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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流放而已,皇宮怎麼都被她搬空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他認定了

宗炎一路從連廊走過,進了一間燈火通明的書房之中,后府上的下人也退到外面。

,宗炎進書房,坐在了書桌之后,鋪了一張白紙來,正打算寫些什麼,手又停住了。

他凝眸思索著,該怎麼理那二十萬石糧食。

異世人雖然并沒有說要把那些糧食都分出去,但有太平縣的前例,宗炎也不愿做那自私自利之輩。

這二十萬石糧食,他定然是要分出去的。

只是如何分?分給哪些人?還要分得不痕跡,不給安東部族留下后患,這些他都要考慮清楚。

正在思索之時,屋頂上忽然傳出一陣輕微的聲響來。

“誰?”宗炎頓時警覺起來。

秦琬從屋頂落到窗戶邊,燭下,映出一片剪影。

雖然只是剪影,但卻很明顯可以看出是個人。

“你是……異世人?”

傳言,異世人是個人,宗炎下意識就想到了

他連忙想要打開窗戶,和秦琬見面,但秦琬卻將窗戶了下去,道:“不必見我。”

聽到秦琬這麼說,宗炎也不敢唐突,后退了兩步,“多謝姑娘送糧給安東部落,宗炎激姑娘大恩,日后但憑姑娘吩咐,安東部落絕不推辭。”

秦琬問道:“今日羅瞻來找了你?”

“是,不過同行而來的還有西總兵鄧啟江,他來追查姑娘下落,在下便自作主張為姑娘做了瞞,還請姑娘恕罪。”宗炎的語氣十分恭敬,完全不像是要向鄧啟江獻計抓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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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秦琬還是問道:“聽說你要向鄧啟江獻計抓我?”

“在下決然不敢,姑娘誤會了,在下只是與鄧啟江做了易,讓他站在安東部落這邊,獻計要抓姑娘的話只是掩飾之語罷了。”宗炎連忙解釋道。

秦琬其實當初也看出了幾分端倪,倒也沒有再追究此事。

轉而道:“你打算怎麼置那些糧食?”

宗炎道:“宗炎全憑姑娘指示。”

“一萬石分發給安東部族族人,五萬石分給本縣窮苦百姓,十萬石由安東部族外面的商隊施粥,分給肅州府的貧困百姓,余下的,你可自用。”秦琬淡淡地道。

“多謝姑娘,宗炎明白了。”宗炎恭敬地道。

秦琬又囑咐道:“此事黑鱗部族不會輕易罷休,為免引起禍端,你可將這些糧食一年慢慢發放,不必急切。”

“是,宗炎知道。”

安排好后,秦琬便要離開,宗炎看到恍惚的剪影,連忙道:“不知姑娘居何方?安東部族該如何報答姑娘?”

“不必報答,救濟百姓也不必提及我的名號,只要你以后多行善事就夠了。”秦琬說完,便直接飛離開。

看著秦琬的剪影消失,宗炎打開了窗戶,外面已再無任何人的影。

寒夜寂靜。

他看著外面的夜沉默良久。

如今世當頭,一個子竟有如此襟,不圖名利,拯救天下百姓。

與此子相比,他何等形穢。

當即,他來了手下,按照秦琬的話開始安排那些糧食的去向。

另一邊,秦琬一路趕回客棧。

路過一片荒坡時,忽然聽見有打斗聲傳來。

的靠近,看到打斗之人頓時一怔。

竟然是臧岐?

而和他對打的,是之前一直跟蹤秦琬的千機衛。

五個人,已死了四個,還余下一個。

臧岐的力明顯被耗盡了,而那個千機衛還留有余力。

那個千機衛步步攻擊,臧岐連連后退,他已經殺了四個千機衛高手,此時手筋麻,只能勉強招架。

忽然,那千機衛一個猛力,竟直接將臧岐手中的劍震飛了出去。

臧岐面大駭,而那千機衛一劍劈來,他閃要躲,卻已是來不及了。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只聽“砰”的一聲響,一道跡從那千機衛的口噴出,撒了臧岐一臉,而那千機衛愣了一下,轟然倒下,在了臧岐上,已然是活不了。

“你這是干什麼呢?”

秦琬不不慢的聲音悠然落在他的耳邊。

臧岐連忙把那個千機衛的尸推到一邊,有些不敢去看秦琬。

他只是想把這些人理了,沒想到自己竟然差點死在這里。

他又欠了秦琬一條命……

秦琬自然也看出了他在做什麼,但沒有多說,從懷里拿出一瓶化骨水,倒在了那個中槍的千機衛上。

沒一會兒,那千機衛的尸就化了一灘黑水。

臧岐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幕,心里愈加嘆秦琬的可怕。

理完這些人,秦琬看了眼臧岐,道:“走吧,回客棧。”

臧岐沒有多問,他知道秦琬越多的事,對眼前的這些事,就越加見怪不怪了。

兩人走后。

一個影從不遠出來。

蕭冽一襲黑束衫,在這凄冷的夜之中,顯得有些單薄。

他的后,亦跟著一個黑人。

“淵影,去調查秦琬的所有生平,事無巨細,我要知道的一切。”蕭冽看著秦琬與臧岐一同離開的影,眸子微暗,令道。

“是,主子。”

蕭冽雖然是個打仗的將軍,但他不是莽夫,也早就預料到會有這麼一天,早早就在暗中培養了自己的勢力。

之前他所去的商隊,便是他自己旗下所有。

而淵影,則是他暗中培養的江湖勢力龍閣的首領。

淵影退下之后,蕭冽也趕回了客棧之中。

他到客棧之時,秦琬屋的燈已經熄了,蕭冽站在樓下,看著的窗子良久。

眼前的秦琬,與傳言中的琬公主相差實在太大了。

就算是以前有所藏,一個人也不會有這樣巨大的變化。

不過,對蕭冽來說,秦琬是不是那個琬公主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是這個人而已。

他只是想弄清楚真相,這樣才不至于在秦琬面前一頭霧水。

不管頂替原來的琬公主是什麼目的,也不管的來歷到底為何。

都是他認定的妻子,他要把留在邊。

次日。

秦琬剛一醒來,便聽到外面有人敲的房門。

“誰?”秦琬問道。

“是我。”

外面傳來臧岐的聲音。

秦琬打開門,正要問他做什麼,旁邊另一個房門也被打開了,正是蕭冽的那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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