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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流放而已,皇宮怎麼都被她搬空了?》 第六十八章:你真的很奇怪

等到外面鋪天蓋地的聲響平靜下來,秦琬從包袱里拿出一個小鏟子,扔給了臧崎,“你來挖一個,通到上面去就行。”

這雪崩下來不知有多厚,這種力活,還是給臧崎來干好了。

臧崎剛吃了秦琬的紅豆包,便也沒有拒絕,接過小鏟子便開始挖了起來。

足足挖了小半個時辰,才終于見到亮。

看著臧崎挖開的這近兩丈的甬道,秦琬不由咂舌。

就連前世氣象極其惡劣的況下,也沒見過這麼大的雪崩。

幸好到了個山可以躲起來,若是被這麼厚的雪劈頭蓋臉的下來,小命都要沒了。

兩人一起爬到雪面上,周圍的地形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秦琬記得剛才東方嵐是往西南方向跑的,便也往西南方向前行,“咱們先去找東方姑娘和小蓮。”

雪上行走艱難,每走一步幾乎都陷落進去半個子。

秦琬記得自己的空間里好像有幾個雪橇,可當著臧崎的面,也不好取出來。

就在兩人艱難前行的時候,雪地里忽然又有了靜。

“小心!下面有東西!”

這一次,臧崎比秦琬的反應更快,立刻抓著秦琬從雪地里飛而起,落在不遠的一塊巨石上。

而他們剛剛落下,一只巨大的手就從雪地里竄了出來,在半空中張牙舞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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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臧崎之前并沒有見到山里的那只怪,并不認得這個東西。

秦琬看到這家伙忽然出現也嚇了一跳,畢竟之前給那個怪下了那麼大劑量的毒藥,那家伙恐怕會直接力竭而死,就算活著也是奄奄一息,無法再進行捕食狩獵,早晚都是一死。

可現在,它竟然又出現了!

不對,這個家伙好像比山里的那只怪型小一點,而且,那個怪的外皮是紅的,這只則是黑藍

“你躲開,我來對付它!”

理了兩只之后,秦琬現在對這怪已經得心應手了。

直接取出鋼槍,抓住了它的一只手,向那只怪沖了過去。

臧崎愣住。

人,挖雪的時候一點積極也沒有,現在竟然這麼勇的沖了上去?

那怪一只手的型就那麼大,絕不是好對付的。

臧崎沒有聽秦琬的跑開,也運起輕功提劍沖了上去。

他的武功比秦琬更高,這種況,怎麼可能讓秦琬沖上去,他自己跑開?

“誰讓你跟上來的?快走!”

秦琬看到臧崎跟上來,頓時氣結。

“這家伙是不是山里的那個怪?”臧崎的輕功很好,不需要鋼槍也能追過來。

秦琬沒好氣地道:“不是同一只。”

臧崎道:“你不是有毒藥?我來幫你。”

秦琬怎麼可能在這麼空曠的地方用毒煙?

而且怪大半的都在雪下,毒煙沒有多大用

“我……”

秦琬正要說話,忽然看到臧崎的后也冒出一只巨大的手來。

連忙沖上去,一把將臧崎推開。

卻沒能及時躲開,被那只手卷住了

被這樣的手卷住,只要稍一用力,就會把的骨頭折斷。

但這只怪卻沒有先折斷的骨頭,而是把拖進了厚厚的大雪之中。

“秦琬!”

臧崎沒想到秦琬竟然為了救他犧牲了自己的命,急地連忙要過來救

但怪已沒雪下,如魚得水,沒有了蹤影。

此時,秦琬也被卷著,一寸寸靠近怪盆大口。

就在強烈的熱腥味快要將包裹的時候,秦琬從空間里取出三顆手雷,扔進了怪的肚子里。

自己則毫不猶豫地躲進了空間里。

本來就沒打算用毒煙來對付這個家伙。

這里也不是火山口,而且手雷的力量有限,最多只會引來一次雪崩,不可能會火山發。

雪面上,臧崎第一次覺到這麼痛苦的緒。

他以為自己經歷過鐵酆城那些鮮淋漓的訓練,便無所畏懼,再也不會痛苦。

可這種眼睜睜看著邊的人死去而自己如此無力的覺,比那些痛苦百倍千倍。

此刻的臧崎完全忘記了自己還中著秦琬的毒,如果秦琬死了,他也會隨之而死。

他滿腦子都是秦琬竟然為他而死!

“轟!!!”

巨大的炸聲,將他的思緒召回。

臧崎神震驚地看著那炸的場面,漫天的大雪被炸得飛揚起來,飄散在天空中。

如那日的滿天冰雨。

他忽然想起了什麼,連忙掠炸的方向沖了過去。

厚厚的雪面上出現了被炸開了一個大

里,怪的殘骸四散,紅將白雪染得通紅。

在那紅雪之上,秦琬略顯幾分狼狽地站在那里,聽到靜,抬頭向臧崎的方向看了過來,語氣輕快地道:“看吧,我就說我一個人沒問題。”

臧崎一時好像口被什麼堵住了,看著下面的秦琬,久久說不出話來。

秦琬把腳下的殘骸踢開,對臧崎道:“愣著干什麼?能不能想辦法把我拉上去?”

周圍的雪很松,這里的深度至有一丈多,沒辦法自己爬上去。

臧崎薄,似乎想說些什麼,但終究沒有說出口。

他縱一躍,跳到秦琬的邊,而后一把攬住運起輕功騰跳了回來。

“謝啦!”

回到雪面上,秦琬一邊整理服,一邊隨口道了一句。

“你真的很奇怪。”臧崎看著眼前這個人,忍不住道。

“哦?哪里奇怪?”秦琬問道。

“你既然想把我收做手下,哪有主人為手下舍命的道理?”

秦琬明明救了他,但臧崎卻覺得很不舒服。

他不喜歡這種覺。

他應該討厭這個人,厭惡這個人,利用這個人。

可現在,他有點討厭不起來了。

“主人?”秦琬好笑地看著他,“原來你把我當做主人?”

“難道不是嗎?”

明明說過,想讓他跟著

這不是收他做手下還能是什麼?

“其實,我只是想你這個朋友。”秦琬道:“那天在樹林里,我看到你在哭……”

“我沒哭!”臧崎瞪直了眸子,立刻否認道。

他堂堂男子漢,怎麼可能會哭哭啼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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