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是夫人的家,當然是夫人說了算,不用詢問爺和任何人的,”小姑娘說完,又好奇地問,“夫人是要帶朋友回去嗎?”
云傾微微笑起來,“是,我的確是想帶一個“朋友”回去看看!”
貓兒看到眼中的冰冷,卻是打了個冷,“夫人,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云傾看著溫和,但卻絕對不是個好接近的主。
無緣無故,不會要帶一個所謂的“朋友”回家。
云傾角勾著一冰冷的笑容,“等著看吧。”
對方既然出現了,看到了,就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貓兒看到云傾的臉,很心地沒有追問, 只是暗中記下來這件事。
準備回去跟管家商量一下,到時候若是夫人那個所謂的“朋友”真的敢上門,們一定會狠狠給對方點瞧瞧!
貓兒肅著臉,微微瞇著大眼,開車帶著云傾回了城堡。
大廳里。
北冥夜煊坐在沙發上,慵懶地翻著一份卷宗,明顯是在等云傾回來吃飯。
云傾看到他,臉上的冷倏然斂盡,出一抹甜的笑容。
北冥夜煊幽深的眸看過來。
云傾洗了手,坐在餐桌前,拿起了勺子。
北冥夜煊坐在對面,問,“怎麼了?”
云傾想了想,笑著說,“小姑娘們真可。”
“你最可。”
云傾眉眼一彎,喝了一勺湯,心變得更好了。
忽然似想起了什麼,回頭對站在后的管家說,“北叔,我需要一間比較大的空房子,”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最好安靜一些。”
管家樂呵呵地詢問,“夫人,您說說你想做什麼,我找一間最合適的,下午就讓大家去準備。”
云傾笑容清暖,眼眸卻有點沉,“調香。”
距離國際調香大賽只剩下一個月時間了。
調香是云緲夫人擅長的事。
云家別墅里,留下的那幾十張香方,全部都被云千給霸占了。
這也是云千敢在國際調香大賽上,跟剛的底氣。
想將云千踩在腳底下,對世人說明真相,就必須超越云緲夫人。
而云緲夫人的調香技,在整個調香界都無人能及。
這無疑是一件很艱難的事。
云傾不是沒有努力過,曾經嘗試著想要奪回屬于母親的東西,最后卻……
云傾目冷了冷,心臟也微微疼起來。
氣息一變,北冥夜煊的眼神就立刻看了過來,“怎麼了?”
云傾抬眸,對上他深黑的眼睛,原本似乎是想說什麼,但最終也只是搖了下頭,“沒事。”
北冥夜煊不是那麼淺的男人。
這個時候去跟他解釋,倒是顯得有些蓋彌彰。
云傾低下頭,專心用餐去了。
下午的時候,房子就被收拾了出來,云傾當即就一頭扎了進去。
北冥夜煊目送著云傾走進花房,幽深的眸完全看不出在想些什麼。
幾分鐘后,他的手機忽然震起來。
北冥夜煊修長的手指按下了接聽鍵。
唐堇的聲音傳了出來,微微帶著一抹沉意,“查到了,資料我稍后發在你手機上,你做好心理準備,再生氣也一定要抑一下,別立刻把人弄死了!”
他倒不是好心。
而是云傾明顯是要自己討公道,北冥夜煊若是一怒之下,直接大開殺戒,就太便宜對方了。
北冥夜煊掛了電話。
等他看完唐堇發過來的資料之后,男人周氣息,頓時沉的令人害怕。
貓兒站在北冥夜煊后,了胳膊上豎起的白汗,也跟著危險地瞇了瞇大眼睛。
能讓北冥夜煊緒出現這麼大-波的人,從頭到尾都只有一個云傾。
聯想到云傾剛才在餐桌上出現的異常,貓兒眼殺氣。
那群王八蛋究竟對云傾小姐做了什麼?
才會讓云傾和北冥夜煊兩個這麼彪悍的人,紛紛出異常來?
北冥夜煊再次打通了唐堇的電話,語氣冷沉,“你去告訴他們,今年的國際調香大賽,會多出一位評委。”
此言一出,無論是電話對面的唐堇,還是站在北冥夜煊后的貓兒,都出了錯愣的表。
多出一位評委……
北冥夜煊這是要親自出手,去收拾那群王八蛋?
唐堇沉默了兩秒鐘,立刻唯恐天下不地說,“沒問題!”
他還從來沒有見過他們家這位爺,明正大收拾人的場面。
他就是什麼都不說,往臺上一坐,當個尊貴的花瓶,都肯定讓人抑倍增。
他剛才還在擔心,云傾會委屈,畢竟那些事鬧得太大了,本洗不白的節奏,現在卻是完全放下了心。
北冥夜煊親自看著,誰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對云傾不利?
貓兒驟然興的兩眼放,“爺,我現在就去告訴夫人這個消息,可以嗎?”
北冥夜煊垂下了黑的長睫, 那麼唐堇發過來的資料, “不必。”
貓兒眨了一下茶褐的大眼睛,這是準備給云傾一個驚喜嗎?
這個驚喜……
貓兒忽然又想起了今天中午的事,揪著眉問,“對了,爺,夫人說,過陣子可能會帶個“朋友”來城堡,我們要不要做點什麼?”
云傾說是“朋友”,但事實上,真的是“朋友”嗎?
若是云傾小姐有“朋友”,在最艱難的時候,怎麼會沒有人拉一把?
朋友?
北冥夜煊眸陡然一凝,落在了唐堇發的資料上,盯住了其中某一個人的名字,冷冷地說,“夫人最近去學校,你記得給戴兩件首飾,每天著換。”
貓兒雖然不懂北冥夜煊這麼吩咐的用意,但依舊點頭,大聲說,“好的!”
云傾對服首飾素來看的淡,樓上擺了那麼多,從來沒見過一次。
想來從明天開始,那間首飾間也該發揮它應該有的價值了。
北冥夜煊說完,將手機收了起來,抬步朝著大門外走去。
貓兒看著男人的背影,有些同那些最近惹到北冥夜煊的人。
他們家爺極生氣,現在的心明顯不好到極點,這個時候若是有人撞在木倉口上,那也只能自認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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