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撕心裂肺的慘聲夾雜著讓人牙酸的骨折聲同時響起,被拍碎了膝蓋的壯漢直愣愣跪在地上,讓原本就劇痛無比的遭到第二波重創。
“我的!我的!”
青竹翻飛,旋轉著姿退出眾人只見,目冷冷。
方才氣勢洶洶的壯漢此刻全部抱著膝蓋在地上扭曲,疼得死去活來,方才被青竹踩翻在地的小廝表呆滯,然后渾打了個哆嗦。
青竹眉梢一挑,忽而想起此人的還沒有打斷,腳步一來的他跟前。
小廝被的作嚇了一跳,連忙手忙腳的想要爬起來。
“俠饒命!俠饒命!啊!!!!”
青竹當然不會放過他,踩著小廝的關節往下一跺,然后用力一擰,發出清脆的骨折聲,小廝脖頸上青勁起,眼珠子都要跳出來。
青竹將劍抱在懷里,眸冷漠。
“說吧,是誰派你們來的?”
小廝疼得頭腦發昏,眼淚都流了出來,本沒聽見青竹在說什麼。
青竹覺自己被無視,面不喜,抬起腳剛要有作,不遠突然人喊馬嘶,來了一大群人。
“什麼人在此行兇!”
一群人眨眼之間到了跟前,火把上的火升騰著黑煙,被風吹得呼呼作響。
青竹見來人穿著府衙役的服,抱了抱拳正要說話。
“大人!大人!我們兄弟幾個吃完酒路過此地正要回家,卻被這個人突然襲擊,還打斷了我們的,求各位爺給我們做主啊!”
小廝見到差來,一改方才求饒的凄慘模樣,轉眼就倒打一耙。
領頭的衙役目掃過青竹,見懷里抱著劍,目凝重。
“你跟我們走一趟。”
說話間,衙役的手甚至按在刀柄上。
青竹見狀連忙解釋,“大人,是非曲直并非如此,這些人是來砸香水鋪子的,他們昨夜就來打砸過一次,還打傷了鋪子里的伙計,今日我便在此守株待兔。”
“胡說八道!”
小廝忍著疼痛,惡狠狠說道:“我們都沒進你家鋪子,你怎麼知道我們是來打砸鋪子的,大人,這殘忍歹徒滿口胡言是想罪啊!”
“行了行了!”
衙役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沉聲道:“事實如何,我家大人自會調查,來人,將這幾個斷了的送去醫館,至于你……”
衙役目帶著一警告的意味,看向青竹說道:“現在朝廷正在捉拿一個用劍的兇犯,你能以一己之力重創七人,可見實力不凡,頗有嫌疑,需要跟我們走一趟。”
青竹眉頭鎖,監被殺案也聽過一些風聲,據說是一個用劍的高手所為,朝廷全程搜捕兩天鬧得沸沸揚揚,不用劍的江湖客都被帶走審問,沒想到今天晚上,居然讓上了。
為了不增加嫌疑給謝韞嫻惹麻煩,青竹微微頷首,“明白了。”
青竹打開鋪子的門,將佩劍丟了進去,然后兩手抬起,掌心朝上,任由衙役拘捕。
見青竹如此配合,領頭的衙役才將手從佩刀上挪了下來,隨后他給手下人使了個眼,后者便上前給青竹帶上了鐐銬。
衙役帶著青竹離開之后,鋪子里面聽見靜的牛二杵著拐單跳到門口,拍在門上看了一眼,眼中浮現一焦急之。
清晨。
天蒙蒙亮,謝府大門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夢秋剛剛起床,睡眼惺忪。
“誰啊,這麼早就來了?”
夢秋打著哈欠走到大門口拉開了門閂。
“牛二?你怎麼來了?”
牛二發白,額頭滿是冷汗,“夢秋,你快稟告小姐,青竹出事了,被府帶走了!”
“什麼?這是為何?”
夢秋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眼可見的著急起來。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牛二將昨天晚上聽到的靜告訴了夢秋。
牛二了冷汗,聲音有些發抖,“事就是這樣,你快去通知小姐。”
夢秋見他臉不正常,低頭看了一眼他纏著繃帶的,大驚失,看到牛二的上的繃帶已經開始滲,顯然是傷口裂開了。
“牛二,你該不會是從香水鋪子一步一步走到這里吧?”
牛二輕輕息,“沒辦法,大晚上的找不到人報信,只能我自己來了,好了先別說這麼多,趕通知小姐。府的人不是什麼好東西,萬一他們破不了案子,拿青竹頂罪該如何是好!”
牛二因為被縣害死了家人,所以對府沒有任何信任可言,這也是青竹被帶走之后,他惶惶不安的原因。
夢秋點了點頭,連忙去找謝韞嫻報信。
“小姐!小姐!青竹出事了!”
睡夢中的謝韞嫻猛然驚醒,胡穿上服來到打開房門。
“慢慢說,怎麼回事。”
得知事經過之后,謝韞嫻原本凝重的表緩和了一下,只是被府帶走并不算什麼大事,若是換在一起有些麻煩,但現在有了景王這層關系,事反而簡單了。
“你先去給牛二重新包扎上藥,青竹的事我有辦法。”
“好,我這就去。”
夢秋急匆匆又朝著大門趕去,謝韞嫻則來到了隔壁院子里。
看著閉的房門,謝韞嫻撇了撇,一般是不愿意讓蕭臨祈幫忙的,不過青竹這丫頭很是在意,穩妥起見還是讓蕭臨祈出面才好把帶回來。
不過如此一來,又要欠他人了……
謝韞嫻咬了咬牙,邁步走到門口,勸說自己道,反正都已經欠了這麼多人債了,債多不!
輕輕扣了扣門扉,房間里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片刻后,房門被蕭臨祈打開,見到是謝韞嫻來了,他輕輕‘哼’了一聲。
謝韞嫻眉頭一皺,“你哼個什麼勁?”
蕭臨祈不答,又‘哼’了一聲。
謝韞嫻烏溜溜的眼睛一轉,暗暗腹誹,難道景王是因為昨天晚上沒給他留門,所以不高興了?
“咳。”
謝韞嫻突然有些尷尬,干咳了一聲,原本到了邊的話,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說了。
真是要了命了,早知道昨天晚上就不作弄他了!
“吃早飯嗎?”