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何家巖,我宿舍人要你的簽名,快簽,我要拿去賣錢!”余沉笑瞇瞇地從兜里拿出一沓厚厚的本子,遞到何家巖面前。
何家巖整個人跳起來:“臥槽,你我相識怎麼也有五六年了吧,我怎麼沒看出你居然有做老鴇的潛質?”
余沉瞥何家巖一眼:“如果你愿意做牛郎,我可以考慮做公。”
何家巖呸一聲,不不愿接過本子,“上次剛簽完一本,這次又是一本,還比上次的要厚!”
“沒辦法,誰讓你現在這麼出名呢?”
何家巖看著余沉笑得彎彎的眼睛,恍惚幾秒。
如今他們都念大三,他在Z大,G市最好的大學,而在H理工,兩人的學校相隔不遠,所以經常來往。
自從他在一次校園歌手大賽上不小心嶄頭角之后,就到頻頻的關注,也經常邀參加各種大小的比賽。
他知道自己如今在校園里相當于是個小明星,但是看到余沉這樣子把自己沒心沒肺貢獻給其他生,他心里頭有些不痛快。
余沉卻毫無知覺,搖頭晃腦地看著自己手中的甜筒,一個人自言自語道:“奇怪,上次明明里面還有一層巧克力,怎麼這次沒有了?”
微微撅起,像個得不到糖果在鬧別扭的小孩子,突然眼前一亮,笑好似夏天的暖一般奪目,“哈哈,里面真的有巧克力!”
何家巖不自覺地揚起寵溺的笑容,想出手余沉的頭,余沉抬起臉,看著他的手,皺起眉,警惕道:“你想干嘛?”
何家巖呃了一聲,一只手尷尬地懸在半空中,不知道是該收還是該。
“你是不是想我的甜筒?沒門!”余沉說完一口吞下剩下的甜筒,角高高翹起,“我吃完了!”
何家巖的笑意就這樣慢慢擴散,最后哈哈大笑起來。
余沉,什麼時候我是這樣拿你沒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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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拜托。”何家巖一臉哀求地看著坐在他面前的孩,孩很漂亮,面容姣好,五致,坐在附近的男生都忍不住注目。
孩出好奇的神,“為什麼要這樣子做?”
“你別問,反正你就這麼做。”
“你不說,我就不按照你說的做。”孩執拗地說道。
何家巖嘖一聲,“怎麼你們孩子都這麼問為什麼?我就是想耍點小手段,讓答應做我朋友。”
何家巖嘿嘿一笑,孩瞪大眼睛,“表哥,我沒聽錯吧,難道還有你搞不定的生,需要我來出馬?”
何家巖訕笑一聲,“比較特別麼。反正,你到時候就站在那里,然后我自有安排。”
張小雪微微挑眉:“我很好奇是怎樣的孩,居然能讓表哥這麼上心。”
“別好奇,就是個很普通的生,不夠你漂亮不夠你材好不夠你有格不夠你聰明,反正哪哪都不如你,你別招惹。”
“哎喲。”張小雪酸溜溜道,“我還沒怎樣呢,你就這樣子威脅我,要以后你們真事了,還有位置擺我麼?”
“去去去,表哥表妹,自你為我表妹那一刻起,你在我心中早就沒位置了!”
“我不管,反正我要見,就當我幫你審視一番,行不行?我還可以以敵的份,增加的危機,也增加你在心中的分量呀。”
何家巖聽到最后一句,想到余沉平時遲鈍跟石頭的格,有些搖了。
“見是可以見,但不能欺負。”
“知道啦,你當我張小雪是什麼人?真是。”張小雪好氣又好笑地看著何家巖護短的模樣,突然有些羨慕他口中的那個生。
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才能讓的浪子表哥轉了子?
那天遠遠見到真人后,張小雪心里是有些失的,本來以為何家巖說的話不過是客氣之詞,結果見了面還真的如同何家巖說的一樣,不夠漂亮不夠材好不夠有格不夠聰明。
不懂,這樣一個生為何能吸引表哥?
“看來表哥當真一點都沒客氣。”張小雪笑著搖頭,看到何家巖小跑一路追上走在前面的余沉,臉上流出來的寵溺讓閃了閃神。
真是不可思議又可怕的東西。
場上。
張小雪正在指揮現場的音樂,今晚他們在彩排節目,何家巖要上臺演唱,需要提前到現場走一遍。
現場的音樂、伴舞、主持都到位,何家巖正跟音響師通著,結果接了一通電話后,說也不說一聲,人就走了。
張小雪頓時傻了眼,是學校團委的負責人,全程負責這場晚會,這場晚會跟了一個月,四下奔波到拉贊助,好不容易搞定了贊助商,也邀請了各校知名的樂團歌手來參與,如今大家都很配合到彩排現場,就差最后這個環節,結果何家巖居然給掉鏈子。
生氣地沖上前攔住何家巖:“喂,你怎麼能這樣說撂攤子就撂攤子?”
何家巖難得板起臉,“我這邊有點急事。”
“什麼事?”張小雪愕然問道,還有什麼事比這晚會重要嗎?而且這晚會有電視臺的人現場觀看,對他來說,也是非常難得的機會。
“余沉……發燒了。”何家巖臉上流一窘然和擔憂,他急急道,“我去看看很快就回來。”
說完他不管不顧就越過張小雪離去,留下無奈又氣憤的張小雪。
又是余沉!
他真的是瘋了!
張小雪腦海里浮現前幾日在街上的匆匆一瞥,平平淡淡的臉,丟到人群里沒人會發現到的存在。
不就是個路人,有什麼稀罕的!
何家巖卻不管張小雪這邊怎麼想,他聽到余沉發燒了,整個人就浮躁得很。
他強把余沉送到醫院,在路上,余沉燒得有些暈乎乎的模樣讓他忍不住開玩笑道:“你可千萬別喜歡我。”
他說完這句,有些張地盯著的反應。
余沉翻個白眼,大眼睛撲閃幾下,突然揚起個笑容來:“你放心,絕對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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