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上駱駝,繼續啟程。
原本還是要殺彼此的敵人,忽然又和平相起來,就連秦琬都覺得十分戲劇。
果然,對這些人來說,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暗暗打量著跟在蕭冽后的那個黑男人,淵影。
知道蕭冽有自己的暗衛,但沒想到,蕭冽現在就已經組織起來。
有這些人和殺手山莊的護衛,就算沒有的存在,也完全不用擔心什麼了。
秦琬覺得,是自己離開的時候了。
離開?
想到這兩個字,心里忽然有些不舒服起來。
但強行將那不適了下去。
只是因為和蕭冽睡了一覺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離開之后,不出兩個月,就可以把這個家伙忘了。
等到出了這個沙漠,就離開。
正好,出了沙漠,就是西州地界了。
雖然沒有到西州府府城,但也算是有始有終。
“你怎麼不問我?”旁,忽然響起蕭冽的聲音。
秦琬正想著該怎麼離開,聽到蕭冽的聲音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反問道:“啊?問你什麼?”
“淵影的事,還有殺手山莊的事。”蕭冽道。
這個問題讓秦琬有些啞然。
覺得沒什麼好問的。
蕭冽為大男主,能做出這些事雖然出乎的意料,但是完全不奇怪。
思索了一下,秦琬問道:“你說他們的大業是什麼?不會是要推翻秦天孚當皇帝吧?”
“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去做。”蕭冽神認真,似乎推翻秦天孚對他來說只是一件小事。
秦琬玩味地笑道:“那倒也不必,如果有一天你興兵討伐秦天孚,可以有無數個理由,但不要是為了我,我可不想為千古罪人。”
蕭冽能覺到秦琬那冷淡疏離的態度,他心里有些不適,但卻也沒說什麼。
兩天兩夜。
他們終于走出了黃天沙漠。
挨著沙漠,便有一個繁華小鎮,與金沙鎮一樣,接待來往的客商。
為了不引起轟,淵影他們把那巨蛇的尸運到別,秦琬這邊便又只剩下了四人隊伍。
他們找了個客棧,先好好睡了一覺。
等到傍晚時分,秦琬醒了過來,下樓吃了些烙餅。
但是這店里的烙餅實在算不上味,只能果腹而已。
漫不經心的吃著,一邊觀察著來往的客商。
這里客商的相貌和淮那邊有很明顯的差別,皮更加黝黑,五也更加立深邃,頗有些異域風。
蕭冽的皮白的,在這里若是曬黑一點,不知是什麼樣子。
秦琬還喜歡那種小麥皮的男人,想到汗水從小麥的腰腹間下的畫面,不有些興。
不過那個人,應該再不會是蕭冽了吧。
想到這里,又有些失落。
“你在看什麼?”
臧崎在一旁看了秦琬許久,見盯著外面的行人一會兒瞇瞇的樣子,一會兒又一臉傷,終于忍不住走了過來。
突而來的聲音把秦琬嚇了一跳,連忙輕咳了聲,收斂了自己的表,“沒,沒看什麼。”
“你都流口水了。”臧崎看著秦琬微的角,角了。
秦琬趕了自己的口水,尷尬地笑道:“是這個烙餅太好吃了,你要不也來一個。”
臧崎拿起一個烙餅,咬了一口。
烙餅口,頓時蹙眉。
他狐疑地看著秦琬。
他以前吃過好幾次秦琬的手藝,每一道都是好吃的讓人幾乎要把舌頭吞下去的程度。
竟然會覺得這個烙餅好吃?
秦琬的味覺變得這麼差了?
“你是不是病了?”
臧崎聽說,生病會影響味覺。
秦琬嘆了口氣,懶懶的不想解釋,“沒有,你想多了。”
臧崎看秦琬的神也知道一定是有事,但秦琬不想說,他問也沒有用,便只默默吃起烙餅來。
“對了,今晚你別睡,等我去找你。”秦琬忽然說道。
臧崎怔住,這話,多有點曖昧。
他正想問秦琬要干什麼,耳邊忽然傳來一個冷厲的聲音。
“你們要干什麼?”
蕭冽不知何時出現在樓梯口,臉黑沉到了極點。
秦琬下意識往聲音看去,看到蕭冽的臉,頓時尷尬的僵住。
現在也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的話聽起來有多曖昧了,連忙道:“我只是要找他說些事啦,你別誤會。”
“有事現在就可以說,為什麼要晚上?還要去他的房里?”蕭冽質問道。
秦琬只是想今天晚上跑路,帶上臧崎而已。
但是這自然是不能讓蕭冽知道的。
而且,想到自己就要離開,現在心里煩躁的不行,也本不想再去解釋。
“算了,就是你想的那樣。”擺爛地道。
大不了到時候就是被蕭冽認為自己跟臧崎私奔了,不過都已經走了,又干嘛在意這些?
“秦琬!”
蕭冽咬牙,一把抓住秦琬的手腕,帶著一路上了二樓,回到房間里。
“放開我,你抓疼我了。”秦琬被他拖拽一路,手腕都紅了。
“別忘了,你是我的人。”蕭冽將到墻壁上,氣勢凌人地道。
秦琬哼了哼,“你也別忘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要把我怎麼樣?難道還想打我不?”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現在在蕭冽面前的這副模樣有多麼欠揍。
蕭冽只覺得口里著一無名之火,他上前攬住秦琬的腰,俯就吻了下去。
兩相,沒等秦琬反應,就覺自己被咬了一口,疼的冷吸了一口氣。
這家伙,怎麼還咬人呢?
屬狗的嗎?
他擁吻著,堅實的手臂勒著秦琬的腰肢,支撐著的重量。
秦琬覺得自己仿佛都要被他吞噬,越來越,如隨波逐流的小舟承著這驚濤駭浪。
腦海里一片混,漸漸地都不能呼吸,不開始掙扎起來。
“唔……”
救命……
不會為有史以來第一個被吻死的人吧?
就在覺得自己快要窒息而死的時候,蕭冽終于放開了,地將抱在懷里,似乎稍微松一松,就會跑掉一般。
“別離開我。”
蕭冽的聲音有些沙啞,甚至帶著幾分懇求。
他好像能覺到,懷里的子也許再過幾個時辰,便會像蝴蝶一樣隨風而逝,他再也不能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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