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找蘭嵐姐呢,剛才給送飯,病房里不見人,我以為來找我哥了。”
聽到敖箐的話,警衛員小哥和羅曉邊驍倆小兄弟跟著著急。
“我們幫你一起找,這樣,你先回去醫院等著,萬一這會兒回去了呢。我們沿著鎮子轉一圈,最后到醫院找你。”
敖箐一聽連忙點頭,不再耽擱,直接往醫院跑了。
回去病房一問,蘭嵐都還沒回,連護士都著急了,直接匯報給了院領導。
他們這個醫院嚴格算起來是海洋局的職工醫院,要說管理肯定不怎麼嚴格,這一下午人不見了都不知道,那個護士長還指著敖箐罵了好幾分鐘,意思是他們當家屬的一點不盡心。
敖箐懶得跟護士長爭辯,坐在病床邊上思考蘭嵐會去哪里。
而此時的蘭嵐已經陷了危險,卻沒有一個人知道。
在墻角,上再添新傷,雙手雙腳被繩子捆得的,連都被堵上了。
離不遠的地方,幾個男人圍坐在一起罵罵咧咧。
“就說大山那小子不厚道,自己跑去找人吃香喝辣,留我們在這里苦,還得幫他看人。”
說話那人臉上有一刀疤,從右眼角劃拉到右耳垂。斜睨墻角一團的蘭嵐,鼻子直哼哼。
“行了,咱們都是一繩上的螞蚱。他在外面還能幫忙打聽點消息,給我們弄點吃喝的。要是沒有他,我們這日子還得更慘一些。”
“哥,我們就這樣躲著?之前不是老大說帶我們來南方發財的嘛,怎麼錢沒看到一張,我們倒了里的老鼠了。”
其他幾個也是很有怨言,最初開口那個又說話了。
“他還辛苦呢?要不是他趁著下雨天跑出去惹事,我們早就可以離開了。”
說完之后還低聲咒罵了一句,前面勸他那人也沒再吭聲,估計心里多也有點怨氣。
蘭嵐蜷著窩在角落,側對著那幾個人,眼角余悄悄掃過幾人。
心很煩躁,借著檢查的機會出了病房,打算到外面溜達一圈再回去,誰知道路過巷子口就被人襲擊了,再醒來已經陷險境。
“哥,這個人真的能幫我們逃出去?”
“怎麼不能。這的不行,男人行啊,機關后勤部的,用車容易得很,只要他幫忙,我們利用后勤部的貨車就可以離開了。”
“他能同意?”
“同意了還能拿回這人的尸,要是不同意,我讓他連尸都找不到。”
聽到這伙歹徒惻惻的聲音,蘭嵐抖了一下,蜷得更了。
那伙人似乎也不怕聽到,又說起了其他的事。從他們的聊天中足以判斷他們就是南下流竄的那伙詐騙犯。
敖箐在醫院沒等多會兒,羅展的警衛員和羅昊一起過來了。
“倆孩子我給邊支隊長家嫂子幫忙看著了,昊哥也找了朋友在幫忙找。蘭嵐下午沒有說去哪里溜達嗎?”
敖箐摁著太搖頭,還沒開口,那個護士長又過來想要罵人。
羅昊人高馬大皮又黑,沒等護士長開口就瞪了過去。
“你們怎麼上班的?人不見了不知道?那東西丟了你們也不知道?要推卸責任是吧,行,我現在就找你們領導說道說道。”
羅昊直接往護士辦公室走去,要拿電話打線給院長。
護士長知道敖箐沒有編制敢吼,但可不敢對著羅昊發飆。這事兒嚴格算起來也是們的人疏忽了,甩鍋甩不出去,那就只能自己背。
不過電話最后還是沒打得出去,因為民警聞訊直接跑過來了解況了。
他們站在病房門口這麼一鬧,就有人湊過來說,下午三點多的時候,在樓下花園看到過蘭嵐,當時做了檢查正往外走。
還有個小孩兒牽著大人的手,急忙,說他在樓上欄桿那里看到有個穿病號服的阿姨被人背走了。
從大家伙兒七八舌的話里,刑警隊長判斷出況不妙,轉就往單位跑,安排人四搜查。
敖箐眩暈了一下,扶著墻渾抖。是真沒想到歹徒膽子竟然這麼大,直接上醫院擄人了。蘭嵐都還沒恢復,才剛勉強能走,遇到危險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箐箐沒事兒,你放心,我一定幫忙把蘭嵐找回來。你別回家了,就在醫院里等。”
“不,不,我先回去,萬一蘭姐去我那里找我呢。我得回去。”
敖箐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扶著墻步伐虛浮的往樓下走。
羅昊不好再勸,只能先把送回去后,再出去找蘭嵐。
敖箐一個院兒的同事吃完飯正坐在一起聊天呢,看到羅昊背著敖箐回來,嚇了一大跳,連忙過來幫著把敖箐接到椅子上坐著。
聽到說蘭嵐失蹤了,而且可能是被歹徒帶走后,男青年們二話不說紛紛跟著羅昊出去找人,留下幾個孩子圍著敖箐勸。
敖箐坐了一會兒,恢復了些力氣,站起來準備去幫忙找人。
“你別去了,看你這樣子別等會兒暈倒在路上。讓他們男人去就好,你坐會兒,我給你煮碗糖水喝。”
隔壁青年擔憂的了下敖箐的臉,手冰冷,再一額頭,細的一層冷汗。
“咱們這鎮子又不大,怎麼就找不到那伙歹徒呢?”
有人在旁邊小聲抱怨。
“鎮子不大,但環境復雜啊。我們這以前是鎮海關,老軍事要塞了,除了民房外,還有很多暗道地堡。連老人都不一定能知道全部的地方,這歹徒往里面一躲,誰知道他們在哪里。”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敖箐腦子里突然掠過一點靈。
記起來有一次帶著薇薇去趕海,們在礁石區東南部發現過一個石,當時還開玩笑說里面會不會有海盜的寶藏來著。
那個石一天二十四小時,只有退的時候才會完全出來,平時大半截都在海水里淹著。
如果小鎮真的有暗道地堡,有什麼出口會比這里更讓人忽略呢?
但是連鎮上的人都不清楚這個里面的況,那些歹徒又是怎麼肯定里面能藏人的?
敖箐腦子一陣鈍痛,舉起手捶了捶腦袋,突然又記起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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