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二房和三房算是徹底鬧翻了。
村長來了后,又問了蔣老太太一遍,確定要分家,這才寫了分家證明,三家人一家一份。
二樓則給了老二一家,一樓則給了老大一家,三樓則給了老三一家。
至于兩間廚房,因為臟差,平常不好收拾,一下雨還水,所以李玉霞沒要。
分完家,蔣理才回了屋,李玉霞也拿了存折走了,臨走前還怪氣的譏諷蔣明玉:“大侄兒,這可都怪你啊,要不是你把事鬧大,你二叔怎麼會和你爸生分呢?”
爸?
蔣明玉看了一眼那邊分完家就又氣又傷心,不停哭鼻子的中年男人,暗暗搖頭。
隨后對李玉霞道:“要是二嬸你老實本分不作妖,這個家又怎麼會因為你散了呢?”
同樣的反問,卻氣得李玉霞臉一紅,還想指著再罵兩句,可發現周圍人的臉實在是難看,便忍著沒說什麼。
等老二一家回房間后,江千琴夫婦也只顧著生氣,忘了蔣明玉還坐在屋子里。
那邊,蔣仁跟村長道了謝,又送走了一幫來看熱鬧的鄰居后,才關上院門,尷尬的對蔣明玉道:“那個,明玉,你爸媽就是這樣子,你別往心上去,今晚就在鄉里住吧?我們樓下正好有多余的空房間。”
“謝謝大伯,我回樓上就行,樓上有我的房間。”
樓上的房間是原主的,床褥什麼的都是舊的,不過蔣明玉來了之后,就用空間的資把整個屋子重新裝修了一下,現在三樓那個房間煥然一新。
蔣仁還以為是在跟自己客氣,所以也沒多說什麼,反而勸:“分家也是好事兒,不過不管分不分家,我和你大伯母永遠是你大伯和大伯母,咱們永遠不生分!”
大伯和大伯母一直以來都很照顧蔣明玉,也很照顧原主,他們骨子里很看重親。
正因如此,蔣明玉才樂意跟他們來往。
至于江千琴和蔣理那邊,則沒去管。
第二天一早,蔣明玉開車回了鎮上。
今天周五,學校放寒假,天氣也越來越冷,蔣明玉下午去接孩子們,穿了一件淺打底衫和厚絨羊大,站在一眾接學生的家長中,的青春靚麗格外惹人注目。
不過蔣明玉隨和,凡是有人和攀談,只要帶著善意,都愿意多說兩句,所以家長們的氣氛倒也和睦。
等到下課鈴一響,孩子們飛奔出來,大包小包扛著住宿用的東西,家長們喜滋滋的去接他們,順便問道這次期末考試的績怎麼樣。
有的孩子不說,有的孩子則喜滋滋的說起考試如何順利。
蔣明志牽著三個孩子出來時,正好看見蔣明玉。
一大三小眼睛都亮了,遠遠兒的就朝著揮手,
“姐!”
“老媽!”
“媽媽!”
不一會兒,蔣明玉被簇擁在他們中間,一路向著霍家走去。
說起期末考試的時候,蔣明志很謙虛,三個小的則表示十拿九穩,這次的期末績一定不會讓失的。
“好啦,今天咱們回家做蛋糕吃。”
“蛋糕?真噠!”
孩子們對做的甜品可喜歡了,還建議去開一個甜品店。
雖說蔣明玉的確有開甜品店的想法,但不打算自己去開,做這個還是要費一些功夫的,所以平常只做些滿足孩子們的喜好就行了。
一路上,眾人有說有笑,聊著進了霍家。
順帶一提,蔣明玉之前說要把蔣老太太接來霍家的事兒也是真的,早上回家的時候,就順便把蔣老太太接過來了,以后養老太太,蔣仁夫婦和江千琴夫婦也表示他們會幫忙,如果蔣明玉累了或是需要休息,忙不過來的時候,隨時可以把蔣老太太送回來。
蔣老太太則嗔怪他們太心,跟著蔣明玉走的時候,只帶了一拐杖,其余東西什麼也沒帶。
是以,蔣明玉帶著孩子們回家的時候,一開門,看見祖來了,大娃二娃和三丫都開心極了,跑過去和說話,一副含飴弄孫的景象很是友好。
蔣明志也不甘示弱,他也很喜歡蔣老太太,見來了,便撲過去和說話。
蔣老太太一大三小的著腦袋,樂得都合不攏了,還把兜里放著的糖拿出來分給他們,不僅如此,蔣明玉也有一顆。
接過這顆長輩遞來的糖果時,蔣明玉腦子里浮現出原主的記憶。
蔣老太太除卻不喜歡的兒子兒媳婦們,對孫子一輩都是很疼的,也沒有重男輕的觀念,原主剛出來打工的時候,這老太太還拿出了自己的己錢去補。
不管是原主小時候,還是現在長大了,蔣老太太似乎永遠都能從自己的兜里拿出糖來。
蔣明玉無奈嗔道:“,您還真是把我當小孩子對待呀,我都長大啦~”
蔣老太太了腦袋,笑瞇瞇的,很慈祥:“是小孩兒,是小孩兒呢,我不多放兩顆糖,你們咋會找我這老太婆說話?”
說來也怪,蔣老太太不喜歡跟村里那些同輩的老說話,反而喜歡跟孩子們泡在一塊兒,哪怕只是看著孩子們過家家,都能看一天。
蔣明玉也笑了笑,剝了糖吃,暗中囑咐孩子們照顧好祖,別祖摔著后,便去廚房做甜品了。
在廚房忙活,所以沒聽見走后的事。
孩子們正和蔣老太太介紹自己寶貝的玩,比劃他們學會的武功時,門外有人按響門鈴,是鎮上送信的郵差小哥。
霍家就在鎮口上,而且修的房子和院子也好看,所以很容易就認出來。
蔣明志看孩子們玩兒的高興,就去外面開門。
郵差說:“這里有一封從省城寄給蔣明玉同志的信,請蔣小姐簽收一下吧!”
“謝謝,我會轉告的。”
郵差點了點頭,離去。
蔣明志則拿著信回了屋,只覺得這封信奇怪的很,上面也沒有署名,還著一張很奇怪,像是符咒的郵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