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大師看著霍啟候跑出去的影,搖了搖頭,也沒阻攔,關上門再次潛心打坐。
門口。
霍明峰打開院門,可看見的卻不是林小芳,而是有段時間沒見的蘇小姐。
沒錯,就是蘇老板的兒,蘇紅梅,錢友德的現任妻子。
霍明峰沒多看一眼,淡漠道:“蘇小姐有事?”
蘇紅梅蒼白著臉,形容憔悴,一雙手捂著小腹,似是很不舒服,但咬牙切齒的瞪著霍明峰:“蔣明玉那個賤人,讓出來!”
末了,忍了幾分怒氣,語氣稍顯無助:“霍大哥,你快出來!我有事要問,快呀!”
霍明峰頓了頓,沒讓進屋,給倒了杯熱水捂著手后,便放下小強,進屋跟蔣明玉說了聲。
蔣明玉剛從空間出來,空間的小麥和水稻已經了,剛剛才找了一輛收割機收割這四千公斤的糧食,在空間幾乎忙碌了九個小時,才把小麥和水稻完粒。
那些小麥稈和水稻桿則可以扔進碎機里做飼料,供給給木井村養場。
霍明峰一進來,就看見滿面紅,汗如雨下的模樣,頓時皺眉,忙倒了杯熱水給:“怎麼回事?怎麼累這樣?”
“沒事,就是收割了一波糧食。”
他也算知道蔣明玉的,只是沒進空間,不知道空間什麼模樣。
蔣明玉琢磨著,下次再進空間收拾糧食的時候,干脆拉上他一塊兒幫忙算了。
這麼大個空間,一個人忙起來很累的。
喝了口水后,才對霍明峰笑了笑:“怎麼,找我有事嗎?”
霍明峰給了肩膀,把蘇紅梅來門口找的事兒跟說了一遍。
但好端端的,蘇紅梅上門來做什麼?
蔣明玉決定見一見,便去了門口,同樣沒放進來。
甚至看到蘇紅梅過于蒼白的臉,還有額頭被冷汗打,頭發浸潤在臉頰的憔悴之態后,不放緩了聲音提醒到:“蘇小姐,你還懷著孕,有什麼事可以等你狀態好點了再說……”
對蘇紅梅,確實沒什麼好,這人三番兩次護著錢友德,每次遇見都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也刻薄。
不過如今,倒是很好奇,究竟什麼事兒,竟值得蘇紅梅冒著不適的風險,也要來找?
“我就問你一句,”
蘇紅梅說著,瞪了眼霍明峰,霍明峰自覺退了幾步,目轉向別,才抓著蔣明玉,雙目有些,疲憊又激的質問:“錢友德在外面有人了是不是?”
“是不是!”
怕蔣明玉不告訴,還特地拔高聲音,死死盯著蔣明玉:“你要跟我說實話,我就讓霍明峰重新回鋼廠上班!保證不再讓我爸針對他!”
原來是錢友德出軌,被發現了呀。
蔣明玉面如常的點頭,“是。”
多余的話,也沒說。
蘇紅梅既然知道跑這兒來問,肯定得到了什麼消息,找也只不過是想確認一下罷了。
見蘇紅梅一下如遭雷擊,愣在原地,不知所措,蔣明玉便淡淡道:“蘇小姐還有什麼想問的麼?如果沒有的話,我要關門了。”
霍家不歡迎。
當初錢友德用迷藥迷死原主,把原主送上霍明峰的床,也有蘇紅梅一份兒。
這個人被錢友德那張白俏臉迷,害死了原主,無論最后落到什麼下場,蔣明玉都不會對有一個字的同。
“哈哈哈哈~虧我之前還罵你狐貍,罵你貨,現在看來,錢友德才是貨啊!真惡心,真惡心!他怎麼敢在我懷孕的時候,背著我去找別的人?”
蘇紅梅有些魔障的又哭又笑,說完,竟忽然平靜下來,冷冷看著蔣明玉:“你是不是很可憐我?”
蔣明玉搖頭,正要關門,卻被蘇紅梅一把攔住。
淡淡抬了抬眼皮,就見蘇紅梅仍舊帶著勝利者的姿態,高高在上的對譏諷道:“我可不需要你可憐,在我看來,你才是最可憐的那個,跟錢友德在一起五六年又怎麼樣?你們的還是那麼脆弱,那麼可笑,那麼不堪一擊!我不過對錢友德勾勾手指頭,他就乖乖上鉤了呢。”
聞言,蔣明玉似笑非笑的看著:“所以,別的人對他勾勾手指頭,他也上鉤了,他與我而言,只是一條臭魚爛蝦,我不要了而已,你們卻把他當香餑餑。”
“如果沒別的事,蘇小姐,不送。”
不用關門,霍明峰就已經上前擋在門口,冷冷開蘇紅梅。
蘇紅梅臉上的笑容徹底僵住,企圖挖苦蔣明玉,借此來獲得幾分優越的話也瞬間蒼白如紙,除了自己,沒人會在意。
但門即將徹底關閉那一刻,臉忽變,本就捂著小腹的手竟更加用力,額頭更是疼的青筋都跳出來了。
“等、等等!救我……我肚子好疼,好疼啊!”
不是裝的,真的疼,疼的眼淚都冒出來了,渾虛弱的倒在地上。
顯然是知道錢友德出軌的事后,了刺激,不舒服,可即便這樣,不第一時間保護好自己的,反而在這個時候過來質問蔣明玉,尋求一個真相。
但知道真相后,又不了打擊。
蔣明玉皺了皺眉,看這副模樣,立即對霍明峰道:“去蘇老板過來,我先帶進屋。”
蘇紅梅疼的咬牙切齒,被蔣明玉扶起來,還抓著:“救我,救我!”
腹部的疼痛讓陌生害怕極了。
蔣明玉正送去醫院時,卻聽見這人竟然在耳邊道:“救我的孩子……我不能失去他,如果我連這個孩子都沒了,那阿德更加會離開我了!”
頓時,蔣明玉角了。
真不知道這錢友德到底哪里讓著迷?
明明都知道他出軌的真相了,竟然還不肯離開他。
都這時候了,還害怕沒了孩子,會失去錢友德……
一時間,蔣明玉搖了搖頭,只覺這個人無藥可救。
正說話時,忽然,前面跑來一個人影,張的大喝:“住手!蔣明玉!你要對紅梅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