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你舅舅那里怎麼辦?他們跟云傾沒有任何關系,這些年都是靠著云緲在生活,云傾現在要算賬……”
云千面不耐,眼中泛著冷意,“媽,你先擔心我們該怎麼辦吧,云傾現在擁有云氏公司百分之五的份,已經收回了云家的一切,接下來肯定就是云家的公司。”
“如果我們被從云家公司里踢出來,你還有心擔心舅舅嗎?”
云夫人臉瞬間白了一截,怒道,“那個小賤種,敢——”
“夠了!”云千打斷云夫人無腦的話,冷冷地說,“云傾連爸爸都毀了,還有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在報復我們,報復爸爸出軌,報復我們破壞了的家庭,報復我搶走了陸承……”
云千想起了那個害從樓梯上摔下來的男人,眼中的嫉妒,幾乎要溢出來。
云傾沒有了陸承,卻重新擁有了那麼好的男人!
云千如果沒有親眼看到過,或許不會這麼失落,可是親眼見到過對方的俊與強大, 看到了他對于云傾的呵護備至,這讓怎麼可能不嫉妒?
憑什麼所有最好的一切,都是云傾的?
就連男人,得到的,都是無論怎麼手,都遙不可及的。
云夫人原本被云千的話,驚的心驚跳,卻見云千說到一半,忽然停止了,
小心翼翼地看著云千的表,然后悚然一驚。
縱然云夫人不是個好人,但對云千,還是個好母親。
所以才對云千此刻的表,到心驚。
這種悵然若失到恨不得瘋狂的眼神,只在云千臉上見到過一次。
就是當年們初到云家,走進云傾房間里,當走進房間,看到跟個公主一樣,坐在母親邊的小云傾那一刻,當年小小的云千,臉上就是這個表。
云夫人一直都知道,云千嫉妒云傾。
同樣都是云家的兒,云傾生下來就擁有最好的一切,開始云千這輩子都擺不掉私生的名聲。
所以這些年,拼了命的幫兒搶走屬于云傾的一切,甚至沒有教過是非對錯。
只要云傾擁有的好的東西,都必須搶過來給云千。
這已經了云夫人的一種本能。
時隔多年,云千再次從云千臉上看到了這種令目驚心,又心疼不已的表。
慌忙詢問,“千,你怎麼了?”
云千看了眼云夫人,表漠然的令人心驚,“沒什麼,只是告訴你一聲,我們現在自顧不暇,沒有力去管旁人。”
云夫人猶豫,“可是那畢竟是你的親舅舅……”
云千已經睡了下去,聲音著一抹冷的味道,“那你就用自己的私房錢去,只是媽,我提醒你一聲,我們現在沒有了云家,誰也不知道云傾在云氏公司有沒有留下后手,萬一將來功奪回了云氏,那我們一家三口,會比流落街頭的乞丐都不如。”
云夫人臉上出現驚恐。
過慣了養尊優的豪門貴婦生活,再讓回到一無所有的日子,怎麼可能忍的了?
云夫人拍了拍到驚嚇的口,原本還想跟兒說兩句話,卻見云千已經躺下了,閉上眼睛,明顯一副不想再說的樣子。
云夫人最終還是沒有打擾,放輕腳步走了出去。
病房里重新恢復安靜。
云千卻再次睜開了眼睛。
沒有傷的左手,按了一下額頭上的傷口。
曾經害云傾額頭傷,那個男人就讓的額頭,也同樣磕出了一個窟窿。
害云傾胳膊骨折,然后的胳膊也跟著骨折了。
還附加了一條的代價……
云千想到男人那雙冷酷漠然的眼睛,猛地打了個寒。
又想起他的那些警告,心臟更是一陣陣。
同時泛起的,還有無窮無盡的嫉妒。
憑什麼云傾能擁有那麼好的男人?!
云千真的是嫉妒到心都疼了,甚至比聲名狼藉,失去云家大小姐所到的打擊更大。
咬了牙關,眼中掠過一惡毒。
不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搶不走的男人!
云傾休想踩著,去得到最好的一切!
云千眼中出一抹猙獰,沒有傷的手,拿起桌子上的電話,撥通了一個電話。
過了好一會兒,電話才被接通。
盛盼的聲音傳了出來,“什麼事?”
云千角勾起一詭笑,“盛小姐,你還記得,我送你的那條紅玉髓嗎?”
如今連云城的貴族圈都進不去了,京城貴族圈……更加變得遙不可及。
為了報復云傾,可以不計一切代價,出爾反爾,得罪盛盼又算得了什麼?
反正最終會得罪盛盼的人,是云傾,又不是!
對于云千來說,什麼都是“利”字當頭。
那條紅玉髓的價值,是知道的,忍痛割,送給了盛盼,盛盼沒有幫得到想得到的,那自然就用從其他方面,要回屬于的報酬。
原本不過一句問候,對面盛盼原本慵懶的聲音,卻忽然多出了一張與警告,“你什麼意思?!”
云千心下多出一抹疑。
只是一條價值連城的首飾而已,京城盛家的大小姐,會缺珠寶?
盛盼的反應,是不是有些太大了?
云千記下了這點異常,聲音卻變得更加溫,“不是我,是云傾……”
“有件事,我沒有告訴你,那條紅玉髓,是云傾母親的,當年臨死前,親手戴在云傾脖子上的。”
“云傾前幾日在云家算計了我,讓我一定要將紅玉髓還給,否則就鬧得人盡皆知。”
“你知道我現在的況,本沒有能力跟斗。”
“若是問我——”
“'不準告訴!”盛盼沒等說完,就已經出聲打斷,“云千,你給我記著,若是你敢讓除了你以外的人,知道那條紅玉髓的主人是云傾,小心你們一家三口的命!”
云千心下陡然一驚。
心中的疑,在同一時刻,更是被無限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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