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傾那麼優秀一個學霸,怎麼可能作弊?已經用實力證明,口袋里那張用的筆跡寫的紙條是有人刻意栽贓陷害,我們有絕對的理由懷疑,那兩張字條,就是出自你云千的手,一張塞進云傾口袋里污蔑作弊,一張放在自己口袋里,故意讓監考老師抓住,給云傾安個污蔑你作弊的名聲!”
“肯定是這樣!當初云傾在考場里哭的可慘了,可是他們班的班主任,本不給任何辯解調查監控的機會,一口咬定自己作弊,污蔑云千作弊,給計了大過,即便從云大畢業,連畢業證和學位證都沒有,現在想想……這麼大的打擊和冤屈,云傾沒自殺,真的已經是很強大了!”
云千聽到這些話一陣心驚,忍不住輕起來,開口辯解的聲音帶著抖,“不是,我沒有……我沒有冤枉云傾作弊,我口袋里的紙條我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
可惜換藥這種喪盡天良的事,都做的出來,冤枉云傾作弊這麼一件小事,又怎麼會做不出來?
那件事對云傾打擊那麼大,云千這會兒說跟沒有關系,誰會信?
云傾冷若冰霜地欣賞著云千眾叛親離的狼狽,無論換藥事件最后的理后果是什麼,過了今天,云千在云大,是注定了呆不下去了。
曾經云傾過的罪,也要讓,一一嘗試一下。
云千努力解釋,可是四周沒有一個相信,所有人看的眼神,都帶著濃濃的厭惡,已經從善良弱的校園神,變了一個惡毒虛偽的人。
云千第一次嘗試這種被人厭惡冤枉的滋味,心中發慌,又怒又急,憋屈地差點崩潰,眼中帶淚,哭的楚楚可憐,解釋的嗓子都嘶啞了,也沒有一個人愿意相信。
云千氣的渾發抖,眼中一片冷,瞪著云傾,語氣是一種歇斯底里的平靜,“云傾,你竟然敢冤枉我?!”
云傾眼中掠過一道冷的寒,慢悠悠地反問,“你冤枉我的事,還嗎?”
云千眼中的冷幾乎要溢出來,的臉幾乎扭曲。
云傾看著的樣子,嗤笑一聲,“大家不是很好奇,為什麼我期末會考得那麼爛嗎?”
這個疑問,所有人都有,剛才聽了云千換了云傾的藥,他們都以為云傾可能是剛好犯病了,所以才沒有考好,這會兒聽云傾提起,難道其中還有?
云千看著云傾漂亮的臉,明明在笑,眼中卻一溫度都沒有,那眼神看的云千心底一陣發寒,瞬間有了極端不好的預。
有云大的學生問,“云傾,你的期末考試,為什麼沒有考好?這件事跟云千有關系對不對?是不是們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不允許你考高分?”
云千聽到這句話,氣的幾乎抓狂,但更讓抓狂的還在后面,只見云傾笑了笑,視線落在云千和云夫人上,眉眼間似乎夾雜了一抹沉郁,聲音忽然低了下來,“你們大家都嘗過,被人夸贊的滋味,對不對?”
這個問題問的有些莫名,但依舊有許多人回答。
“當然,我每次考了好績,我媽媽都會夸贊我。”
“是的,我考上云大的時候,我爸媽逢人就夸贊我,還專門帶我出去旅游!”
“我們能考上云大的,都是家里的天之驕子,每一個都能得到父母的夸獎!”
……
云傾聽著那些意氣昂揚的回答,點了點頭,“那你們真幸福,我母親死后,再也沒有被人夸贊過我。”
現場驀地一靜。
云傾母親死的時候,才四五歲,還是個孩子,有這樣的后媽和姐姐,父親擺明了沒將當回事,家里所有的夸贊和獎勵都是云千,有什麼?
云傾眉目淡然,盯住面防備的云千,懨懨落下一語,“云夫人又不是我母親,不夸贊我,也是有可原的,但你們嘗試過,一旦你考試的績超過你姐姐,你的繼母就會不顧你的反抗燒掉你的卷子,將你趕到雪地上挨凍,不給你吃飯,威脅你下次考試若是敢超過你姐姐,就把你關進小黑屋,或者就把你丟掉這種滋味嗎?”
“什麼?!”
“老賤人!氣死我了!”
“天吶!云傾還那麼小,這是家暴……還是個人嗎?”
云千一陣發黑,氣的臉都扭曲了。
云夫人看著四周圍的人都在罵,才回過神來,意識到云傾說了什麼之后,當即就炸了,“小賤人!你——”
剛準備罵出口,人群中不知道誰丟了一個水瓶,重重地砸在上,云夫人本就有些不舒服,被這麼一砸,人當即就往地上倒去。
云千大驚,慌忙蹲下去扶,“媽……”
云夫人躺在地上,抬手指著云傾,氣的渾發抖,“這個小賤人,竟然敢冤枉我……千,你快告訴大家,是云傾冤枉我們的,是故意冤枉我們……”
云千氣的心都疼了,但是更清楚,這個時候無論他們怎麼辯解,都不會相信們說的話。
云傾是故意的!
故意讓們也嘗到被人冤枉卻百口莫辯的滋味!
云千清晰地意識到了這個事實,轉頭,死死地盯著云傾。
云傾歪了歪小腦袋,不錯眼地與對視,眼中寫滿了譏誚與嘲弄。
這對母冤枉了云傾那麼多次,背一次黑鍋又何如?
況且,這也并不算冤枉,云夫人的確做過這樣的事,說過這樣的話,打從那以后,小云傾就再也不將卷子拿回家了。
云傾冷冷一笑,“云千,你若有本事,真的考過我,云夫人怎麼用這麼惡心人的手段威脅我,不許我考得太好,讓我將第一名讓給你?”
嗤笑一聲,“你們母如果沒有那些骯臟卑鄙的手段,你云千從過去到現在,都是我云傾的手下敗將,家世,容貌,績,秉……你比不上我,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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