有詹姐家的妞妞也要去。妞妞跟羅曉一個學校不同專業。都是一塊兒長大的發小,那個四合院本來也就是給他們年輕人買的一個落腳地。”
“行,回頭我跟曉曉說一聲,讓他去協調去。”
那個四合院不是那種高門大戶幾進幾進的院子,就是買的一個破舊大宅院,改裝了一下,用月亮門隔了前后兩個院兒。前面門房拆掉后歸左右兩個廂房,是羅曉邊驍兩兄弟的房間,過了月亮門,左右廂房加正廳就是孩子們的房間。
正廳顯然是留給羅薇的,旋舞左廂房兩間足夠,詹姐家妞妞住右廂房,就是書房比左邊稍微小一點。
正廳是個大客廳,左邊是臥室帶個六平米的小起居室,右邊是給三個孩子留的影音室。
敖箐他們在首都也有其他住,那才是真正的大院子,三進的院兒,還有兩個面積不小的花園。
早前敖箐讓胖叔幫忙買院子的時候,周圍幾個朋友也跟著下了手,買在了一塊兒。說夸張點,那條街有三分之一住的都是他們一伙的。
另外在海北市的半條街也拆遷了。直接打造了海北市的步行街。一.夜之間敖箐資產大漲,了名副其實的拆一代。
只要了步行街的一個門臉,剩下的換了新區的一棟樓。
現在他們一家長住鎮上的老房子。
羅展把之前買的老房子過戶到了羅昊名下,加上敖箐暗以兩哥哥名義買的幾套老房子,又特麼是半條街。
在朋友圈子里,敖半街的名字比本名都響亮。
說到這里,不得不提一下敖海跟蘭嵐的事。
兩年前,敖箐跟著老師和同事們通宵達旦趕研究進度的時候,蘭嵐鬧了幺蛾子,跑來敖箐的實驗室大吵大鬧,說阻攔自己跟敖海結婚。
當時正在要關頭,蘭嵐居然發瘋一樣的撞門,還想要縱火。是曾徽琴拼命上去阻攔,才阻止了一場事故發生,為此曾徽琴被蘭嵐當扎了一刀,險些喪命。
追過來的敖海終于沒忍住直接扇了蘭嵐一耳,直接報了警。
或許是曾徽琴躺在泊中的形嚇住了蘭嵐,也可能是敖海的一掌打醒了。被警察帶走后,蘭嵐再也沒過面。
曾徽琴托人帶話給蘭嵐,說如果答應以后再也不來找敖家兄妹,自己就放棄起訴,否則,一定告蓄意謀殺。
蘭嵐怎麼想的沒人知道,敖海也沒有去看過一次。
倒是蘭嵐的家里人來鬧過,被敖江帶著民警全給請去喝茶了。
這幾年里,蘭嵐借敖海職務之便撈了不好,全給了娘家。敖江直接說了,這是蘭嵐的個人行為,法律會追究的責任,并且自己大哥會起訴蘭嵐對他名譽造的損失。
歪的怕橫的。
敖江本來氣勢就比他哥更冷厲一點,蘭嵐娘家人看到占不到便宜,說不定還要陷進去幾個,當即拍拍屁.跑了,還特麼登報跟蘭嵐斷絕關系!
敖家兄妹也沒去看蘭嵐,這個況下,他們要是去,就是對曾徽琴的不負責任。
邊嫂子知道這事的時候,專門請假回來過一次,去看了蘭嵐,回來也沒跟任何人提及跟蘭嵐說了什麼,只說以后蘭嵐不會再來糾纏敖海了。
曾徽琴的家人第一次現。曾家父母是很明事理的人,沒有責怪任何人,還寬敖箐說這是曾徽琴自己的選擇,換其他人,也會沖上去保護的。
敖海在曾徽琴住院期間那是天天過去伺候,甚至還學會了燉湯!
曾徽琴出院后半年,兩人悄悄領了證,連自家兄弟姐妹都沒說。要不是敖箐為了買首都房子找出來大哥戶口本都不知道本子上添人了。
為這事兒,敖箐追著敖海揍了一條街,然后在海北市最好的私房菜館里擺了三桌。
沒請單位同事,全都是親朋好友,還有曾家父母和曾徽琴的親人。
時間如海浪一般層層疊疊堆積,轉眼又消失不見。
千禧年世紀之的那一晚,敖箐給雙胞胎兒過生日,同時慶祝羅昊終于進了他們單位領導班子里,算是人生斗已然功了。
晚上六點多,家里餐桌擺滿了食,敖箐帶著兩個家政阿姨還在忙活,門鈴聲不斷響起。
羅曉跟邊驍一人帶著一個漂亮姑娘進來,姑娘有點拘束,但倆傻子第一時間居然是去逗妹妹,氣得敖箐一人一腳踹了過去。
而后是楚旋舞一個人來了。目前是魔都歌舞劇院舞蹈首席的眼高著呢,聽說好幾個青年才俊在追求,沒一個功摘到這朵帶刺玫瑰的。
小輩先來,過后就是敖家兄弟和邊家夫妻。
這些年他們都一塊兒過年,今年正好羅青青羅子衿小姐妹倆的十歲生日,大伙兒就直接到敖箐家里聚會了。
十二點鐘聲響起,一家人舉杯齊賀。
幸福不會就此定格,還會演繹更多的甜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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