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忽然上前一步,站在云傾邊,冰冷的視線看向說話的老師,聲音也多出了一抹譴責,“因為當年,是以全國第一的績,考進云大的!”
又一顆炸-彈被憑空丟了下來。
震得在場所有老師腦子發懵,睜大眼睛,似乎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
反應過來程然話中的意思后,就連醫學系其他班的老師,都將憤怒譴責的眼神看向了十班那群老師。
那幾個老師似乎本就不知道這件事,面近乎一片慘白,終于帶出了慌,“這……這不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的!”程然冷冷地說,“云傾小姐是我們這一屆的高考狀元,高考績距離滿分只差了三分,績甚至比大部分歷屆狀元都還要高,只是因為低調,沒有大肆播報而已,校長您可以打電話去教育局詢問。”
因為他恰好是那一屆的第二名,對于了自己一籌的人,他特意走關系問了教育局的人,就記住了云傾這個名字。
云傾高考考那麼好,可本人實在是太低調了,算是有史以來,最低調的高考狀元,績出來后,沒有接過任何采訪,更沒有人知道報了哪所學校,進校園之后,更未曾對任何人說起過。
十班同學都不知道高考考那麼好,這群老師對偏見太深,更不會主去關注。
如果不是云傾剛才表和語氣出來的異樣,讓程然想起了這件事,他也不知道那個從績上了他一籌的人,竟然就是云大校園里臭名遠播的“學渣草包”。
這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這次連校長都了怒,重重地拍桌站起,憤怒地看著十班那群老師,“你們究竟干了些什麼蠢事?!”
把一個高考狀元磋磨這個樣子,大肆宣揚是學渣,草包,校長想起方才那個紅滿篇的績單,在對比云傾高考的功偉績,眼前一黑,差點被氣得高發作。
“你們這群混賬東西!”老校長氣的幾乎想掄起拐杖揍人,“把一顆好好的明珠給你們,你們給我弄什麼樣子了?除了欺負人,恃強凌弱,混吃等死以外,你們還會做什麼?!”
那幾個老師被當眾批的狗淋頭,俱都低著頭唯唯諾諾,就連醫學系教導主任都滿臉震驚愧的低下頭,面對整個辦公室老師們集憤怒指責的眼神,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云傾竟然是高考狀元……
怎麼可能是高考狀元呢?
為老師,他們更知道高考狀元有多難得,績越好,每上升一分都分外艱難,而高考考場,是所有考試中最嚴格的地方,絕對沒有任何作弊的可能。
云傾的績距離總分只差了三分,那完完全全是的真實水平。
那已經不是靠努力能達的。
云傾絕對有一顆天賦聰穎的大腦。
這樣一個學霸中的學霸,他們居然整天罵蠢,罵不思進取,罵是扶不上墻的爛泥……
無需旁人指責,他們自己都覺得沒臉見人。
楊銘氣的發笑,水杯在桌子上磕地直響,“全國高考狀元,竟然了幾位口中不思進取,蠢得跟豬有的一拼,信誓旦旦說著是扶不上墻的爛泥的學生………諸位,不給個代嗎?!”
云傾看著那幾個老師手足無措一臉悔恨的表,沒有溫度地笑了笑。
若非云傾高考考的好,惹來了云千的嫉妒,那個惡毒的人,怎麼會變本加厲完全不顧后果的用“校園冷暴力”的惡毒手段來折騰?
校長好不容易下怒氣,轉頭看著云傾,深深地嘆息一聲,“我答應你,給你用實力證明自己的機會,三天后,學校會舉辦一場考試,醫學系其他班的老師給你出題,我會親自監考,績出來后,云大網會親自發公告,洗清你的冤屈,至于你冤枉旁人作弊的事……”
這件事更加棘手,監控沒了,事又過去的太久,連那張小紙條都找不到了,本無從下手。
到時就算云傾明正大地洗清了自己作弊的罪名,冤枉云千的罪名,恐怕也很難洗掉。
這是他們的失職。
“這件事,就不勞煩校長了,我會用自己的手段查,”云傾微微一笑,清澈的眼神看向楊銘,“楊老師,至于校園那些曾經欺我辱我的人,就麻煩您跟幾位學長了。”
楊銘下抬得高高地,越來越喜歡小姑娘了,懟人的時候最喜歡,“放心,我會跟這群小兔崽子一起查,保證所有該到懲罰的人,一個都跑不掉!”
在得知云傾是曾經的高考狀元的況下,幾乎所有人都相信了,期末考試的績絕對另有,是云大虧待了這個學生。
所以對于云傾排除醫學系讓楊銘幫忙查真相的舉,沒有人再去顧忌醫學系的,都投出了支持票。
醫學系的老師,此刻也沒有臉面和立場再去爭取從輕理了。
云傾對支持的老師激地笑了一下,又對著許易等人點了點頭,轉走了出去。
……
離開辦公室以后,云傾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朝著校門外走去。
一路上到的學生,都對指指點點,但有校門口那些學生的前車之鑒在前,再也沒有人敢在面前說三道四。
“這就是醫學系那個云傾?長這麼好看,甩了校花幾十條街,哪里丑了?那個班的學生是眼瞎嗎?”
“你沒聽說,他們整個班學生的心理都出了問題嗎?說是了錯誤引導,冷暴力自己的同學長達一年時間……聽著就好可怕。”
“你們聽說早上大門口的事了嘛?那幾個帶頭的學生,都被記了大過……好慘!”
“求你別跟我提大門口的事,我真的不愿意承認我有那樣的校友,幫著外人欺負自己的學生,氣死我了!”
“那群人是腦子有坑嗎?活該拿不到學位證,這件事一旦傳出去,別人都以為我們云大好欺負!一群“漢干”,出了社會也不是什麼好人,反正我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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