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家的府庫都失竊了?
連王府都失竊了?!
王勝保的臉慘白到了極點,這麼龐大的行,看起來確實不像是宋策一家能干出來的。
下手的人連王府都敢,那他的財寶十有八九是拿不回來了。
就算能夠把所有的贓找回來,他怎麼敢去承認那滔天的財產是屬于自己所有?
完了!
徹底完了!
“將軍,還打不打……”
旁邊在對宋策一家行刑的下人小聲地問道。
“把他們給老子扔到大街上去!”王勝保罵道。
就算兇手不是宋策一家,他也一點兒都不想再看到這一家人!
興王府。
慕云洲和杜紹站在空的府庫之中,他們屏退了所有的下人,屋里只有他們兩個人。
“紹,你怎麼看?”慕云洲臉有些僵,但似乎并沒有多生氣的樣子。
杜紹道:“屬下想到了之前在京都里發生的一件事。”
“你是說,皇宮府庫、太子府庫、晉王府庫還有皇上皇帝的私庫被盜一案?”慕云洲也是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件事。
“王爺,屬下聽說,當時那些府庫被盜,也是沒有留下任何眉目,就像所有的東西憑空消失了一樣。”杜紹看著眼前空的巨大房間,“和現在一模一樣。”
“不僅本王的府庫,連淮府各個將軍府府庫里的財寶也都被搜刮一空,時間相差不到一個時辰。”慕云洲呵呵冷笑道。
杜紹思索了一下,“其實,兩案除了這些之外,還有一個共同點。”
“什麼?”
“皇宮等一系列府庫被盜的那天,正是晉王蕭冽流放的那一天,當時琬公主也在京都。而這一次,琬公主也同樣在淮府。”杜紹道。
慕云洲道:“你懷疑此事和秦琬有關?”
“可琬公主一個子,也不可能在短短一個時辰之,把淮府各個將軍府府庫的財寶全都帶走,屬下也只是推測而已。”杜紹道。
“如果只是巧合?那真正的兇手又是什麼人?他們又是怎麼把這些財寶運出去的?”慕云洲挲著下,凝眸思索著。
杜紹道:“王爺,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當務之急是立刻下令將抓捕盜寶之賊,要不然那些將軍鬧起來,事可就麻煩了。”
那麼多手握重兵的將軍,如果每個人都私下里派兵去搜捕盜賊,那淮府就徹底套了。
“你去傳本王令,讓淮府尹立刻調查此案,務必找回失,抓捕盜賊!”慕云洲道。
他雖然這麼說,但卻并未抱太大希。
府庫被盜一案,在京都都是懸案,調查到現在都沒有任何結果,更何況是淮府?
杜紹得令離開,慕云洲正一邊思索著一邊走回書房。
正在這時,軍備所劉守備連滾帶爬地跑過來,“王爺!不好了!不好了!”
“出什麼事了?”慕云洲看到劉守備這慌不擇路的模樣,心里很是看不起。
但很快又釋然了。
畢竟這世上能有幾人能做到他這樣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呢?
“軍備所被盜!所有的軍備全都不見了!屬下失職,屬下該死啊……”劉守備就差哭出來了。
那些軍備,可是淮府這麼多年的底蘊啊!
“你說什麼?!”
慕云洲差點跳了起來,一下子沖到劉守備的面前揪住了他的領,“軍備所怎麼會被盜?你們是怎麼守的?!”
如果說王府府庫被盜,慕云洲還能夠忍。
但軍備所是他耗費數千萬兩囤起來的命子啊!
沒有了軍備所的那些軍備,他的大業全都會化為水泡!
“屬下失職,屬下失職啊……”
劉守備本不敢找借口,只得連連告罪。
“廢!”
慕云洲把劉守備扔了出去,臉黑沉到了極點。
但仔細想了想,軍備所的事,和王府府庫、幾大將軍府庫失竊的事,質應該是一樣的。
他也沒有守住王府府庫,眼睜睜看著人家把他府庫里的東西在他眼皮子底下搬走了。
他有什麼臉來罵劉守備?
慕云洲只能咽下這一肚子氣,但原本沒把這件事當回事的他,已經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到賊人,把所有的軍備奪回來!
他可以沒有王府府庫,但絕不能沒有軍備所!
淮府,很快就要掀起一場軒然大波。
而此時,秦琬悄然跟在宋策一家,到了南城門口。
就在他們要出門的時候,秦琬幽然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宋將軍,你們這是要去哪兒啊?”的手里拿著三個鐐銬,似笑非笑地看著宋策他們。
看到秦琬,宋策一家嚇得臉煞白。
“你……你想要干什麼?”宋策指著秦琬,強撐著氣道。
他現在屁都被打爛了,別說逃跑,就連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楊氏和宋瑞也是。
宋瑞唯一不同的,是現在只能趴在椅上,他的斷了,連走路都走不了。
“是黃麻子拜托我,讓我找到你們一定要把你們帶回去!別費工夫了,自己戴上鐐銬跟我走吧,免得再皮之苦。”秦琬把鐐銬扔到他們的面前,冷冷地道。
“不!我不要回去!”宋瑞連忙道。
秦琬冷道:“你們要知道,憑你們之前對我們所做的一切,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們!你們是流放犯,就算我殺了你們,也不用承擔任何罪責,明白嗎?乖乖跟我走,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秦琬眸中一閃而過的殺意讓楊氏頓時怕了。
“別,別殺我們,我們跟你走就是了!”楊氏連忙說道。
宋策此時也無路可走。
他其實想逃去南方,可現在得罪了王勝保,還有個興王爺說不定會要他們的命……
似乎只有回到流放隊里,才能有一線生機。
就算回去到再多屈辱,那些家伙也不至于殺了他們一家吧?
畢竟他們要是死了,也算是流放隊的折損啊,對大家都沒有好。
“好吧,我們跟你回去。”宋策咬牙答應道。
“不要,我不要回去!”宋瑞道。
但他現在就是個殘廢,他說的話哪還有半點分量?
宋策和楊氏直接給他戴上了鐐銬,各自也都戴上了鐐銬,跟上了秦琬。
秦琬冷冷地掃了宋策一家一眼,早就看出,這一家人就是欺怕貪生怕死之輩。
不過,有時候活著,可比死了更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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