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一陣冷襲來,我不住打個冷戰,跟著慢慢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被綁到一個小房間里,房間里擺放著一張簡易的桌子和椅子,整個小房間唯一的源就是桌面上那盞發出微弱芒的舊式臺燈。
我想站起,但上無力。
問題肯定出在那奇怪的香味上,估屬于迷藥一類。
我有些害怕地打量周圍,馬上發現一扇小門,忙撲上去敲打起來:“有人嗎,有人在嗎?快救命啊!綁架啊!”
五分鐘后,門毫不。
我一鼓作氣,手拳頭狀砰砰砰地用力砸在門上,“別躲在外面不出聲,我知道你在那。有本事你綁架我,有本事你開門啊,開門開門開門啊!”
隨著我拳頭的落下,門咔地發出破裂聲,本來結實完好的門,自我拳頭下裂出一道淺淺的隙。
呃,居然把門捶爛了……
我忙收回手,門在此時終于應聲而開,兩個材高壯的頭男子沉著臉走進來,進門就喝道:“瞎吵吵什麼!”
其中一個長得比較矮的頭男瞥見門板的裂,撲哧一下笑出聲,“哥,居然把門砸了。”
被做哥的頭男掃一眼,冷厲的眼神再落在我上,我一個哆嗦,忙解釋道:“這個,我也不是故意的,要不我賠。”
頭弟哈一聲,解開服的扣子,角一掀,出沒什麼看頭的肚子,“妹子,你是怎麼跟楊婊子對上的?”
楊婊子?
我疑地看著頭弟,他揚了揚眉,未做解釋。我心里閃過一個名字,楊葶羽!不是在調查期麼?怎麼還出幺蛾子?!
而且怎麼老是針對我?
所以對頭弟的問題,我很不客氣地回道:“你不如問,我還想知道。”
頭哥不悅地瞪頭弟一眼,“跟說那麼多干嘛?我們把人綁來,等著收錢就是!楊葶羽什麼時候把錢劃過來?媽的,老子從意大利千里迢迢被老大來就為了綁個弱,不給多點錢,老子不虧大了!”
“哥,要不你打個電話問下楊婊子?上次在意大利誆騙我們搶劫,娘的差點把我們搞進警察局,要不是老大那邊有后臺,現在肯定還蹲局子!”
頭哥估計也想起那段不愉快的經歷,黑著臉掃視過來,我按下心中的訝異,低下頭做出一副被俘虜的無助模樣。
原來他們也參與了何家巖那次被打事件!
我迅速地打量他們幾眼,為何家巖把汗,那個傻子當初是腦子風了才會跟幾個這麼壯實的漢子正面對峙。
頭哥拿著手機就走出門,留下頭弟跟我兩人獨一室。面對笑得一臉詭異的頭弟,我心里非常不舒服,盡管他看起來比頭哥和藹多了。
始終都是個綁架犯。
“楊葶羽為何要綁架我?”我也沒指頭弟會告訴我,只是不想兩人在一片沉默中待著,這樣太容易讓人想非非。
頭弟翹起二郎,“誰曉得,聽說是因為男人。”
頭弟說完就看我一眼,端詳清楚后大笑道:“你們人就是小心眼疑心病,先不說楊婊子的人品,模樣倒是不錯,妹子,不錯嘛,敢跟楊婊子搶男人,單是看你這外表,哥就必須給你一個贊,有骨氣有勇氣。”
我角一,這是在夸我吧?怎麼一點都不覺得開心。
“不是你們老大的婦嗎?”我見頭弟人還八卦的,說不定還能出點什麼來。
頭弟斜睨我一眼,“妹子,我勸你別小心思,哥看你是個小姑娘份上,而且楊婊子這人實在不討人喜歡,所以才跟你說這麼多。你要是敢哥的心眼——”說著就掏出一把刀,到我臉上,刀鋒的冰涼銳利刺激得我全一抖,出個笑,“我怎麼敢您的心眼,您威武雄壯,機智過人。”
頭弟悶哼一聲,收回刀子。
他確實也無聊了,又或者那些八卦憋在心里頭悶得慌,一直想找個人互相討論一下,奈何頭哥最討厭男人跟個長舌婦一樣,頭弟發泄無門,這麼剛好發現我就是個開門的人,心里多多有一種找到知音的覺。
“楊婊子以前是老大的婦啦,當年只是個歌,懂什麼是歌不?在夜總會賣藝的歌,偶爾跳跳鋼管舞,跟男人討點小錢那種。后來遇上了老大,老大人好,見楊婊子一心想闖娛樂圈,就出大錢托人給在幾部大戲里當了幾回配角,楊婊子吃了甜頭,上癮了,總是纏著老大幫找角,后來老大也有些煩了,但不得不說楊婊子還是有那麼一點手段的人,愣是讓老大乖乖地給找資源,把一點一點捧紅起來。”
“為什麼你要婊子?”我問道。
頭弟投來一個“等我說完再好嗎”的眼神,責怪我沒有一點八卦神,幸好他的興致并沒有減,繼續說道:“這人嘛,都那樣,有點地位就飄飄然,楊婊子憑借老大的人脈娛樂圈一線后,人就有些飄了,害怕被人發現和老大的關系,影響到的地位,他娘的跟老大鬧分手!老大差點找人把砍了,后來又跑到老大面前哭可憐,老大心一,就原諒。唉,老大這人啊,平日英明神武,偏偏在人這件事上犯渾,我看老大遲早會栽在人手上!這不?楊婊子又犯賤了,先是說有人欺負,要老大替做主,陪演一場戲給看,如今——”說完,頭弟瞅我一眼,“你也是不好彩,得罪了楊婊子。為什麼婊子?戲子無婊子無義,我們哥倆被楊婊子不知坑了多回!要不是看在老大面上,我早就撕了!”
頭弟出一副苦仇大恨的模樣,雖然他這麼說,但依然看在錢的份上,給楊葶羽辦事。
看來也不是個很有原則的人。
我心念急轉,出個笑容:“既然這樣,你們怎麼還聽的話來綁架我?是不是為了錢?要為了錢,我這邊可以給你更多的錢,不如你把我放了,我一出去馬上給你轉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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