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給我放開!”何家巖見狀,大怒道。
頭哥這個時候怎麼可能放開我,反而挾持著我往后退幾步。
何家巖又張又憤怒,他轉對后面的人示意,指著楊葶羽,后面兩個男人馬上了然,將楊葶羽推上前來,何家巖拽過楊葶羽的手,對頭哥冷冷道:“你再來,信不信我把這的廢了?”
頭弟早已掏出匕首,擋在前面,聞言不怒反笑:“廢了更好,我老早就看楊婊子不順眼,最好慢慢廢,讓痛苦久一些,哈哈哈!只是可惜了那筆錢,嘖。”
何家巖眉頭一皺,“你們就為了錢?要多,我給你。”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如今已經不是錢的問題。”頭哥面無表地從兜里掏出一把彈簧刀,慢慢地靠近我的臉,冰冷的刀刃到我臉上,我忍不住被嚇得起了一皮疙瘩,失聲出來。
何家巖聽到我的聲,形一抖,語氣有些張道:“我們好好談談,你先別。要不,我跟對換,我比值錢。”
“你當我們是傻子啊?你是比值錢,但你也比難對付。”頭弟在旁怪笑道。
“不用跟他多說,我們行蹤已經被泄,只怕這里不安全,趕走。”頭哥馬上做個決定,錮著我往門外走,頭弟跟在旁邊,手里持刀,護著他哥。
本來何家巖等人堵在門口,但因為我在頭哥手里,他不敢輕舉妄,只好讓出一條路給頭哥。
我心里此時愈發絕,我剛才好不容易把這個地方的定位給蘇墨風,這下可好,居然轉移陣地。
何家巖好似想到了什麼,突然用力一扯楊葶羽的頭發,楊葶羽吃痛地呼起來,何家巖面無表,“你既然能使喚他們綁架,必定也能讓他們放人。”
楊葶羽一愣,仰頭大笑幾聲,已經花掉的妝容糊了一臉,往日的鮮不再。
“怎麼,這個時候才想到我?”
“廢話說!”何家巖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地卡住的脖子,手慢慢收,楊葶羽驚一跳,捕捉到何家巖眼底閃過的殺氣,駭然道:“你瘋了!”
“我是瘋了,如果出事,就算是毀了sai的名聲,也不會讓你們好過。”何家巖淡淡道。
就在此時,屋子外面一陣雜腳步聲,聽起來似乎來人不,很快,屋子就被圍起來。頭弟打開外面的鐵門,探出頭去,馬上又回來,表驚悚,手微微發抖,“哥……哥,外面都是警察。”那聲音,居然也抖起來。
頭哥眼睛一瞪,厲瞪向何家巖,何家巖不聲,“外面都是警察,你們也逃不出去,不如把放了,我們再好好談一下。我知道這里還有另外一個門,只要出去后不再讓我見你們,我保管不告訴警察。”
何家巖的話搖了頭弟,他瞅了瞅他哥哥,又瞅了瞅我,心里比較一番,也知道殺我不殺我對他們都沒什麼價值,既然這樣,還不如利用一下我。
于是他把自己的想法低聲告訴頭哥,頭哥思索幾秒,拿眼向外面的警察,知道自己是不可能闖出去,留在這里也只是等死,不如冒個險。
“行,聽你的,但我必須帶著這個的一起走,出去后再放!”頭哥很狡猾,跟何家巖談起條件。
何家巖見頭哥已經松口,忙點頭,立馬領著人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我本來以為何家巖只是信口胡說,用來忽悠他們兩個,沒想到還真有那麼一個門。
頭弟看到那個暗門,心頭一喜,急急奔過去打開門,頭哥在他開門的那一瞬間,心里頓覺不妙,忙出聲想喚住他,卻遲了一步,外面早已候著一排特警,在頭弟打開門的瞬間,將頭弟制住的同時魚貫而數人,槍口統統對準頭哥。
大勢已去,頭哥嘲諷地笑一聲,將匕首丟到地上,舉起雙手投降。
“余沉。”
我循聲去,一道此刻看來再有安全不過的人影出現在門口,外面的線圍在他上,仿佛發出無數芒。
蘇墨風急急走進門,朝我快步走來,出手狠狠地抱住我,下挲我的頭發,里喃喃道:“幸好你沒事,幸好你沒事。”
我貪此刻的溫暖,回抱著他一會,突然想到何家巖還在現場,忙松開蘇墨風的腰,滿臉通紅地離開他的懷抱。
何家巖站在我們不遠,眼里晦暗不明地看著我們,臉微沉。
我想到自己跟蘇墨風在一起這件事并未告訴他,心里就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躲避他的眼神。
蘇墨風卻攥住我的手不松開,何家巖掃視一眼他的手,突然揚起調侃的笑來:“幸虧你想到這個方法,果然跟聰明人商量事輕松很多。”
“也幸虧你是個演員,沒讓人看出破綻。”蘇墨風馬上擺出一副清風朗月的模樣,但說出來的話在何家巖耳中聽來怎麼都覺得別扭得很。
何家巖角,撇過頭去,“來諷刺人。”
蘇墨風語氣微微一沉,直視他,“我說過,既然你沒有保護的能力,就不要陷于危險之中。今天的事,你不了干系。”
何家巖被蘇墨風的這番話噎得沒話說,只好沉默過后自嘲地聳聳肩,歉意地看向我,“對不起,確實是我沒理好。”
我搖搖頭,“不關你的事,誰能猜到會歹毒到這個地步?”而且他也冒著生命危險來救我,這已經是最好的道歉方式。
“今晚又得熬夜寫報道了,悲哀。”何家巖見事都解決完畢,現場的警察正忙著采集證據,楊葶羽早已被捕,而他那幫小伙伴也悄然散去,剩下他——似乎有些多余,于是聊了幾句后,他沖我們揚揚手,“走了,晚點還要去警察局錄口供,到時候見。”
我看著何家巖的背影,不知為何,似乎看到一抹寂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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