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大師的法是他飛升仙界的師父留下來的,能將人拉幻境之中斗法。
孟譚生雖長得白白瘦瘦,可服開之后,眼仁變得越發漆黑,上也塊塊隆起,一道道黑筋脈呈現在他表皮上,猙獰又有力量。
易玄清則是握著一柄雷擊木做的桃木劍,劍劍朝他斬去,形靈飄逸的像是古人。
這兩人撞在一塊兒,就像人與鬼的搏擊,法不停的發出震,而周圍的幻象則是孟譚生所悉的孟家。
孟譚生殺死他們的景不斷重現,但他也只是看了一眼這些幻影,譏笑著對易玄清道:“你不會以為這些東西能讓我產生疚,暴弱點吧?”
易玄清不理他,里念念有詞,“北斗七元,神氣統天;天罡大圣,威萬千;上天下地,斷絕邪源……”
他每念一句,斬下來的劍氣就更強。
孟譚生幾次閃躲,都差點被他一劍刺中心臟,臉上神變得更難看,死死盯著易玄清:“你為何要跟我過不去?我倆本就井水不犯河水,你跟在蔣明玉邊,不也是為了上的氣運麼?”
“錯,我留在邊,是要修煉功德,而不是像你一樣,直接奪生機。”
話音一落,易玄清擊中孟譚生,卻沒想到,孟譚生疼痛的神只在的臉上出現了一瞬,下一秒,他詭異一笑,里流出一抹黑氣,便準備從易玄清擊破的幻境隙中逃出去。
“糟糕!這廝竟然詐我。”
難怪這廝剛剛和他打的時候,竟然沒用任何法,原來是將他的實力留在逃走上面。
如果這次再被他逃了,下次想抓住他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了。
孟譚生修煉的邪就是奪取他人軀殼維持生機,這不行了,他換一個,照樣能恢復原來的樣貌。
易玄清連忙打開結界收了法追出去。
但就這麼短短一分鐘,畫面重新回到剛剛的飯館時,卻見蔣明玉不知什麼時候開車來了這里,而此刻,正有些發懵的看著剛剛從飯館里,突然跑出來的飯館老板,被直接撞暈了過去。
“蔣小姐?”
易玄清都看愣了,連忙上前問道:“你怎麼在這兒”
一邊說,他一邊觀察蔣明玉的樣貌,見眉宇間的黑氣消散了些,這才松了口氣。
“我跟著紫雷過來的,想看看這邊發生了什麼事,沒想到剛開車到這兒,就迎面撞上了他……”
蔣明玉說著,上前查看飯館老板的況。
心里不由得嘆氣,沒想到被紫雷攪擾得心神不寧的,跟來紫雷出現的地方,竟然會發生這種事。
看樣子,待會兒只能跟飯館老板協商賠償的事,希能不上法庭就不上法庭吧……
“等等,你別過去,這人不是飯館老板,他是孟譚生!”
易玄清不知道蔣明玉清不清楚孟譚生的事,但以防萬一,這時候不能讓兩人接。
他三兩下把飯館老板捆起來,而蔣明玉則在聽他說明事原委后,先檢查了一下飯館老板的傷勢,確認只是把他撞出了一些皮傷,沒有傷到骨頭和臟后,才放心讓易玄清審問他。
而孟譚生也很聰明,他醒來后就理清了剛剛逃的太急,沒看清車子,被蔣明玉撞了的況,而且易玄清還往他上加了符咒,就算這時候他想逃,也逃不出去。
于是只能默默潛伏起來,放出飯館老板的意識,躲在他暗觀察著。
飯館老板和蔣明玉、易玄清流幾句后,果然到驚嚇,怕這兩人會對他不利,一個勁兒的求兩人放了他。
但易玄清卻給了他一碗符水,說:“喝下這個,我就放了你。”
飯館老板起先掙扎著,不想喝,但在易玄清這小子唬起人來格外有格,蔣明玉在一旁暗道不如。
而飯館老板正猶豫著將這碗驅邪符水喝下去時,他眼神突然變得冷起來,孟譚生的意識終于出來了。
他冷笑著砸了這碗符水,恨恨的瞪著易玄清:“夠了!我跟你無冤無仇,你憑什麼揪著我不放?我的靈魂可是不死不滅的,你本殺不了我!”
“第一,我不是要殺了你,而是要超度你,”
易玄清看著他出現,一點兒都不意外,“你要為你犯下的幾百條命案付出代價,所以我是替天行道,”
接著,他一邊拿出桃木劍挽了一個劍花對準孟譚生的眉心,一邊直視他這雙邪惡的眼睛:“第二,你并非正邪之,尚在六道回之,所以你并非不死不滅的存在。”
孟譚生臉一變,像是想起什麼,忽然瘋狂掙扎起來,在他上的符咒都發出陣陣浮,像是快困不住他。
“狗日的易玄清,你放開老子!當年你師父都沒能殺得了我,就憑你也想殺我?我必你更早盯上蔣明玉,是我的,的氣運是我的!”
這瘋狂的模樣看得蔣明玉直皺眉,但事已至此,可不上手,不給易玄清添麻煩就是最大的幫忙。
況且只是來這里尋找紫雷出現的原因,卻能看到孟譚生被收拾的一幕,正好解了心頭的郁悶和不爽。
而易玄清則不留,跟他說完這幾句后,就念起除魔咒語,桃木劍往他眉心狠狠一刺,一個紅點驟然出現在飯館老板眉心。
接著,一團黑氣隨著易玄清展開腰間的法,全部被吸法之中。
而飯館老板經過這麼一出,也傷了元氣,早就不記得剛剛發生了什麼,易玄清送了他幾張保平安的符咒和一些自制的養生藥丸,蔣明玉也留了一點錢作為車禍補償后,和飯館老板的集便結束了。
由蔣明玉開車帶著易玄清回了霍家。
車上,易玄清消耗了太多力氣,臉也有些發白,渾都在不控制的發抖。
蔣明玉把空調調上去,他勉強笑了笑,“沒事兒,跟氣溫沒關系,對付一個百年老妖怪,我這是元氣損了。”
“百年老妖怪?”
蔣明玉雙眸微瞇,眼里狐疑的看他,“那孟譚生最多不過十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